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分家有些问题吧。
就算前方有老爷的体温挡住,孔雀的背还是冷得很,正想说些什么,环在腰的手改变了方向,将他打撗丢进床铺,一阵天旋地转,孔雀死揪着身下被单,等待即将到来的不适。
“来。”
头晕的感觉退去,他能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一切还是平平静静的,直到侧卧的老爷说道,张开紧闭的眼睛,孔雀没把握该如何,扯来被单盖住下身才爬到他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锦织外挂上的钮扣,扣子是用绳子打上的,梅花型的样式很难解开,他能听到老爷呼吸愈来愈粗,盯住的眼被占有染色。
“这……这扣子的样子真特别。”
“喜欢吗?”
“蛮稀奇的。”
抓到诀窍,孔雀手上加了些速度,一路解到最下面一个,却又卡住了,紧张得他头皮发痒。
“下次教你打。”
手朝着孔雀身后去,扣子正好在此时开了,孔雀帮他脱下上衣迭好,也顺势躲了过。
“老爷常奔波忙碌,帮您按按肩颈放松。”
身子在微弱的月光下发出银白的光,孔雀小心的闪过光源、低着头,无论如何瞇眼也看不清,风一吹,银亮的长发飘舞,淡香满室。
“啊,老爷轻点。”
一大把头发被扯住,孔雀按住发根,顺从的被拉到床边,老爷这才放了手,抚摸起他颤动的锁骨,嘴上发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啊啊……。”
孔雀知道老爷在等,等他反抗,而顺从会激怒他,孔雀不打算顺从,也不打算反抗,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照样顺畅的呼吸夜晚的清凉空气。
“来。”
拉过他的手,老爷先行躺下,让孔雀叉开着腿,厚手压住白细的腰。
“老爷不行!”
他的力气好大,孔雀只来得及捂住嘴,身体便被迫撕裂开来,腿实时撑住下坠的身子。
“听话。”
低沉不悦的声音响起,伴随恐怖的强迫,孔雀只能害怕的放掉腿部力气,到老爷舒爽的吁出一口气,他清楚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腹部深处,将脏器推挤到一边。
床头燃起一根蜡烛,勉强照亮一室幽暗,小小的火焰摇晃光影,随时会熄掉般,但那点微弱的温度够安慰孔雀了,他盯着它,任由老爷继续恣意抚摸,在长发上的手很轻,只是抚摸着没有梳理,老爷嘴里还念着他好美,似乎很享受他凌乱的样子。
“要是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你在身边多好。”
☆、18
“什么时候去?”
全身不对劲,怎么躺怎么睡不着,孔雀咬着牙,把话从牙缝中挤出来。甜言蜜语就免了,他只想快点哄他睡或轰他走。
“再几个月后。”
“这么说以后就难见到老爷了。”
知道老爷心情好,孔雀胆子大了些。
“我只带你去。”
不得不说,很偶尔的时候他会被老爷的这份心感动,可是真的也只有感动而已,老爷还是个让他害怕大于喜欢的人。
“又在说笑呢。”
“没说笑,累了就睡吧。”
被子被拉到了肩膀上,暖流传到身体各处,却怎样都到不了胸口。
蜡烛哭干眼泪,烛芯生命走到尽头,火越来越小,冒出一缕烟后熄灭。眼前一片黑,后方老爷传来均匀呼吸,孔雀小心离开他的怀抱,脚放上冰冷的地板。
绕着桌子另一边避开地板碎片,毫无遮蔽的身体好冷,弯腰摸索好一阵子才在地板摸到布料。
这里是楼里最隐蔽的地方,四周没有什么声音,整条廊都是黑的,只有何季潜所在的包厢隐约透出一点橘色,在好奇心驱使下,孔雀悄悄推开拉门。里头只剩何季潜一个,地板整齐排放几个酒瓶,他自己倒满一杯,闻了几下后轻啜一口。
“我伯父呢?”
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孔雀,他问。
“老爷睡了。”
扭捏的不知要不要待在原地,孔雀回答,何季潜只是耸肩,毫不在乎的样子。
“是吗?”
“短时间不会醒,你可以回去。”
自己一个不太能绑好腰带,身体和衣服间的空隙被冷风入侵,孔雀开始发抖,把衣服拉紧一点。
“他睡不睡和我没关系。”
他呼出一口充满酒香的气,对酒的香甜不腻口感到惊奇。
“那你继续。”
“等等等,留下来陪我吧。”
“我累了。”
腰背都痛,孔雀很想好好泡个热水再栽进棉被堆,看来明天又得睡整天,海芋不知睡了没有,这么晚了也不方便叫她起床,他可没力气自己理这些事情。
“不会要你做什么的,待在这就好,睡着也没关系,我照付钱。”
“那你要帮我搬柴火。”
几乎是马上回,几乎一出口就后悔,孔雀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那么沈不住气的胡闹。
“没问题。”
何公子一口答应,乐得像是有糖吃的孩子,孔雀有一点觉得这样的交易也不坏,却又立刻劝自己不该有这样子的想法。
“来这坐。”
起身拖了一个坐垫到自己对面,何季潜忙着招呼他,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看起来没用过的杯子和筷子。
“酒?茶?”
茶一定冷了,而孔雀现在没有喝酒的兴致,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不用了。”
干哑的声音沙沙响,孔雀自己都吓了一跳,喉咙接着痒起来,一咳就停不下来。
“太冷?抱歉,我对冷没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