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想休息。」苦笑。
听到一旁队友的呼喊,尹吕淳先是对他们说了等一下就过去,然後看著任佐後一会:「是吗?身体不舒服要说哦。」
任佐昊笑了一下,看著尹吕淳打球的样子叹了口气。
脚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打球吗……
「哦──?你竟然没有去打?真是稀奇了,你是班上体育课最活跃的呢。」拿著夹带登记表的版子,廖祺晏站在树边。
「大叔,上课时间别抽菸啦。」
「好好好、你说的是。」双手一摊,廖祺晏把烟拿到地上踩踏,接著放到第二个菸盒里。
然後他问:「怎麽了?为什麽不去打球?」
任佐昊没有回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脚,已经肿的不成脚样了,他连说都不想说,只得忍著痛。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翘课。
「你阿,笨蛋吗!?」廖祺晏敲了敲任佐昊的脑袋,「脚受伤了就跟我说一下,我就让你去保健室了啊!」
任佐昊扁了扁嘴,「我哪知道保健室在哪,我又没去过。」
「唉……拿你没办法。」说完,他蹲了下来。
「……干麻啊?」
「背你阿,上来。」
「啊?这种像小孩子的方法我才不要!」
「管你小孩不小孩!在我眼中你们这一群都是孩子!」
「可是、还有人耶!?」
「你好烦阿。」
廖齐晏站了起来,就当任佐昊以为他要放弃时,突然身体就浮了起来……不对,是被抱起来了。
抱的姿势还是十分可笑十分少女的──公主抱。
「……你这大叔浑蛋放我下来阿阿阿!!!!」
要段考了(扶额 剩下两天(点手指
这篇的大叔写的很有爱!公主抱最萌!(打(滚去看书..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四)换药
之後,任佐昊的每节早自习都会到保健室。
这是一个不怎麽美好的早上。
大雨滂沱,外头的天空看起来是一片灰蒙,乌云覆盖住了太阳,连一丝丝的阳光都没办法透出乌云,然後照向学院的任何一个角落。
──真是烦阿。
任佐昊坐在洁白的床上,脚任由张以繁弄著药以及纱布。
然後他突然想到,之前张以繁好像有说过,自己都没有去他的早自习课程,那这一个礼拜以来张以繁也没有去上所谓的早自习的课。
──没关系吗?
「那个……张老师。」
「叫我以繁就可以了,我都让同学冄竜麽叫我。」停下了换药的动作,张以繁抬头微笑著,问:「有什麽想问的问题吗?」
「就是、那个……你帮我换药的这一星期内,似乎都没有去上早自习的课,没关系吗?」
「阿阿,早自习的课阿。」张以繁继续笑著,然後手掌左右挥了挥,「那个没关系的,我已经请齐晏他们代班了哦。」
「这样阿……」
然後,两个人停止了对话。
沉默。
沉默沉默沉默。
张以繁继续专注的换著药,任佐昊则是望著他的动作。
细长的手指在纱布以及自己的脚之中游移著,疼痛啦、痛苦什麽的,全都不见了。
像是,天使一样。
「呐……佐昊。」以繁突然笑了笑,可是,不是平常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这次的笑,有点勉强。任佐昊看的出来。
「老师怎麽了?脸色有点难看耶……要不要去另外一张床休息一下?」任佐昊指了只旁边的那张床,问著。
以繁愣了一下,然後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是想问你。」
「要问些什麽?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回答的。」
「恩。」以繁笑著点点头,然後一脸凝重的问道,「那个人……你的父亲,名字是不是任佐冥?」
「欸?」
不懂为什麽以繁会突然说到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不过刚才他答应了以繁,会回答他知道的事情的。
看著张以繁,任佐昊点了点头。
一瞬间。
就是那麽一瞬间,以繁的眼神空洞了一下下,整个人呈现失神的状态。
可是,任佐昊没有发现。
失神的时间太过於短暂,根本看不出有什麽异样。
「阿……这样吗……是真的阿……」
「?」
在任佐昊产生疑问的时候,张以繁避开了受伤的脚掌,从小腿腹部开始向上舔著,不是对著病人那样的温柔──
反而是有种带著情欲的舔只。
突然觉得小腿痒痒麻麻的,任佐昊才看到张以繁正在舔著自己的腿。
──等等!这是怎麽回事!?
任佐昊慌乱的抽出脚,然後红著脸激动的问著:「老、老师?这麽突然的,在做什麽!?」谁知道这一缩脚就扯到了伤口,任佐昊小小的「嘶……」了一声。
尽管小声,还是被张以繁听到了。
「扯到伤口了吗……痛吗……?」以繁歪著头,由下往上的望著任佐昊。
真是他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啦,没有扯到伤口,老师你不用担心。」
「不行,你一定很痛……」以繁慢慢的,抬起了任佐昊的脚,然後再缓缓的放下来,放到跟自己的脸同高,「我来帮你做一些,可以让痛觉消失的事情吧。」
「欸?啊?什麽?」任佐昊呆愣。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有什麽反应,该开心?还是该反抗?
自己的脚才换药到一半,半途跑出去的话会被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