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期末考满堂彩你都替他瞒得滴水不漏!我这大哥让给你当要不要?!”
许爱浓挺和气:“不是你说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看你忙的一天到晚不着家,就顺道替你去了。”
杨敬贤头顶都气得要冒烟了:“你给我让开!”
许爱浓穿着棉袜踩在羊毛地毯上干干脆脆说:“不让。”
杨敬贤解衬衫袖口:“你还惯不死他了?!”一把就要推开人去揪那小兔崽子。
许爱浓挡了一记,身手利落,不客气骂:“杨敬贤你少他妈发疯啊,你弟弟根本就不是块念书的料子,他这家底也不用他靠念书考试吃饭,你迂不迂腐?!当自己教育部部长啊?!”
杨敬贤说:“我打我弟弟用不着你指手画脚!你给我滚开!”
许爱浓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杨敬贤到底没敢再把这话拿出来说,许爱浓岂是好惹的主。
杨慕贤不如许爱浓高,躲在他身后安抚小心脏,幸好幸好,靠山可靠。
杨敬贤气得无处下手,一甩袖重重哼了一声。
厨娘从饭厅过来问是不是开饭了,许爱浓护着杨慕贤过去吃饭,管家拿了副碗筷放在空了有些天的当家人的位置上,等杨敬贤坐下了,才又递热毛巾放在他手旁。
杨慕贤像只惊弓之鸟,边吃边瞄,生怕哥哥一筷头就砸过来了。
许爱浓体形修长偏瘦,但胃口一直很好,也从来不管不顾杨敬贤制造的低气压,他边吃边说:“这几天要是有空你得来趟公司,到底你是老板,年终各种分红跟董事局会议都得你来主持,我的工作报告跟新年工作计划放在书房,等你的批示。吃了饭你马上走吗?”
杨敬贤看着他吮着蟹腿的模样,说:“我今晚在这儿过夜。”
许爱浓小心翼翼用牙尖拖了蟹肉出来,两口嚼没了,说:“今年的财务决算方案跟利润分配方案稍后我拿给你,年底的答谢酒会定了‘燕好’的‘牡丹园’,酒会策划过几天给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还有……”
“好了好了。”杨敬贤忍不住皱眉,“吃饭呢。”
许爱浓终于把他那份螃蟹吃完了,冲端甜点上来的厨娘微笑,说:“有长进。”
厨娘幸福笑着说谢谢先生。
许爱浓擦着手指对杨敬贤笑,说:“不是我非要倒你胃口,我怕我不趁现在说完,转个背你又不见了,你不想我找到你那小金屋去跟你汇报工作吧。”
杨敬贤瞪他,许爱浓却咬着勺子跟他笑,他笑是因为嘴里的慕斯太过美味。
杨慕贤见大哥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转移,他总算放松了。
杨家二楼两间书房,两个人隐私互不侵犯,文化观念也互不强 奸。许爱浓收拾了东西过去汇报工作,杨敬贤倒也合作,摆出老板的姿态认真听着看着,敏锐的指出不妥之处。
二人有很久没有这么默契的在一起商讨什么事情,杨敬贤的不管不顾让许爱浓在“慕尚”揽了大权,也承担了所有的工作,他非常忙碌,年底为了各种报表方案甚至还要加夜班,忙的他都不太有空想起他那心爱的“玩具”。
杨敬贤指着某份财务报表说有纰漏,叫许爱浓过来看。
许爱浓凑近了,不防备被杨敬贤抱了个满怀,于是很自然的扭头接吻,就跟吃饭喝水没什么两样。
一吻结束,两个人默默无语靠着,各自心里都在想事,又都不想轻易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杨敬贤握着他的手揉捏,像在把玩一块美玉,时不时凑到嘴边亲一口。
许爱浓永远是先煞风景的那个,好好的,冷不丁来了一句:“叫我问你,年度新星的位置你是不是要留给云隐。”
杨敬贤细不可察的皱了一记眉:“她看着办吧。”
许爱浓笑说:“我没那么小心眼。”
杨敬贤猛的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把他举起,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抽掉他的睡袍带子,埋头就去咬他的乳 头。
许爱浓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发丝里撩拨,温情脉脉的吻他的头顶。
杨敬贤觉得许爱浓有些动作是别人学不来的,多年的亲热厮磨,他已经可以把那些挑逗他的动作耍得炉火纯青,比如晚饭时吃甜点,他一边舔着勺子一边看着他笑,连眼角的细纹都在发骚,无处不在勾引他。他于他,就像是一只熟透的蜜桃,多汁爽口,甜蜜芬芳,总是让他按耐不住饕餮的冲动,情到浓时,真有种要活生生吞了他的欲 念。
可就是这妖精不肯好好伺候人,又懒又挑剔,只想着别人伺候他舒服。
许爱浓看着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到了床上就特别有暴力倾向,弄得厉害弄疼了他,立马就跟只撒泼的猫似的要挠人。要是他被压,那倒能体谅他的心情,可让杨敬贤哭笑不得的是,让他在上面了,他照样是大爷,不满意了一巴掌就招呼上来骂,快动啊没吃饭呐?
杨敬贤不知道他在别人那儿是不是也这么乖张,他是真受不了这份刺激,越是看他那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就越是想干得他哭出来,干得他高潮迭起叫到失声。
书房里虽然开了空调,可赤裸着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许爱浓抱着人嘟囔:“冷……”
杨敬贤把睡袍给他裹了起来,只露出肩膀跟大腿。
许爱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阴 茎:“摸摸它。”
杨敬贤抱着人站了起来,扫开桌上的杂物把他放在桌上,俯首用嘴逗弄他。他绝少这么伺候人,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