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胳膊都会肿得抬不起来。不过那时他干得很起劲、很痛快、很充实。
炒货只做年前的三个月,他们以为只有年前的三个月好做,所以就等下一年。剩下的时间向平又没事做,就用自家的门房开了个练歌房。屏幕是投影的,点歌需要更换光碟。在这里他和他的小伙伴都有很多醉生梦死的快乐回忆,也成了他们聚会的最佳场所。到了晚上,夜深了。向平总习惯一个人想他自己的烦愁,不过也有时候一个人偷偷用投影机放sè_qíng片。屏幕很大,音量放到最小的一个格子还是感觉戏里的叫床声实在过于张扬。
夏光明鬼鬼祟祟环顾下四周发现没人,然后在裤裆里面掏出一本光碟递给向平窃笑着。
“他们两个一会就来。”夏光明一脸窃笑兴奋地说。
“我靠!你往那塞干啥?恶不恶心?”向平紧着鼻子接过光盘,看了看封面然后藏到被子下面。
“这大夏天的我能往哪藏啊,裤兜太小装不下。再说万一让我妈看到我不废了。”
“不会又是老外吧!”向平又拿出来看看封皮,封皮上只有vcd几个字样。他只看了一眼又急忙放了回去。
“不是。这个有老多段了,你就看吧!用这屏幕放,哼哼!”夏光深邃而又yín_dàng地笑着。
深夜终于到了。四个小身板在地中间排成一排,没有任何一堂课会让他们像现在这样聚精会神过。也从没有期待一堂课像期待看huáng_sè_diàn_yǐng一样焦急过。认真地学习中,彼此几乎忘了交流,有时都会刻意地表现并不是很上瘾,虚伪过后很快再投入忘我的观赏中去。
“咚咚咚!”
向平手里一直拿着遥控器准备随时关掉大屏幕。敲门声让四个人立刻投入到慌乱而安静的收拾中。
“小超啊!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家?都快一点了。你们几个干啥呢?”住在对门的超妈伏在门上说。
四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地上听超妈说。超松了松嗓子说:“我马上就回去。你先回去吧!俺们刚才看鬼片呢?你给俺们吓一跳。”
“赶紧回家吧!明天白天再看呗!你们这帮小孩。我回去了。”
向平还在慌乱地换光碟,快进到有备无患的中间部分。
“刘婶。白天你们不能让看。夏光明用最小的呐喊声冲着门的方向喊。
超拍了一下夏光明的脑袋。几个人终于松了口气,闷声窃笑着。
“你下次能不能把家事处理干净,要不下次不带你了。”向平玩笑地对超说。
“别墨迹,赶紧地!快点看完好回家,都快一点了。”超还没有恢复惊吓,急切地说。
在紧张的看片儿过程中向平有留意过大家的注意力多数都在女性身上,而他如果男主角是成熟健壮男性,那他会更多关注男主角。有时候有意用“这女的不错”来掩饰对女人的渴望。
四个人中只有宋玉涛有过实际与女孩儿xìng_jiāo的经历。每当他自豪地说起那段经历其他人都用嫉妒的口吻说笑着。向平和大家一样强烈的渴望着他的第一次。那时他的憧憬里还只有和女孩交配的概念。
☆、十
即便是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大村子年轻人也就那么多。不是同学就是亲戚,闲着就聚在一起扎堆,二十岁的农村青年聚在一起更多时候聊的不是异性就是性,至于理想,似乎成了每个人的隐私,都不好意思说。
夏天的晌午。他们围在练歌房里打扑克。赵思文穿着一身白裙从窗前姗姗而过,她强烈吸引了四个人的眼睛。
“哎!哎!哎!你们看谁?今天这身衣服挺好看,大长腿,你看那屁股好像被人干过。”夏光明直勾勾地盯着赵思文说。
“这身材!就是胸小了点。”小超一样直勾勾的眼睛感慨着说。
“向平你说你还不追你等啥呢?你们两家关系好,条件又相当,我看你俩挺般配。长成这样你就不心动?”宋玉涛说。
“五六七八九。赶紧的!要不要?看你们一个个那熊样。”向平把烟头仍在地上用脚撵了几个半圈,不耐烦地说。
除了电视上,能唤起意淫的对象只有那么几个,向平当然想过赵思文,不仅想了,还重点想过。两家人也都有此意,连他们的班主任都说过,这两个人方方面面都太般配了。
巧有一个机会。向平和他的二姐夫潘峰一人骑一辆摩托去另一个村子接赵思文和潘峰的外甥女,赵思文也是潘峰的外甥女,不过关系远了一层。回来的路上向平嘱托好潘峰骑快点。然后向平的车在傍晚清凉的树林里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赵思文好奇地问。她的手一直把着后面的栏杆,尽量避免让身体碰到向平的身体。
“你知道么?我现在很紧张。”向平手把着车把,头也没敢回。
“紧张?紧张什么?”
“你下车,我有话跟你说。”
“你要干啥?快走吧!他们都已经没影儿了。”赵思文的声音很温柔,略带些颤音。手仍然坚持在后面的货架上。
向平自己从车上下来,把车的附梯蹬下,以免赵思文和车子一起放倒在旁边的壕沟里。
向平眼睛盯着她紧张地说:“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要不咱俩处对象吧!”
“诶呀!快走吧!我害怕。”赵思文像个木头一样坐在车上谨慎地呼吸着,恐惧地皱着眉头央求着向平。
“你怕啥呀!我现在可紧张了,不信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