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打动了徐清宁?也就是说他离成功越来越近了。“清宁,你怎么来了?”关键是像将军府这种守备森严的高墙大院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看来徐清宁根本不是戏子这个身份这么简单。
徐清宁坐在秦耘的床边“听说了你的事情,就过来看看你。”
“原来是这样。”
“听说你伤的不轻,能让我看看吗?”
“还是算了吧。也没有怎么样,再说现在也是黑灯瞎火的,你也看不见啊。”
“没关系的,我就看一眼。”徐清宁掀开被子,再掀开秦耘身上的那一层轻薄的布料,两条在光洁背部的触目惊心的伤疤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他眼前,他轻叹一口气“值得吗?”
“我认为值得,就是值得。”
有些冰凉的手指抚向秦耘的脸,面容只能算作清秀,一点也没有继承那个女人的妩媚,也没有继承秦焕的刚毅,除了一双眼睛,五官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关键是还傻地一根筋。周湄那样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呢?一点也不像啊。
秦耘嗅着徐清宁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梨花香,觉得宁和,慢慢闭上了眼睛。
徐清宁看着秦耘睡着的面容怔了良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将他的被子拉好,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以后你就会知道的,秦耘,为了我,根本不值得。
秦耘睡地非常不好,他总会因为不小心的翻身而触碰到伤口,以至于第二天只能盯着硕大的黑眼圈。
“哟,好别致的妆。”贺豪依约前来,第一句话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
“我现在是国宝你懂不?”
“国宝?”贺豪不解。
秦耘这才想起来贺豪现在根本不了解熊猫这种神奇的生物“我就是那么一说。”
“行了,继续给你上药。”贺豪穿的依旧是西装,不过今天的换成一套灰色的格子装,还是先脱下外套,贺豪用热水小心地给秦耘擦拭伤口“疼不疼?”
“还可以,你继续吧。”秦耘忍痛道。
“疼你就先忍着。”贺豪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给秦耘擦拭伤口,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尽管本身秦耘已经疼到不行了。
时间过得异常慢,秦耘明白了什么叫做煎熬,终于等到贺豪给他擦好伤口,他自己都快虚脱了。“你能帮我把脸也给擦一下吗?”
“你等一下,这水不能用。”
看着贺豪为他忙来忙去,秦耘顿时觉得贺豪这个人除了时不时喜欢打他的这个缺点以外其他的部分还是很不错的,人家怎么说身份也是将门之子,就这样伺候自己秦耘心里其实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水是温水,用毛巾打湿后放在秦耘脸上温度正合适。秦耘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一看,你还是挺会伺候人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可以得到本少爷的伺候吗?”贺豪白了他一眼,在触及秦耘亮晶晶的眼睛的时候很自然地将脸侧了过去。
“那倒是。”念及贺豪的身份秦耘一瞬间也有些得瑟,可是不对啊,他宁愿不要这份殊荣他也不想像现在这样卧床不起啊。
看到秦耘再度沮丧的脸色,贺豪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包包的紧紧实实的东西。
“这是什么?”其实秦耘已经闻到油纸里面透出来的香味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豪手里的东西。
“想吃吗?这个可是七宝斋里卖的最好的凤梨酥。”
“想啊。”秦耘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秦耘的这副样子直接让贺豪联想到那种没有断奶的小奶狗,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在你笑之前难道就不能先把凤梨酥给我吗!
那种控诉中又带着一分懊恼的小眼神让贺豪异常愉悦“好吧,马上拆开给你。”于是秦耘眼巴巴地看着贺豪拆开绳子,又眼巴巴地看着他慢慢剥下一层又一层的油纸,默默吞了口口水,却发现那只手捻起一块金黄酥脆的凤梨酥送到了他自己嘴里。
“贺豪!”秦耘很不满,不是说好了要给我吃了么,怎么送到自己嘴里去了,做人能不能有一点点的信用!跟着一个病人抢吃的还有没有一点点羞耻心了啊!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贺豪眯着眼睛,脸上是一副享受至极的表情。
“那个,能不能,给我一块?”秦耘眼里的贺豪简直就像万恶的黄世仁一眼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他还是决定委曲求全一次。
贺豪又捻起一块,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大哥,我错了。你就给我一块吧!”秦耘都快声泪俱下了。
“你说什么?”贺豪瞟了秦耘一眼“你刚才说你错了,错哪了?”
妈蛋!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啊,我怎么知道我错哪了,不对,我压根就不知道我有错!
“怎么,不知道?”
“这个,”秦耘面露难色,可是凤梨酥的诱惑又太大“那个,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
“还要提示?那不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认为自己有错喽。”
眼看贺豪又要将下一块凤梨酥送进嘴里,秦耘连忙阻止“我有错!”
“那到底错哪了?”
秦耘急中生智“我哪都错了。”
“不对。算了,你以后不准瞒着我,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
“一定。”
贺豪这才笑了,捻起一块递到秦耘的唇边,秦耘两眼放光,直接咬住,连贺豪的手指也含到了嘴里。贺豪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