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贼寇,进退两难。从了吧!
听闻屋里的声音,槿浓识趣的带着人离开去了大门处守着。
珠帘内,一对鸳鸯正在嬉戏,顾不得是大冷天,清水时不时的被惊起无数像是海边惊鸿一般,打到珠帘上特别动听。
“我至少心没有背叛你。”慕容策将玉清风固在怀里,面对面的看着。
微微睁着眸子一脸蜜色的玉清风听得这话如花开一般笑了,无论真假,今日都看出来了。经历了那么多,不会在去轻信他人的话。而且,他现在还在自己身体里,依旧是开始的感觉,他相信情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珍贵,他的情比以前更会流露在脸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五郎。我是你的什么人?”一直没能问出,开不了口,今日,他想知道。
声俊美之人一笑湮灭风华,抬起带着缠着清水的手轻轻划着情人如桃如脂如玉的皮肤,双眸如飞扬的桃花凝视,似乎要将他的每个毛孔都临摹出来,途径一处,忽见开在枝头欲隐欲现的熟透樱桃,慢慢附上手轻捻,像是揣着花蕊。启唇慢念,声若蝴蝶的呼气一般的说道“入我手、住我身、窃我心、拿我情的宠妃。”
他的手指微凉,却十分贪恋这世间唯一的凉度,划过每一处都觉是蝴蝶汲取着花蜜一般,惊颤、开心、如书温婉,片片挑逗着悬崖边的自己。最敏感处更是无法逃脱那藏着喜悦的痛苦的感觉,想着逃开却又点点前移靠近。体内如火的唯一提醒着他身边的人是何人?眼前人是何人?能让他安心生活的人是何人?一无所有却有他留在身边充当所有让自己富裕的人是何人?
千丈红尘,唯一一人。爱之切、惜之切、舍不得、离不得、放不得。
水里的手像是那日鱼塘里的闲鱼一般划过去,缠着他的腰,轻声慢念道“思君入骨,惜君入腹,牵君入途。一世红妆,一生双人,百里桃花为注,来世同枕,勿忘。”
“不忘。”
慕容策这次卧病两日,本不是什么大病却被玉清风关在屋里,哪里也不让去。宫里差人直接回掉,慕容熬也没办法。玉清风这次褪去锦衣在一旁伺候的周周到到,丝毫不怠慢,饭菜不能烫也不能温,洗澡水里放着药草,水温不能烫不能温。鞋子藏了,衣衫藏了,裤子藏了,慕容策两日内就穿着xiè_yī在被子里躺着,什么也不必动手。
慕容策出门那日,最先处罚的是慕容央昊,竟然把玉清风藏起来,罚端着一盆水在屋里跪着,当然,是跪着垫子的。
然后,筹备一日后元宵节的事情,殊不知
玉清风那日出府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正在外面闲逛的慕容央昊,本想躲开那知慕容央昊黏了上来。
“你五哥把我赶出来了。”玉清风环胸气愤的说道。
慕容央昊大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你说五哥把五嫂赶出来我还信,赶你出来,清风,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便伸手去摸。
看着伸来的爪子,玉清风一把拍开,将事情说了清清楚楚。
那知慕容央昊也不觉他做的不对,反而觉得他做的很好,还未他出来感到不平,道“你出来不就意味着把五哥给了那人吗?你真傻!你回去,当面告诉他,五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不回去。”玉清风坚定的说道、现在回去,多没面子。他宁愿再去找玉清境帮他杀了断琴再回去,两人之间的感情,慕容策也不会把他怎么着?不就是生几天的闷气就好了。反正就是不回去。
慕容央昊见他如此坚定,知道这劝是没办法了。不如,趁机报复一下把他送到别处的五哥。
于是就出了主意,让玉清风和他住在一起,同样在煜王府又可监视两人还不愁吃穿,而且,他可以看到慕容策对他到底牵挂到那种地步。
于是,就有了慕容央昊端着水跪在垫子上睡觉的场景,玉清风自然也被罚了,不过是坐在书桌前炉火旁抄书,一本书从头至尾一字不落的抄十遍。这就是惩罚,下次再敢这样,就抄二十遍。
莫问玉清风为什么会答应,因为他没事做啊!反正都是闲着不如抄点书几点东西。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论语》颜渊篇)
旁边打理房间的槿浓听着他口里念着的,浅浅笑着。原来,你也会安静的坐在那抄书。
接下来便是元宵起反的开始了
☆、污蔑
御翔殿内。
慕容熬端端在上,而慕容策直身立在前侧,身世迷被解开,虽不知他为何不认广揽这位亲生母亲,却待他不再像是从前那般处处打击,平日笑容也和蔼了许多。
“你说玉清境抢劫官银可有什么证据?”官银之事确定是慕容央严,而如今却说这凶手另有其人,着实有些不信。玉清境为何要抢劫官银?还在现场留下四王爷的物品?
“父皇让儿臣暗自侦查,儿臣因清风便不再出入玉府,只得安排安将军却调查。却不料,安将军在玉清境房间内发现了密室,待进去时,里面全是父皇上次要运去救济百姓的官银。父皇,若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安将军?”慕容熬淡然。玉清境抢劫官银本就是莫须有,可他就是要让这个背叛他的人知道谁才是他主子,竟敢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