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好像加了催情剂。
最好的媚药确实是jīng_yè,空气里有了点交欢的味道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肾上腺素迅速激发。
他低头去吻凌寒,开始还只是舌头在紧绷的小腹上徘徊,后来就直接用牙齿去胡乱咬了起来。
咬住的肉结实紧绷,沈蓝波乱啃之下沾满了口水,他似乎爱极了这种口感,从小腹一直咬到大腿内侧,最后甚至用牙齿用劲咬开。
”呃。”凌寒闷闷地哼了一声,沈蓝波尖锐的牙齿破开了大腿的表皮,口水顺着伤口刺激的他一抖,连被摸着的股间都收缩起来。
两个血印子印在古铜色的大腿内侧,眼神颇为鲜艳,凌寒痛的眉头拧成一团,沈蓝波却高兴地笑起来。
“我以后每天都要咬一个。”他得意地笑笑,精致的红唇微微翘起,雪白的牙齿炫耀般地闪烁着,“这样就算印记了。”
小孩子真是单纯好哄,凌寒笑笑,不以为意:“可是很疼啊。”
他把沈蓝波的手从股间拎出来,由原来的趴着姿势变成仰躺,再把沈蓝波的手拽过来放到他半硬的yù_wàng上才慢条斯理地提出要求:“礼尚往来,我也咬你一下才公平吧。”
手下的肉块又热又硬,沈蓝波虽然和凌寒做了很多次,倒是很少碰凌寒的前面,现在被手掌被凌寒暗示性质颇浓地按在凌寒的ròu_bàng上,心里都突突直跳起来。
喉咙里干涩的要冒烟,一只手还把玩着凌寒上面的红樱,rǔ_tóu已经被按压在了乳晕里,刺激的凌寒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凌寒的分身一点都不比自己小,沈蓝波想,手掌怯怯地包裹了起来,凌寒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后他才放开来,用指尖去按压那些暴起的青筋。
“舒服吗?”沈蓝波咬着凌寒耳垂含含糊糊地问,手指已经沿着囊袋绕了几圈,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凌寒忍不住愤怒起来,自己伸手去抚摸。
“别动。”沈蓝波把凌寒的手打下,用力捏了下后者肿胀的分身,在凌寒爽的要射的时候又突然捏住。
“你到底有多坏啊?”凌寒抱怨,倒也不挣扎,软软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强健,这么四肢摊着的时候但觉身姿矫健,好像一匹野兽,充满了野性与血腥。
沈蓝波心里起了点残暴之前,又生生压下去,慧极必伤,强极必辱,他每次看到凌寒这种不经意的气势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见点血。
“你总是诱惑我。”沈蓝波抱怨,偏偏自己永远把持不住。
凌寒随意笑一笑,有些青涩,下面却把腿分的更开,原本半遮半掩的三角地带显得更加明显,甚至后面湿漉漉收缩的粉红穴口都露了出来,只觉得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妈的。”沈蓝波心急地去亲凌寒的下面,嘴里嘟嘟囔囔,“你是怎么做到的?笑的跟他妈没谈过恋爱的青涩小男生似的,下面荡漾的比妓女都狠。”
凌寒的笑容淡了淡,沈蓝波丝毫没注意,只胡乱用手去摸凌寒的后穴,一副急不可耐的饥渴样。
“你见过妓女?”
“没有。”
沈蓝波忙的很,手指又要搓揉凌寒上面的小红果,又要去搅下面湿漉漉的后穴,舌头偶尔还要胡乱啃一啃,半天才腾出功夫回话。
“可是我看过av啊。”他把手指在凌寒的后穴里搅搅,再把沾满了液体的手指慢慢抽出来在凌寒面前晃晃,“他们好像都没你水多。”
他把液体黏糊糊地涂在凌寒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写字,发现液体干涸了就再去凌寒后穴搅动一番,终于把想要的字写出来了。
沈蓝波之物。
这五个字深得沈蓝波的欢喜,好像这样凌寒就是他的了,野兽宣布领土一般。
白花花的液体涂在古铜色上,暧昧淫靡不堪,凌寒又笑的妖娆,沈蓝波原本就在忍着,现在再也熬不下去,脱了衣裳就扑上去。
嘴里含含糊糊地撕扯着凌寒的rǔ_jiān,把凌寒咬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沈蓝波正玩得兴起,却听到三两下敲门声:“查房。”
“查房。”
护士在外面把门拍的劈里啪啦响,沈蓝波一惊,再不敢动,却被yù_wàng中的凌寒不满地推了一把。
“你不害怕?”沈蓝波有些诧异。
“我为什么要害怕?”凌寒有些纳闷,他的脸上沾满汗水,问话的时候用力甩了甩,从纱布里露出几根黑丝,越发的性感了。
沈蓝波说不出话来,他的ròu_bàng还抵着凌寒的后穴缓慢摩擦着,guī_tóu的粘液与凌寒后穴的肠液沾在一起黏糊糊的,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门还在响着,凌寒的后穴也敏感地收缩着,不断试图把沈蓝波的分身吞进去,这种诱惑般的蠕动把沈蓝波逼得发疯,可是他还没得到答案,只好把ròu_bàng又硬生生往后移动了点。
“有人在外面,你一点都不紧张?”沈蓝波眯眼问,他很少这么正经,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yù_wàng中的凌寒越发莫名其妙了。
“呜……”凌寒扭腰,后穴跟着沈蓝波的分身往后,“这样不更刺激吗?”
门早锁了,护士敲一会儿没人自然会离开的,这又不是加急病房,最多不过是例行检查罢了,凌寒弄不清沈蓝波为什么这么紧张。
粗大的分身就是不进去,不断地撩拨着湿的滴水的后穴,沈蓝波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问:“凌寒,为什么我总觉得……其实一直是你控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