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爷你还不开心?”
不像家里的女人拉来总是汗啊、或是街道上的烟灰味,孔雀每次都是梳洗过后,不会有脏臭问题,一吸气满鼻腔都是馨香,闻得心里服服贴贴,老爷突然想起来这的目的,不吭声扯掉孔雀的腰带,也解开自己衣服,肥胖的身子将孔雀压上桌子。
小碟杯子滚到地上,咚的滚上几圈没破,孔雀松了口气,这些东西小归小,却都不便宜。
“别急,到床上去。”
不过闪个注意,身上的男人就已经欲火烧得失去理志,随便卡了位就想冲刺,孔雀赶紧阻止他,娇魅万分的把外衣好好脱下,顺手从床下摸了一瓶药。
半透明的薄纱让人看得喉头干渴,老爷大吼出声,猛兽般的将纱服扯成碎片,当猎物推上属于他的去处,直接了当的侵入。整齐铺平的床单被抓出一道皱褶,孔雀咬着牙,后仰的脸满是痛苦。
“果然专做这档事的就不一样,chù_nǚ也没你那么紧。”
两具相异的个体密合得分不开,热而湿润的穴口包覆上来,像是天生就用来结合,老爷用力的让自己深陷其中,鼻子和喉咙都是兴奋的喘息。
“轻……点。”
身子大力摇晃,发饰掉在地上,头发松开来,大腿被膝盖撞到瘀血,臀部和腰也是疼得难受,别说鱼水之欢了,根本是酷刑,忍着要推开他的冲动,孔雀咬着牙,勉强露出享受的样子,泪汪汪的摸样更加强了男人的占有欲。
只要有钱,点孔雀的台并不难,但要让他以身相许可不容易,起初他只是为了和朋友的一个赌,赌能不能得到红牌,可渐渐的这像场永无止境的美梦,他想得到更多,不只是孔雀的一个笑,要让孔雀只有他一个客人老爷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相信,能让如此桀骜不驯的孔雀臣服的,唯有自己一个!
边这样想,老爷就越发兴奋,喉间野兽般的呼息也更大,交合的地方出了血,染红被单,却也同时让他更便为行动。
老爷知道,孔雀事实上不喜欢,甚至很讨厌他,但正因为如此,老爷的心才得以被满足,听着身下人呻吟、想着平时微妙避开他的情景,这样逃不开的孔雀才是他最爱的,他愿意为了这个花大把大把的钱。
“本爷表现不错吧?”
☆、12
“嗯,老爷。”
孔雀放开扭曲着的嘴巴,装出一个陶醉的笑,这才发觉自己揪住床帘,和大开双腿的样子,他不想看,就算算是接受自己的职业了,他还是每每觉得羞耻,觉得丢身为一个男人的脸。
“把脸遮住叫本爷怎么继续啊?”
挑剔的瞥过孔雀全身,手不安份的揉摸着他的大腿,恶质的捏了把,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直到下身一个发抖、热流灌进孔雀身体深处为止。
他醒来时老爷已走了,自己满身又脏又乱。整室只存几根烛火,纸门外透着光,月亮光透进来,让空间不显得太暗。
“下次该在进房间抹才对的。”
看着手上的药,孔雀喃喃自语道,取了些往疼痛的所在擦,自床下找出一套干净浴衣穿上,对着壶口喝完剩下的酒。
“啊,何公子。”
笑凝在孔雀脸上,不太情愿的挪进房间关起拉门,看妈妈桑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还以为是哪来的肥羊呢,却是这个怪人,让他还用了最贵了那种香粉,给这家伙实在太浪费。
“上次心情不好,对你有点凶,抱歉。”
小桌放满了牛筋、鸡汤,酒瓶也放上了,杯子却没有用过的痕迹,只有茶水少了一些。
何季潜这次穿戴整齐到严谨的地步,扭扭捏捏的,活像第一次上酒店的小伙子。
“没事就走吧。”
昨天有个大官说今天要来,孔雀不想错过。
“我不会待太久,菜那么多我吃不完,留下来吃吧?”
“今天不吃核桃了?”
孔雀瞪着他一会后说,这几天有些忙,有段时间没好好吃个饭,不得不说那些食物有拉到他的注意,他允许自己待一下-只是为了吃。
“吃啊,吃。”
也许是没想到孔雀会真的留下来,何季潜话讲得结结巴巴,孔雀坐下时,一道白光跟着闪过,他想也没想伸手一抓,逮住长襬盖住的脚。
“客人都送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当然。”
孔雀很快把脚藏回衣服下,若无其事的剥着栗子,核桃壳那么硬,本来就不好剥的,他这样说服着自己,手一使劲按破光滑的壳,技术还是差劲得可以,不是太大力弄碎就是太小力抓不好,弄得手上都是伤痕,何季潜忍不住抢过栗子,利落的去了十来颗壳,果仁一下就堆满在盘子,外表一点损坏也没有。
“压之前先感觉一下空隙在哪。”
“喔,真的。”
照着何季潜说的,手指一压,壳应声而裂,发出可爱的爆裂声,孔雀开心的咧嘴。
“家里后山有很多栗子,我常自己烤来吃。”
“你还去哪种地方啊?”
接触过的客人总连走土地都嫌脚会弄脏,就算还不到继承家业的年纪,何季潜也总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和他们这种放养的不一样,是含金汤匙出生的。
“那种地方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很像你会去的地方。”
中午起来时没什么胃口,海芋端来的东西他基本没吃,放松下来孔雀也觉得饿了,也没多招呼付钱人的意愿,拿起筷子就大吃大喝起来,满嘴都是炸鸡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