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担心村里会出事,不敢停留半步赶着回去,回去后竟然也是空无一人。”
“嗯~~事有蹊跷,他们联合起来把你给抛弃了。”
“村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东西也没有搬走和翻动过。所有人就像一下子蒸发了一样,太可怕了,村长不见了,她也不见了。”
“她是谁?”
“就是我说的那个。”
“哦~~就是那个呀。”
“我们到处寻找,希望可以找到他们。线索却微乎其微。在路上碰到的人也有同我们相同的遭遇,问他们可知道一些线索,结果说得乱七八糟。什么乌神降罪…”
“乌神是仙敬奉的神。”
“这个你知道?还有看不见的仙兽把他们也弄得看不见然后被吃了,还有什么他们去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那里有吃有喝和人间差不多。其实吧……”他的声音突然压低。
武劳力知道他为什么把声音压低。武劳力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一位大仙的身上,此大仙默不做声翻了个身,仰面摆开大字还在睡。
武劳力说:“不用担心,大仙就是大仙睡得太死。”
“我觉得吧就是大仙们搞的鬼。”
“乱搞,他们搞鬼的话你还会在这里胡搞吗?”
“墨仙族,我说的是墨仙族。常年待在地盘里不出来也不让进。我差点被游兵抓了,幸亏我机灵。”
“所以什么都没找到,就到了白荧光仙村。”
“这是后话,是后话啦。听我说,我在他们的地盘上碰到了一个人也不能说是人,应该说是似人非人,但我知道那就是人。那人当真是彪悍,额…也不能用彪悍了,有点难形容,就是很厉害的那种。除了血丝遍布的红眼外,其它各处全是黑的,还不是一般的黑,黑如浓墨,黑得冒着烟似的。走起路来像一具活尸,奔起来却跟猛兽兄一样厉害。嘴里不说话,露着獠牙时时刻刻都如兽兄般哼叫。吓得我汗毛都快飞了,像中了邪一般简直不是人,简直就是魔。差点被他给宰了,不过还得谢谢他了。”
“差点被宰了还谢他!你有毛病呀?”
“正因为碰到他我才有撒腿奔逃的大把时间。追我的那几个小仙仙跟他干了起来,他的那身黑皮肉简直比龟甲还厉害,被打得破了一大口子照样复合如初,你看是不是比龟甲还厉害。后面又赶来了几个小仙仙,把一颗针打进了他的头颅后他才安静了下来,竟然乖乖的跟着走了。追我的那几个大仙又接着找了我大半天,一堆废物老子就躲在旁边竟然毫无察觉。”
“我以为所谓的魔兵是猛兽兄,原来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接下来的对战没那么轻松了。”
“你这么想?”
武劳力没有回过一句屁话,维克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武劳力觉得特别的累,就像整个沉重的黑夜压在了全身,这个世界是不是太过无情了点,刚刚才吃饱了一点这黑夜就压得肚子里的东西快要从后门喷发而出了。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累,好想一直睡下去,看不见眼前的天空,听不见缭绕在森林里的痛吟。这样一直躺着也可以,只要能有轻轻的凉风伴着树叶声轻抚着这灼热的身子。
☆、英雄的归来
那几个例豆武劳力舍不得扔掉,毕竟是从白荧光仙村里不小心带出来的。有士兵抱怨他小气,不肯拿它犒劳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武劳力觉得他们说得有点过了,在他的认识里曾经只能是一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叫做曾经,过去的昨天算不上是曾经吧。“曾经”用在时间上太沉重。武劳力想此仁兄的内心到底有多沧桑,能够比得上刚刚经历过丧妻之痛的自己吗?
其实武劳力不知道为什么会舍不得那几个例豆,或者说舍不得的原因是模糊的。当作白荧光仙村的一个纪念,缅怀一下曾经,舍不得过去。但是捡起例豆时的冲动是留着自己吃的,以备不时之需。不过难吃的东西恨不得扔在地上用脚踩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功夫塞在包袱里。潜意识里像是带给某个谁,可是与自己最亲的音和村长老头已经不在了。总之他内心是五味杂陈的,纠结着,说不清道不明。
现在队伍在半空中飞行,大雾侵占了下面,白茫茫一片,像平静的大海。长得高的树,海面上露出了它们的枝。尽管粘着几张叶子却也像出了水的珊瑚。一座座的山像海岛一样飘在雾海上。能发光的白雾令这世界显得明朗了许多,心情也如这来之不易的海景一般格外的爽朗。
这或许就是首战胜利的战利品吧,经历了黑夜后得到的光明,比任何物质都重要。
随着时间的推移清晨的白雾已散去,世界又重回了阴沉昏暗。武劳力不明白为什么天上的白云不像白雾一样自己发光发亮,那样的话就算看不到太阳世界也是明亮的。还有一些淡淡的雾气萦绕在利谷关里。利谷关的山峰高耸入云,彼此紧挨着,而且像树一样有山桠。子峰之间相互交叉,或直接扎入另一个主峰。利谷关内乱石嶙峋,如利剑般锋利。在此处防守是个智慧之选,武劳力对自己的聪明决断感到无比的佩服。
入谷时,谷里防守的光轩军一阵骚乱慌张。维克和几个士兵很自豪的向他们招手,结果几道光哗哗哗的打了上来,虽然打得很歪却把大家吓得缩了头。这几道光打在山壁上瞬间爆开,绚丽着,像溅起的水花。掘掉了几块石头。
士兵们瞬间变得骚动不安,向防守着的兄弟们招手呼喊,让他们不要打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