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号码才接的,挺亲昵的叫了一声爱浓。
杨敬贤说:“刘峥,你挖我的墙角?”
刘峥清醒了不少,说:“杨总你哪里的话,我是情不自禁,再说爱浓也没拒绝。”
杨敬贤懒散想睡,抱着怀里的人滑进被窝说:“离他远点。”
刘峥说:“论到实力,我不是你杨总的对手,你大可以把我从这城市里赶出去,可我不会主动放弃,除非是爱浓自己来跟我说。”
杨敬贤怒极反笑:“行,等他明天睡醒。”
许爱浓醒时已是大早上,窗外天气很好,窗帘被掀了一层,阳光从薄纱中透过来,照得一室绮丽。
杨敬贤坐在他床边翻报纸,见他醒了,合拢了报纸去给他端早点上来。
许爱浓问:“你怎么还没走。”
杨敬贤示意他先把早点吃完,然后把椅子拉近了,手肘撑着膝盖贴近他:“说说看,跟那姓刘的怎么回事?”
许爱浓说:“我不都说了吗。”
杨敬贤一板脸故作严厉说:“可不许这样啊,你这算怎么回事,传出去我这脸面往哪儿搁呐?”
许爱浓挠了挠头发,说:“那我问你,云隐是怎么回事?”
杨敬贤瞅着他笑:“我说亲爱的,你有点儿身为杨家主母的自觉行不行?就一个破小孩,吃这么大醋?”
许爱浓说:“我没尝过他这款什么滋味儿,惦记着呢。”
杨敬贤像是在考察他这话是不是玩笑。
许爱浓问:“怎么,不肯呐,杨敬贤你动了凡心了吧。”
杨敬贤说:“要不咱们这样,各退一步,我呢,你呢,再不许单独见刘峥。”
许爱浓头摇得像钟摆:“不行不行。”
杨敬贤终于耐性耗尽,不想再跟他演戏,坐正了点了支烟说:“你这是非得跟我较劲呢,我还真纳了闷了,这么多年我不许你这个不许你那个,到头还不是什么事儿都依着你了,小浓,做人不能这么睚眦必报斤斤计较,你这性格跟谁处谁都受不了你想过吗?”
许爱浓说:“人家刘峥就挺受得了的,求着我给个机会他呢。”
杨敬贤一下站了起来,背后的椅子轰然倒地:“你还真打算上房揭瓦了?!”
许爱浓气势也不小:“我还就要揭你这层瓦了怎么着吧?!杨敬贤我告诉你,我就这样,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拉倒!别弄得好像我哭着喊着要上你这张床似的,你那根老淫 棍是有多值钱呐,我还嫌它不新鲜呢!”
杨敬贤眼睛赤红:“所以你跑出去给我找绿帽子?!”
“谁给谁带绿帽你别贼喊捉贼!”
“我那是随便玩玩!”
“少他妈装情圣!你杨敬贤是什么人物,其实你恨不能个个都带回来挂牌上岗叫号上床呢吧? 我今天还就非得揭你这层瓦了,你把那个什么云隐给我叫来,我不操得他屁股开花我许字倒过来写!怎么样,舍不得你那小心肝儿了吧,那你从今往后就管不着我给谁吹箫跟谁上床!”
杨敬贤一下扬起了手,许爱浓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杨敬贤没能打下去,撑着自己的腰来回踱了一圈,吼道:“好!给你!”
许爱浓罢休了,在沾满了jīng_yè的被单里找自己的小内裤,裹着睡袍趾高气扬下床去浴室冲澡。
管家跟女佣在门口等着里头没了声音才敲门,杨敬贤坐在床边无奈抽烟,管家安慰他:“反正您也没赢过,不差这一次。”
杨敬贤没跟云隐说这事儿,他有点儿不落忍。
所以当云隐被叫到许爱浓办公室里,听到转椅里不怀好意的许爱浓对他说:“脱衣服。”时,他惊恐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要求见杨敬贤。
许爱浓咧开一嘴白牙笑说:“你会见到他的。”
他没怎么动,解了皮带叫云隐过来吹箫,而后让云隐自己坐上来,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死死抓着桌子边缘自己动。
这个动作有点难度,许爱浓舒舒服服只管享受,许诺说做好了给红包,不会比杨敬贤给的少。
云隐细细抽气呻吟,叫得很动听,那地方还会控制收缩的力道,真正一个尤物。
许爱浓被夹的舒爽,夸赞说:“难怪杨总这么喜欢你,真有一套。”
云隐不作声响,表情多少有些不甘。
许爱浓瞧那小样,越发觉得好玩,忍不住挺着腰去顶他,说:“叫两声听听,叫……叫主子吧。”
云隐抽着气像求饶一样叫主子,主子,不行了……
许爱浓爽快射了出来,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搂着人的腰抽纸巾做清理。
云隐站在地上时腿还不稳。
许爱浓打着哈欠说你出去吧,往后记住谁才是“慕尚”说话算话的人。
他靠在沙发上打盹儿,睡得不知今夕何年,被电话吵醒,一看号码是刘峥,拿在手里还真不知道怎么接。
刘峥打了第二遍,许爱浓才接了起来,刘峥说:“没事儿,我挺得住。”
许爱浓说:“我没能说服他。”
刘峥说:“是我没有眼力,杨总舍不得你。”
许爱浓自嘲说:“杨敬贤脾气不太好,人也霸道,他不要了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刘峥说:“保重自己吧。”
许爱浓说了声谢谢。
也不知道云隐回去都跟杨敬贤说了什么,自那天吵架后,杨敬贤倒像是真让许爱浓闹得没趣了,照样不回家,住在外头的小金屋里,只是没有那么迷恋云隐了。
快到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