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熄灭的那瞬间地上的少女突兀的消散在空气中,如果不是地上还有一些头发我会以为之前看到的少女只是幻觉。
这?这就结束了?
我有些恍惚的回不过神,心里情绪来回翻腾,既是对怪婴死亡的愧疚又是对事情结束的庆幸与开心。我有些唾弃自己的虚伪,明明就觉得它该死还在心里无用的愧疚,这是做给谁看呢,不过是在安抚自己的良心罢了。
“老板,你们在干什么呢?掉坑里出不来啦?“头顶上传来挖掘机司机的呼喊。
刚才这么大动静他都没听到?
“呵呵,对啊,这坑太深了,老弟把铲子开下来把我俩弄上去吧,“大伯对着上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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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后我还是会做梦。
梦里一条白蛇四处游走,她在寻找合适产子的地方,不知道找了多久她终于找到了。她为自己的孩子造了个柔软的草窝,看着草窝里的蛋她的内心全是柔情。
她会吞掉所有靠近她孩子的生物,她容不得任何对她孩子有威胁性的生物存在。说到底,这不过是个母亲的护子之心。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她的孩子产生了变化,孩子对她说自己需要温暖,温暖是什么?是太阳照在身上的感觉吗?
不是,不是!是那天看到的两脚生物身上的温度,那是温暖!孩子这样对她说。
于是她大量捕捉两脚动物给自己孩子温暖,一个地方的捉完了就换一个地方。
这天她到了一个地方,这里也有很多的两脚动物。面前就有一个,对,这一个,就是这一个,这样的温暖孩子一定喜欢,阻碍她带走这一个温暖的通通都吞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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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多星期后我的生活才恢复平静,平静到我在自己的梦里都只是个过客。
“咦?他怎么没来?“我拉着前排的人问,我同桌的抽屉是空的,干净的连张纸屑都没有。
“你说韩尧啊,他转学了,前天他家里人来办的手续,我们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前排人说完就转回了身,班里几十个人这于他来说只是少个人而已,并不需要怎么关注。
我怔怔的望着同桌空了的座位一把拽紧了手里的玉,走了,毫无征兆的走了,做了大半年的同桌我还没和他道别。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我和他还会再见。
那么,同桌。
再见。
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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