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尧以为史琛这是在炫耀,气得牙痒痒。
等史琛下来了,范尧假装看不见,自顾自地吃菜,省得这傻逼张嘴就嘲讽自己。
史琛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也不理他,淡定地吃菜,随后摇着又倒了红酒的酒杯道:“还是不喝了,唐总说车现在就能开回去,喝多了就不能开车了。”
范尧埋头苦吃,听到车,耳朵动了动,扭头看看史琛,十分好心地道:“待会儿还是我开回去吧,我就喝了一口,你今晚喝得够多了。”
史琛瞥他一眼,吃了口菜,凉凉地把他刚才的话还回去,“别开我的车,我不会借给你的。”
范尧一口老血哽在喉间,气得差点翻白眼,不再理他,继续埋头苦吃,心里却痒得不行。虽然自己没有抽到宾利,可是他男人抽到了呀,史琛的难道不就是他的么?范尧眯着眼睛,默默打算着,一定得把车从史琛那里抢过来!
年会过后,史琛去拿了车,见范尧生着闷气眼巴巴地看着,心里好笑,最终还是让他过了过瘾。
但是瘾这种东西啊,你过了瘾之后就会上瘾啊!
范尧太喜欢开这辆车的感觉了,一路上满心都是——把这辆车抢过来!
于是,这几天范尧就一直软磨硬泡地跟史琛要这辆车,而史琛呢,就是不给他。范尧就生气起来了,心想史琛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以前虽然嘴巴毒吧,但真的是对他好的没话说,哪怕说一句妈卖批也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他,而现在居然憋了几天了就是不松口?难道这货在外面养妖精了?有妖精要吸他的精气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各种天马行空的事情都能成为其中的剧情,范尧生闷气好几天了,就因为一辆车。史琛不松口,他都不想和他讨论今年先去谁家过年。
史琛自然也不是真的小气,就是逗他呢。不过眼看着这傻逼家伙真的生气了,大过年的真的闹气了也不好,于是终于松了点口,车可以给他,但是前提是,范尧得和他在宾利上做一次。
啥!范尧当时就炸了!这yín_mó还要不要脸了!那么高大上的车!用来车震!神经病啊!
于是范尧更加生气了,晚上睡觉都屁股对着史琛。
对于这点,史琛却真的不松口了,难道不是因为车高大上,车震才更刺激么?
面对晚上对着自己的屁屁,史琛无奈轻笑,轻轻拍拍,闭眼睡觉,把范尧气得够呛。
眼看着春节越来越近,史琛慢条斯理地在家里做着清洁,置办着过年孝顺双方父母的年货,而范尧,帮着清洁的同时,心里煎熬不已。
难道真的要放弃这车?过年回父母家开着宾利多么拉风啊!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就这么错过吗?不就是车震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么?平时少做了还是怎么的?怎么就这个时候矜持了呢?都是自家男人了,矜持值几个钱?能换一辆宾利吗?
史琛就每天看着范尧愁眉苦脸暗自纠结,心里暗爽。
终于,有一天晚上,两人都睡到床上了,范尧居然没有用屁股对着史琛,史琛就明白,这家伙妥协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范尧就一蹭一蹭地蹭到他肩上,道:“你提的那个条件,我能加一条不?”
史琛淡淡地问:“什么?”
范尧就道:“以后给乖乖和伯爵一样的权利,乖乖也喜欢躺床上,不能只给伯爵这个特权!”
史琛拒绝:“不行,蠢狗太脏了。”
范尧又炸起毛来,“胡说!乖乖经常洗澡!伯爵就不脏吗?!”
“伯爵每天都给自己舔毛好几次,那么爱干净,蠢狗会舔吗?吃个饭还满嘴屑。”
“那我可以给它擦了再让它上床。”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想上床?你来得及去擦吗?”
“你太过分了!在这个家里我和乖乖都没有地位!谈崩!睡觉!”
范尧气炸,一个翻身,把屁股对着史琛。
史琛看了好笑,就悠悠地道:“算了,我也没必要开什么宾利。”
范尧一听,心里一动,微微眯眼倾听,这是史琛妥协了,要把车给他了?
随后就听史琛淡淡地道:“也没人开,还是卖了吧,好几百万呢,钱来得实惠。”
话音刚落,范尧就浑身都炸了,啊——地大叫一声,猛然翻身扑到史琛身上,掐着史琛的脖子使劲摇,道:“车震车震车震现在就车震!”
史琛差点被他掐晕过去,无奈地翻身把人压到身下,猛地咳了几下,道:“行了,今天太晚了,睡觉吧,明天再说。”
看到史琛脖子上都被自己掐出痕迹了,范尧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哪还想什么宾利,连忙摸着那红痕问:“没事吧?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没事,我哪有你的宾利重要,明天车就是你的了。”史琛开着玩笑。
范尧白他一眼,搂着他拉好被子闭眼睡觉,嘴里嘀咕了一句:“胡说八道。”
史琛嘴角扬起笑来,没再逗他,搂着人睡觉了。
第二天,史琛如愿以偿地和范尧在崭新的宾利里嘿咻嘿咻了,范尧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辆高大上的车。
两人一点点的小吵闹就这么过去了,带着年礼和他们的猫狗回家过年,去年是先回的史琛家,今年先回范尧家。
范尧开着他心爱的宾利,带着他心爱的男人,高兴得不得了。范父范母不太懂什么车的品牌,但是见孩子们依旧恩恩爱爱的,也很高兴。
当天晚上,范尧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