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凌白,你不得好死……啊——”
凌白?是谁?
啊,差点忘了,凌白是凌老头的私生子。
“凌白,你在哪?”凌皓的双手无措地四处乱挥,被一只手固定住。
“阿皓,我在,我在这里。”
在这里?谁在这里?凌白?凌白不是死了吗?
凌白,是死了!
这一天,凌敬业忧心忡忡地徘徊在前堂,前堂飘着扬逸的佛号;凌皓遇见了受害者的鬼魂,死去的凌白被牵扯起来;官府众人目光凝重,仵作屋内躺着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这一天,小镇方圆百里外,来了一个云游的僧人,僧人蹭亮的光头上戴着草帽,身上斜挂着灰色的帆布袋,脚步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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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皓注意到凌白的回来是在遇鬼的第二天,凌白穿了一身白衣,静静地靠窗坐着,一动不动。
此时凌皓正躺在床上,浑身冷汗,惊恐地看着凌大少爷,连呼吸都憋到了似有似无的地步。
凌白似乎在喝茶,显瘦的身影飘逸不似凡人,不是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