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萱道:“那我现在就得去策马岭看一看,能不能带几个人过去。”
萧羽笙没有反对:“当心些。”
待到夏景萱出了门,皇甫岩又道:“不知卫国公可有什么想法,是当真打算和突厥打么?”
萧羽笙眸色微微一沉:“晋王的意思是……”
“卫国公应该知道,突厥各部并非一条心。”
皇甫仪在西市给皇甫锦买了不少玩意,就是不给买吃食。皇甫锦一手抓着风车一手牵着皇甫仪脖子上还挂着小吊坠,但是一直绷着脸。
皇甫仪无奈,只能耐心劝说:“锦娘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吃的莲果酥?”
当然记得,就是吃了这莲果酥才疼了一晚上的牙。
“莲果酥好吃吧。”
皇甫锦点点头。
“那疼不疼?”
皇甫锦没动静了。
皇甫仪心道有戏,正欲继续劝说,突然与一人撞上。那人所购置的茶叶等物纷纷散落到地上,皇甫仪连忙上前道歉。
“这位娘子可伤着了?光顾着和家中小娘子说话……”
皇甫锦也很识相的帮阿爹拾捡那娘子掉下的东西。
“抱歉啊没仔细看路……”
“不碍事。”
那娘子一抬头,皇甫仪顿时生了几分熟悉感。
“……不知这位娘子……我们可曾见过?”
那娘子看了皇甫仪一眼,立马低下头否认。
“奴初来咸安,郎君怕是认错人了。”
说着便拿了东西快速离开。皇甫仪站在那里回忆了好一会,终于想了起来——可不就是在西州韦庄害他被诬陷的那个婢女么!
皇甫仪正欲跟上去,却被皇甫锦抓住了衣袖。
“阿爹?”
皇甫仪不甘的叹了口气,揉了揉皇甫锦的脑袋。
“玩够了吧,那就回去吧。”
回去得叫杜原去好好的查一查那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