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挤出来的润滑推到他的身体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刻意将身体打开给我看的,我看得到他的手指正在他身体抽送的样子,但我根本看不下去,不是因为他身体难看,事实上他在男人里长得算是很帅的,该有的身高、肌肉什麽的无一不缺,但我就是没办法接受他在我面前这麽做。
我差一点要喊出停止,但我又压抑下来。我只是将视线转开,听著那手指碰撞肠壁的声音,我半点性趣也没有。
那就像我觉得我应该要喜欢我前女友的身体,应该要硬,却怎麽样就是硬不太起来,一硬起来要不就是很快就软,要不就是很快就射,似乎不太一样,却又有哪里似乎相同。
「看我。」他对我说道,那声音充满了情欲。「你确定你手指不一起进来?我可以告诉你,按什麽位置我可以爽,那也会夹得你很爽。」
「不用、不用了。」我慌忙摇头,只敢让自己的目光盯著他的脸。
「真可惜。」他说道:「我以为我是蛮多男人想干想上的对象。但你看起来,似乎没什麽兴趣?」
「不要废话。」被他看穿了我有点气恼,但是我的话语却软弱无力。
「征服会带给人快感。」他像是在陈述一样事实般地说道:「但有的人比较爱臣服,你该不会就是後者?」
我再度觉得某个极力隐藏起来的自己又快要跑了出来,我要自己冷静。「那跟你无关。」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跟我有关系了。」他停止扩张,坐了起来,望著我。「我们得让你硬才行,不然赌局根本不用开始。」
我想他看到我那毫无反应的胯间了。
「我来帮你打?帮你吸?我会很温柔的。」他说道。「比你前女友还要温柔。」
听到他要帮我打、帮我吸,我确实兴奋了一下,但听到温柔,听到我前女友,我那些yù_wàng又全都没了。我不想承认我会兴奋是因为羞耻。更不想承认的事我不想要被温柔地对待,那根本没有办法让我硬。
我摇著头。「不用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硬。」
「喔?什麽办法?」他笑问。「难道是想著我把你压在床上,狠狠地干你,插到你直叫不要那样的情景?」
光是听到他那样说,脑海里闪过那天我求饶的情景,我的yīn_jīng竟然一点一滴地起了反应。
「还是想到我皮鞭挥落你身上,你又痛又爽的瞬间?」他继续说。
皮鞭挥下来,那烧灼起性欲的刺痛……我难耐地愈来愈硬,我命令自己不能因为这样而硬,但完全无法阻止。
「或是你其实更希望我把手术刀贴在你的yīn_jīng上,你感到无比的害怕,却更兴奋?」
我摇著头,想到那刀子的森冷,明明觉得害怕,却控制不了自己勃起的速度。我甚至连打枪都没有自己打。
「喔我知道了,其实你喜欢我视奸你,我看著你的身体起反应,你觉得很羞耻,却又很爽快。」
听到他最後这句话,我想到他的目光,是的,他正看著我,就算我还穿著长裤,我却感觉他的目光像是会撕开我的衣裤一样──我全硬了,而且前端还兴奋地流出水来。
「你应该可以上来上我了。想要什麽姿势?」他问著我,就像是之前在问著我晚餐想要吃什麽一样的稀松平常。「要什麽姿势都可以,你想要我躺著,或是想要我趴著,像条狗一样地让你干?」
我不能忍受他背後式让我上,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麽,但光想到那画面我就觉得无法承受,於是我开口:「这样就好。」
我很快地剥掉裤子。
「保险套在那里,但你可以不要用。就像我对你一样。」他这麽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拆了一个保险套,为自己戴上,然後抹上润滑液,上了床。
他很直接地将双腿打开,我都要以为他已经做过这件事太多次。我之前总是看他交女朋友,从来也没有看过他跟男人走得亲近过。但他这麽自然的动作,我开始想,说不定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终於忍不住问:「你以前被男人上过?」
「没有。」他笑了笑。「这是第一次。」
我想不透。「那为什麽、为什麽跟我这样赌?你想要被干?」
「也没有。」他摇摇头。「我自然有我的原因,但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你快进来吧,再说下去,你那东西恐怕没有办法维持那麽久。」
被他这样说,我觉得有点愤怒。但却没有办法反驳,我想到要上人,不知道为什麽,东西就一点点地疲软下来,我在他的双腿之间驻留,却根本连进入的那个动作都做不下去。
他像是看穿我的窘境,开口说道:「想想会让你兴奋的那些事。是你承认你是奴隶的瞬间吗?是你说你自己是条狗的时候吗?是你巴著某个人叫主人,觉得什麽都可以托付给他的时刻吗?」
我抖了起来。我一点都不想要想到那些,但我该死的硬了回来。但想到那些,看著他的脸,明明我高高在上地看著他,却想要对他低下头颅──我根本没有办法chā_tā!
他催促著我。「快点,你不是很想出去吗?很想出去就好好地上我,把我干到哭,干到没力气抵抗你,你要是想出去就这麽做。」
我想出去。我想自由。我一直很努力地对自己说著,要自己上他,但身体却不听我使唤,还是发著抖。
他又对我说道:「就只是个洞,快点,想著你兴奋的时刻,进来。或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