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表皮,反复地揉弄花瓣深处温热的
内壁。纤细的肌肉紧紧地缠绕了上来,手指拔出来就发出滋滋的淫声。
“啊——”尽管咬住嘴唇,还是有呻吟从牙齿缝里泄露出来。
想要抬起身离开于江的玩弄,可是他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就在他两腿深处肆意地插入
和搓揉,蔷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和包围着男性器官的花瓣都被手指玩弄得湿淋淋的了,于江的手
指稍稍退后,就有温暖的白浊蜜汁顺着他的指缝滴下来。被这样尽情地蹂躏着前面的秘密花园,
于彦章难以抵挡从下腹窜上来的甜美的欲火,他情不自禁地靠在了于江身上,发出喘息的呻吟。
于江黝黑的瞳人里也闪耀出情欲的钢铁一样的闪光,那既是灼热的,又是冰冷的。
他盯着于彦章,又重重地吻了他。同时手指却毫不放松地继续攻击他的秘处,让于彦章无法呻吟
出声却又难耐情欲之火的焚烧,被浑身的热潮刺激得如同一尾鱼一样扭动,发出细小的痉挛夹紧
了细白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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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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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虽然被儿子的手指执拗地攻击着私处,让于彦章觉得仿佛有一把滚烫的火灼烧着自
己两腿深处的秘密花园,带着一种眩晕般的力量,使他忍不住要腰部颤抖,以及难耐地仰起头,
要从苍白的嘴唇里吐出甜美和火热的喘息,——啊,被情欲调教得过于敏感的身体!被手指一玩
弄就觉得内部好象空虚……好象要什么满满地进去……可是,心底深处却依稀有悲酸涌出……不
正常的,不正常的!
不管置身何处,总觉得总有一天要毁灭的ròu_tǐ。
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和亲生的儿子xìng_jiāo,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大概只有一个自己。
可是,不是还渴望着一种正常的——生活吗?
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有眼泪和笑脸,春天出去郊游,冬天积蓄粮食,就好象树梢枝头,从来不
知痛苦的松鼠。——而自己!有的只是如同土拨鼠般的黑暗闭塞的记忆。
虽然明知道那些往事都已过去。可是于彦章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心里还是要时时地痛,时时地
似乎在梦里哭泣。——这几天醒来都觉得脸上凉的湿的,不敢去照镜子,自从以那人不人,鬼不
鬼的模样被刘卫强迫照过镜子后,于彦章对镜子就有了一种本能的恐惧。是自己真的在梦里哭泣
吗?用手指摸上脸颊,然后把指头含进嘴里,是咸的。
儿子就在自己身边穿着衣服,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对自己的动作也装作看不见。
还是有悲凉涌上心头。——好寂寞,好寂寞!
ròu_tǐ已经被儿子——于江占有过无数回而又无数回,每一次都是饱满的火热的充实的,每次被他
深深插入体内时就无法想到其他,只恍惚地觉得自己的全部世界和全部幸福就都已挂在儿子年轻
灼热的胸膛上。
可是一旦当他在自己深深的体内释放出jīng_yè,满足地把筋疲力尽的自己抱进怀里,高潮过后的空
虚感就会肆虐地袭击于彦章的心田。常常狐疑地凝视儿子的英俊的侧脸,想他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而又前途无限,是不是有很多跟他一样的年轻漂亮而又前途无限的男女爱他。
而他是不是也一直爱着其中的几个或者一个男的或者女的?
比起老的丑的事物来说,人总是更偏爱新的美的事物不是吗?于彦章看不出任何于江愿意执著于
自己的理由。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当然从刘卫的疯狂折磨下逃跑出来的自己,现在已经基
本恢复正常,虽然每次走进浴室里都不敢照镜子,可是偶尔瞟上一眼,还是可以看到镜子里那个
年华介于三十至四十之间的男人的五官是苍白而端正的。很端正,也很正常,只是紧紧蹙起的浓
眉中间,似乎有浅显的“川”形皱纹。
可是这个身体,简直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畸形的、秘密的ròu_tǐ——所以每次从镜子前过,都几乎
是仓皇地——无地自容,一个被迫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老男人——连自己都厌恶的ròu_tǐ,不得不
想,儿子是怎么看待此时此时此种面目的自己,而汤宏——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啊——那个淳朴憨
厚的青年,又是怎样看待拥有如此ròu_tǐ的自己。
尽力勉强自己不去想,因为一想就会让自己堕落入无比的自我厌弃。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答应过刘卫,要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为他生下来。……于彦章自己安慰
自己,生下这个孩子后就再也不干这种恶心事了……要恢复自己本来的男人面目……本来?真可
笑……
他呆呆地想,突然觉察儿子有力的双手正从后面分开自己细白的双股,随即顶上来一个强壮灼热
的东西,已经被于江的手指反复进入撩拨得很敏感的深穴,开口处的薄皮已经充血,轻微地颤抖
着想要立即缠绕上去,花瓣间白浊的蜜汁从自己体内正汩汩牵出——
“妖精,你的反应简直太棒了——”身后的于江气喘地说,抓住于彦章的腰就激烈地贯穿了他。
“啊!”于彦章发出一声尖叫,腰部迅速地颤抖起来,紧紧的体内突然被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