们想让你知道的一切。
想到这些的时候,基尔夫正在现场指挥总部办公厅的重建工作,在此事件之后,他再升一级,一举成为了帝国最为年轻的少将。
而古斯塔则是升无可升,于是军校只能被秘密地给予更多的款项,甚至连他的宿舍楼也悄无声息地被翻新了一遍。他琢磨了许久要不要向话事人请求每天多派几个美人······但是想到娜丽塔那张好像能看穿一切的面容之后,他又偃旗息鼓地蔫了回去。
修、诺顿和维纳则一起回到了安全岛,维纳自请摘下军衔,又退出了机动队,甚至连帝国准备拨给他的一笔巨款也婉言谢绝了。修失去了自由人身份之后便不能继续在军部供职,但事实上,对于现在的生活他反而更加满意,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他毕生以来的追求,况且现在还有了连话都不会说的诺顿,就更加无法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了。
诺顿的喜好倒是十分简单,他能一个人在泳池边躺上一整天,也能和小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一整夜。
在进入安全岛地底的时候,小胖曾经热切地扑上来蹭着维纳的裤脚,然后便兴高采烈地向他背后扑去,但它撞上的人并不是奥兰多,而是蹲下身体,把手掌摆在它面前的诺顿。
它当时的回应是一口就咬了上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也渐渐习惯了这几个人的存在,终于有一天,它主动对着给它喂肉的诺顿示好,然后就别扭地趴在了他的掌心里。
伤口是会长好的,但疤痕永远也不会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r41
等维纳终于平复了心情之后,他决定找修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摊开来再讲出去,不要试图掩饰什么东西,也不要模棱两可地让他蒙在鼓里。
但当他站在实验室门前的时候,他还是哽咽住了喉咙,彻底地语塞了。
在龙舌灯的照耀下,修那些无比细长的手指暗淡地几乎呈现透明的色泽,他看起来更瘦了,如果把实验服脱下,维纳甚至相信,他可以一根根地数出对方的肋骨。
他想把修赶出去,告诉他这个实验室是属于奥兰多的,只有奥兰多才能站在这里,没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但是他舍不得。
只要有一个身影背对着他在那里忙碌,他就能不断地说服自己,奥兰多还没有离去。
他原来是个如此懦弱的人,只是他从不承认而已。
在化验着试剂的修察觉到了维纳的存在,于是回身对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但我没有时间和你面对面地细谈,所以你问什么,我就会回答什么。;
很好;,维纳点点头:;第一个问题,所谓的科尔维亚分部的叛变,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奥兰多离开之后,西尔某次强行闯入了文献禁地重库,将奥兰多留下的资料抢走了一部分,在逃到了科尔维亚分部之后他便开始对自己进行改造,但是改造的结果不够成功······所以就变成了你看到的那副模样。;
那诺顿呢?诺顿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诺顿支楞着的耳朵动了几下,他正和小胖蹲在墙角数蘑菇,此时一齐回头望来,一人一猪同样圆溜溜的眼睛让维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还是将话语咽了回去。
修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状:;奥兰多一直努力想将诺顿藏起来,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作为和人形主脑拥有同样血缘的兄长,无论哪方的势力都想将他握在手里。于是在奥兰多离开之后,话事人还是派人寻找到了诺顿,然后将他带到了总部,但诺顿少年的时候受过精神上的刺激,所以造成了人格分裂,最后他强行进入了主控光脑所控制的区域,结果被噩灵侵蚀了。;
维纳抱着手臂,脸上浮现出了;想要继续听下去;的神色。
修手里滴放药剂的速度渐渐减慢了,他似乎并不想继续开口:;诺顿到来之后,他的行为一直由我直接负责,所以将他抹杀的指令······也是由我执行。;
你真的下得了手?;
与其让他那么痛苦地活下去,倒不如结束他的生命。;
维纳冷笑了一声,倒也也失去了刨根究底的兴趣,但修似乎想把憋闷了许久的话说出来:;在抹杀了诺顿之后,我也一度陷入了精神混乱的状态中,直到我开始养仙人掌,把对他的愧疚寄托到长满尖刺的植物上。在我的精神稍稍稳定之后,便被授予了帝国自由人勋章。;
自由人勋章是在那之后才被授予的?;
修握着滴管的手掌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动作起来:;话事人与我单线联系,他告诉我,西尔利用诺顿创造了一个完全相同的载体,试图通过他汇聚某种未知的磁场和电波,进而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人们的思维方式,将潜意识中的阴暗面与自我意识不断地放大,将法律和道德所铸造的枷锁打破······你懂我的意思吗?;
维纳已经走到一边把小胖捧在手里逗弄了起来,闻言便心不在焉地回了一个;。
所以我被派遣到了科尔维亚分部,将奥兰多剩余的一部分资料也带了过去,目的是让那个没有生命的诺顿苏醒。说到这个,上次的泥石流事件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但为了获得西尔的信任,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也就是说,奥兰多在脱离了噩灵的掌控之后还是自爆而死,是为了修复被诺顿破坏得一塌糊涂的道德感?;
修颇为艰难地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