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没把握能双龙,你那金贵的小sāo_xué如果不想被肏坏了就赶紧给爷撸撸。”杨啸亲了亲老男人耳垂,轻声哑着嗓子咕哝。
“唔…”那根插在穴里的东西的确吓人,刮搔过肉壁的颗粒凸起让人连苦都叫不出。更不用提那处被做过手脚的地儿被搔过之后的感受了。可他没得选择,只能勉强提起些精神隔着裤裆去摸杨啸那处热烫的等着肏他的凶器。才动上没两下,被屁股里头那根驴货肏得神志不清的老男人就没力气了。杨啸等着不耐烦,像是惩罚似的托住那两瓣儿肥厚敦实的臀肉,催使着越发激进凶狠的肏弄。“做…!不…停下!停下!”老男人哑着嗓子,“啊!…”粗鲁的托举迎合上了角度,使得肖云那根入了珠的玩意儿狠狠的刮过了前列腺。“……啊…停啊…我不行、我要…啊…我…——”老男人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起来,说话间咬到了不少次舌头,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身上的肌肉痉挛不停。他那只自由的手离开了杨啸的jī_bā,伸手去捣住自己充血的guī_tóu。可制止依然没有来得及,喷薄的前列腺液从他的指缝间溅射出来,又因为掌心的摩擦反倒加重了快感。老男人无措的想要放手,却被杨啸伸来的手继而覆上了。“不啊啊啊…放!呃、我…”杨啸盖着老男人湿淋的guī_tóu快速搓揉起来,有些恶意的看着这sāo_huò的jī_bā跟坏了开关的水枪似的不停往外淌汁。
老男人颤抖着本能的想要合起大腿,却被架着由背后的肖云肏得更狠。“慢点啊…慢点求你了求求你…呜…”老男人呼喊起来,像先前在旅馆里头刚被kāi_bāo时候一样,如出一辙的可怜惨样。“我不要射了、我…啊啊啊求求你放手呜呜…”他哀鸣着,却无法从酥麻到开始疼痛起来的guī_tóu上撤开手。杨啸懒得听那点服软的调调,张口含住了老男人的嘴唇,啃咬着对方红肿的嘴唇。“…唔…又要、又…”老男人蹬动着双腿,却又无奈得被死死压在肖云那根jī_bā上。痉挛收缩着高潮的sāo_xué在最后挤出一汪淫汁,被肖云又肏着大半堵在穴里咕叽咕叽作响。
杨啸将手上的纸团揉松了些,取而代之的将其盖在了老男人的guī_tóu上。“来,老sāo_huò准备盖章了。”他低笑着,看着pēn_jīng高潮的老男人无言的张合着嘴唇。他想做的已经做完了,杨啸捏着沾满jīng_yè的纸团离开了床,看着肖云将失神的老婊子另一只手也反折着压在后背,将这婊子被肏干得汁水淋漓的下流模样毫无遮掩的全然展露。
“哦啊…——呃…”老男人被nèi_shè进大股热烫的jīng_yè,瑟缩着发出làng_jiào。
肖云肏完了,那根屌从被肏开的穴里拔了出来,带出喷溅的汩汩夹杂jīng_yè的潮汁。杨啸把手上还潮热的纸条塞进被丢弃在床上不再动弹的老男人的手心里,低声嘲笑:“行了,等会儿记得把床单洗干净了知道吗?下次爷几个再来,可不想在满是你骚味儿的床上肏你。”他拍了拍老男人撅起着的通红的屁股,像是在奖励一个乖巧的小婊子似的轻佻。
“行了,走了。”肖云拉上裤链,寡淡的将满手的汁水擦在床单上似乎已经作势想要离开。而白河涟,他拽了把金隅,早早将没什么脑子的大少爷往卧室门口拖。
在几分钟之后,这栋偌大的房子里头,就只剩下被玩过了摒弃在床上神志不清的老男人一个了。
作者有话说:微博会有提前更新通知。
关于之前停更原因,是因为觉得自己文笔欠佳所以打算去看看书。
为什么会更新,是因为我种的鸡毛菜发芽了。
就是这样。
☆、14
你要说那群兔崽子三不五时就跑来为了干几炮是小说里头才有的事儿,可惜这几个都算是官宦子弟,免不了应酬少不得交际,更不用提各个都有正儿八经的工作,所以自从那次之后老男人也少说有两个星期没见过那群遭人嫌的玩意儿了。这郊区的小别墅位置选得偏僻,周遭除了树就是河,最近的一条开辟出的柏油路都要步行约莫半个小时才能到。甭提网络那回事了,光是刷个百度首页都得缓冲个半分钟,弄得老男人活活觉得自己是被半隔绝出了现代社会。所以他大部分时候就在网上下个十几本小说,每天没日没夜的抱着笔记本,每天的温饱就只靠着奇迹一般存在在几公里的一个小镇子上的外卖店过活。就这么懒散着到了再见面的时候,娃娃脸头一件事就是过来一把揽过去掐了两把老男人越发圆乎乎肉滚滚的屁股。
“你这老家伙是不是小日子过舒坦了?半月没见你倒是又长了不少肉啊?”老男人妥帖的任由着轻薄,几天日夜颠倒着下来,连黑眼圈都重了不少,但看着倒还算是精神。这天来的就娃娃脸一个,老男人没吭声却依然被猜着了心思。“又不是连体婴犯不着跟出跟进的整天一块,还是你嫌爷一个整治不了你?”他啪的一巴掌没轻没重的甩在老男人屁股上,响亮的声儿听着都叫人脸红。老男人盯着面前这么笔挺站着还没挨着他下巴的小东西,半会儿都没拿捏好主意。
“…嗤,得了,你就嘴皮子和那根屌好使。”老男人犹豫了一阵才放弃了趁这会儿把小兔崽子掐死在自己手里的恶意。他得好好活,过了这一茬就谁都挨不着谁了。他得服软,得听话,说不定到时候人就吃够了老腊肉提前把自己给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