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飙得飞快,载着惊心动魄的我回家。
在电梯里他就开始在我身上这里摸摸,那里蹭蹭。
我无奈地把卫衣的帽子戴上,用宽大的帽檐遮住自己的脸。
“你是不是疯了,飞鸣你是什么东西,你是有发情期的动物吗?”我骂他,“动物发情还定时定点呢,你有点规律和预兆吗?”
“还不都是你的错!”飞鸣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谁让你看我看那么认真?”
“我哪……”
我来不及辩驳,电梯到了,飞鸣快速按好密码锁,推着我就进门。
托他的福,我也体会了一把被弄进门里鞋都没脱就按在门板上被人啃脖子的刺激经历。
更刺激的是我看见翟项英正端着一杯冒热气的茶站在不远处的沙发旁边看我们。
“……你回来挺早的哈。”
我越过飞鸣的肩头对翟项英打个招呼。
翟项英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他放得很重,杯底和桌面发出颇响的碰撞声。
飞鸣两只手捧住我的脸,挡住我的视线。
“看着我,专心一点。”
然后吻了过来。
他舌头太灵巧,勾着我不由自主迎合他的亲吻。
余光里,我瞥到翟项英正朝我们走过来。
飞鸣看我的眼神称得上有些陌生,陌生到我因此迷惑。
我一直很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五官可以通过反复练习来表达情绪,眼神却很难伪装。而飞鸣看着我这种眼神,我是第一次感受到。
我如同跌进他绿色眼睛那汪湖泊里一样,被他浓烈的感情困住了。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感到动摇,或许齐潭说的那些关于真心的话真的有他的道理。
不然飞鸣怎么会用这种目光看我?
我不解,脑子却因为接吻带来的窒息感渐渐混沌,当翟项英走近我们,我闭上了眼睛。
没人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提出任何质疑。
我无法完整地描述我是如何从门口走到沙发旁的,就像我也弄不清楚什么时候我的大衣、毛衣、裤子全都离我而去。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只有一件解开了纽扣的衬衣和一条内裤。
飞鸣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糟糕一些。虽然他的牛仔裤还算是在身上,但却缠住了他的小腿,他踩不掉,也不能自如移动,我在他肩上轻轻一推,他就失去重心,栽进柔软的皮沙发里。
只有翟项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他穿着睡衣,袖子卷到臂弯处,露出有力而温暖的小臂。他的小臂紧贴在我的小腹上,圈着我向后贴近他的身体。
隔着我的内裤,隔着他的运动裤,我能感受到他下面挂着空档,而且已经有些勃`起了。
翟项英的j-i`巴在顶着我的屁股这回事,可能这辈子都会让我兴奋异常。
我拽着飞鸣的裤腿帮他从乱七八糟的牛仔裤当中解脱,他快速地脱掉身上最后的衣服,光溜溜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两只手从胸膛开始,色`情地向我的下`身摸。
飞鸣的手和翟项英的手一齐伸进我的内裤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甚至要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把我的这条内裤撕破。
飞鸣的手伸进来的位置很刁钻,他并非从裤腰下手,而是从裤腿的地方探进来,抓住我的那团东西用掌心揉弄,他的脸隔着内裤的布料贴上来蹭着我的j-i`巴,眼睛勾着我的视线,和 y- in 乱的蛇没有区别。
翟项英的另一只手也伸进来了,内裤的弹性让他两只手和我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抓我的力道,重到几乎有些疼,却又异常爽。
我在他们两个人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受不了了,j-i`巴硬得发疼,前面流出来的水和飞鸣的口水混在一起,打s-hi内裤的布料。后面也隐隐期待着,因为翟项英的手指总是刻意地剐蹭我的臀缝,偶尔像不经意般擦过那处的时候,我会禁不住打个哆嗦。
翟项英先扒下了我的内裤,随即飞鸣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一齐将我的内裤拽到腿弯。
“他腿张不开了。”翟项英的声音很哑。
“嗯。”飞鸣低下头去,把我的内裤扯到脚踝。
我扶着他的肩膀换脚,内裤也成为脱离我身体的一块破布。
飞鸣开始为我口`交,我撑在沙发的边沿上站着,飞鸣几乎将我的j-i`巴全吃进去了,我低下头能看到他眼角浮出来的水光,这让我像进得更深。
翟项英离开了一会儿,他带着润滑剂和避孕套回来。
我挺着腰在飞鸣嘴里进出,他抱着我的屁股,两颊凹下去,口唇处都是溢出来的津液。
一只手伸到他的脑后,抓住他发卷的头发,按着他向我身下撞。
是翟项英的手。
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呼吸一窒,张着嘴喊了一声。
翟项英的手没停,他站在我身后顶着我,手按着飞鸣的后脑不让他躲开,我`c,ao进飞鸣柔软又s-hi热的喉咙,像是挤进什么仙境,没几下我就感到下`身酸麻,高`潮要来了。
我赶紧想要往后推,翟项英却从后面挡住了我。
飞鸣整张脸都是红的,或许连胸膛都已经憋红了。他知道我要s,he了,因为我的j-i`巴在他嘴里忍不住动了两下,但他并没退开,反而狠狠吸了一口。
我丢盔弃甲,全s,he在他嘴里。
他张着嘴巴给我看他口中的属于我的j-i,ng`液,舌头上,嘴唇上,都是我的东西。
他和我对视着站起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