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园猜测必然是发生了一些和面具相关的事,于是他站起来朝卧房走去,道:“他没说,但应该是唐门门主唐无香,三月初他从我这里走的时候留了个令牌,说六月他要是有事赶不及来取,有人会持一样的信物来取。”
沉枢心里一疼,想道:“谢樘,你那时就知道会来不及了吗?”
他跟着老人走进卧室,见他从床板的夹层里拉出一个小暗盒,取出一块方形的铜牌,上头印了个草书的“唐”字。
这是他第二次听见唐无香的名字,他从所见所听之中已经觉察出这人和谢樘的交情十分深厚。沉枢有种预感,见到这个人,他想知道的东西就会浮出水面。
这个念头让他按耐不住,他将令牌还给张松园,直接提出了告辞的要求。
张松园愣了一下,没料到他会走的这样急,他本来还准备留他一宿,吃顿饭休息一晚,但看他明显心不在焉的模样,便知道是真的有急事,也不多留,让他自己保重。
沉枢背上当归,道:“我要去找唐无香,那个面具我替谢樘送过去吧,他不喜欢失信于人。”
张松园想想也是:“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