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声道了一个“好”字。
秦耘并没有什么技巧,最后还是祈耀动手,最终两人才得到了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七
秋季的御花园没有什么特别的花卉可供观赏,只有各种颜色的菊花罢了。祈月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苏繁,你说都好几天了,皇上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啊。母后的病都快好了。”
站在祈月身后的苏繁穿着秦耘第一次见到他那时候的靛蓝色的太监服饰,他一低头,将表情隐藏在帽檐底下“公主切莫心急。”
“不是我心急啊。”
祈月缓步向前,苏繁也紧随其后。
“你看。”祈月指着清可见底的水池里的锦鲤“你看,就连鱼都是成双成对的。”
苏繁并没有去看鱼,他想看到始终只有与眼前的这个女子罢了。在这个若大的皇宫里,自己若是想光明正大地待在公主身边,也就只能打扮成太监的模样了。
“苏繁,你可有心仪的姑娘?”叹完气后,祈月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苏繁身上。
苏繁没有想到安平公主会突然问道他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有。”
“真的?”祈月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然真的问出个一二三来“说说呗。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他们二人从小就是玩伴,只是后来年龄大些了,顾忌到男女之别,二人这才分开。不过好在苏繁后来进了御医监,有时候他会扮作太监来陪一会她,祈月有人陪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苏繁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她不喜欢我。”
“原来是这样啊。”祈月看着苏繁眼睛里并不明显的忧愁,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我不该问的。”
“没有关系。”苏繁轻笑。
“那个,我认识她吗?”
“公主殿下久居深宫,又怎么会认识她呢?”
祈月转了下眼睛“其实,你可以去争取啊,她不喜欢你,你就去打动她,你这么优秀,那个女子一定会喜欢你的。”
“公主殿下真的这么认为?”
祈月回答地信誓旦旦“那还有假。”
“那就好。”
“咦?是皇上。”祈月看到祈耀的影子赶紧追了上去。
苏繁的笑容有些苍白无力,不过他不能让皇帝看见他,一旦被发现可没有什么好结果。身后就是假山,苏繁轻车熟路地走了几步就把身形给完全隐匿住。
“皇上。就是,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祈耀明知故问“什么事情?”
“就是,秦神医啊。”祈月声音小了一些“皇上,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最近公务繁忙。”
祈月当下有些泄气“原来还没有行动啊。”
“嗯,算是吧。”对自己的妹妹撒谎,祈耀还是有些惭愧,一想到他染指了祈月看上的男人心下更是难言的歉意“月儿啊,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想要那个彩釉孔雀花瓶么,作为补偿,你拿去好了。”
“真的?”祈月有些不敢置信。那个彩釉孔雀花瓶她要了好久都没有要到,结果这次皇上竟然这么大方直接就把东西给她了。
“君无戏言。”
“那臣妹就再次谢过皇兄了。”祈月心里美滋滋的“对了,皇上,不要再忘记了哦。”
祈耀点头“没事那朕就先走了,还有公务要办。”
祈月目送祈耀走远,这才走到假山那里“好了,可以出来了。”
苏繁一出来就看到祈月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怎么了?”
“苏繁,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感觉皇兄有些不大对劲。”
这些事情苏繁是不能多言的,他只能轻声安慰“公主殿下,切莫多想。”
“是了,可能只是多想了吧。”祈月再次将眼神投到那一池锦鲤身上。
终于再次入夜,祈耀再一次溜进了秦耘的房间里。
这次他来得有些早,秦耘一只脚刚刚踏进浴桶里,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吓得他赶紧缩到了浴桶里。
祈耀这次穿的是一身紫色绣有繁复云纹的长袍,外面罩上一层同样为紫色的纱衣,整个人看起来贵气逼人,却是少了两分帝王的威严。
“你进来怎么都不带敲门的?”既然祈耀没有向他坦白身份,秦耘就继续装作毫不知情。
“忘记了。”祈耀轻飘飘地解释道,他看着水里的秦耘,一时间心里的邪念又在蠢蠢欲动。
眼前之人眼神的变化秦耘当然看在眼里“你不是说会给我时间考虑的么?”
祈耀走到浴桶边上“已经三天了。”
“是么。”秦耘故意忽略祈耀的欲念与侵占“你以后别来了。”
“为什么?”祈耀听到这话,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猛然间被针扎了一下。
“你知道的,我这次来到皇宫只是为了给太后治病,如今太后的病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我也是时候该回去了。”秦耘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把握机会,任务根本就进行不下去。
祈耀眯着眼睛,他看着秦耘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神色,最终吐出两个字“不准。”
秦耘笑了一下“我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了。”
“朕,不准。”祈耀终于向秦耘表明了身份。
“皇上?”秦耘趴在浴桶边上,抬头看着祈耀“你是?”
祈耀顺势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口舌交缠,空气也变得暧昧起来,身体也随之升温。就在吻上秦耘的那一刻,祈耀终于明白了心中所想,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