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受伤且寂寞的茱萸。
清辉被向胸前突袭的小脑袋吓了一跳,刚想往边上挪,不小心又碰倒了还未盖上的碘伏。待他反应过来时,小少爷正趴在他胸前舔舐著被二少爷咬伤的地方,突来的重量将他压倒在床上。
“啪!”揪起已经意乱情迷,想要将唇舌向下发展的祁星熠,明显已经怒火中烧的二少爷一边克制著自己的愤怒,不让自己在怒火中“不小心”掐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一边小心翼翼地帮清辉翻了个身,让他背部的伤口暴露在小少爷的视线中。
无数细碎的伤口遍布了整个背部,清辉为了躲避枪击,曾把小少爷抱在怀中从玻璃碎片上滚过。祁月煜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细碎锋利的玻璃渣全部挑出来。伤口都不深,但是创面极大,最长的一道竟有十数厘米。由於刚才的动作而裂开的伤口上渗出的血迹染花了整个背部。
“混蛋,你要是想谋杀的话就快点动手,别拿qiáng_jiān当借口!”再不理会看见伤口後呈呆滞状的祁星熠,二少爷直接将他扔了出去。
“都说过不能这样一直纵著他任性。”没了烦人的猫咪,祁月煜拿起药棉开始帮清辉处理伤口。
“……”
“二少爷……”
“嗯?”
“想谋杀的话就快点动手,别拿qiáng_jiān当借口……”清辉翻著白眼对一边埋在他胸前忙碌地啃咬著刚刚小少爷“消毒”过的伤口,一边将手绕到背部替他换药的二少爷表示出无比崇高的“敬意”。
第二十三章
“二少爷……”清辉小心翼翼地独自面对著16年来的噩梦,肌肤上灼热的触觉让他有点瑟缩。
“放心,小熠没神经的,很快就能恢复过来,”恶魔少爷仍旧专注於手上的事情,将伤口消毒後一圈一圈地绕上绷带,缠绕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不……不是……我想说的是……”这是在包扎伤口吗?药水接触伤口引起的刺痛被快感和战栗压下,身上的各个敏感点被二少爷灵巧的挑逗从沈睡中唤醒。这些敏感点全部都是二少爷在出国前的那一周开发出来的。
那噩梦似的回忆……被二少爷关在房内整整一周没有见过太阳,再加上二少爷离开後的两周里,他被大少爷的冷气和小少爷的恶作剧作弄得苦不堪言。这段梦魇让祁清辉每次想起来都恐惧得不寒而栗。祁月煜的调教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回忆中的不堪让清辉对现在在身上肆虐的手不敢有一丝怨言。
“耀去处理公司的事,近期内不会离开。”二少爷继续扎著他的恶趣味绷带,轻咬著清辉的耳廓,舌尖在耳背处舔舐,鼻息所喷出的热气自脸庞掠过引起清辉一阵轻颤。该死,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也不是,是……唔!”嘴被堵上,一直垂在胸前的绷带被交叉著突然拉紧,然後由背後绕到胸前呈倒“8”字型捆绑,露出已经被摩擦得坚硬起来的两点嫣红。右腿曲起,脚踝向後拉伸与两手一起捆缚在身後,动弹不得的祁清辉由於单脚被缚,身体失去平衡,只能扑倒在仍忙碌於捆缚事业的二少爷身上。
“好了!这两天伤口不要沾水。”二少爷轻声对趴在他身上的清辉说道,将多余的绷带绕回清辉身前利落地在颈项处打了个大蝴蝶结。
“唔……唔唔……唔……”祁清辉扭曲著身子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不可抑制的唾液从未被堵严实的嘴角流下。
虽然跟在二少爷身边时,这样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捆绑成屈辱姿态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每一次都只是所谓的预演,并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人感到如此心惊胆颤。特别是久违了两年的二少爷……似乎他眼眸中的某种欲念更盛当年。
“这两年,有谁碰过这里吗?”一只手掌搓揉著清辉坚实的臀部,另一只则以修长的手指在菊口处打圈按摩,偶尔试探地轻刺。唇舌由耳廓转移至光裸骨感的肩膀,一路细吻所留下的湿热在空气中渐渐冰冷。
“唔唔唔……唔唔……”被绷带紧捂住嘴的祁清辉只能以摇头来表明自己的清白。这两年里大少爷对他的态度变得极其微妙,似亲密,却也有著流於表面的疏离。而小少爷更注重於他自己yù_wàng的纾解,虽然屡次想要攻克他的菊门,但都被大少爷拦下。
“真没有?那我送你的玩具呢?那些可都是按照的我尺寸订做的呢!”二少爷在清辉肩膀上吮吸的力道加重,狠狠地印上了一个瑰色的吻痕後才满意地将唇转向其他地方。一只恶魔之爪仍旧按摩著清辉努力紧缩坚守的菊门,另一只手则绕到他脑後,将他嘴上的绷带解开。
“告诉我,每年寄回来的那些玩具呢?”恶魔少爷迷幻般的嗓音的清辉耳边响起,邪魅中带著让圣人吐实的魔力。(这才是诱供啊!)
“在……”
第二十四章
“告诉我,每年寄回来的那些玩具呢?”恶魔少爷迷幻般的嗓音的清辉耳边响起,邪魅中带著让圣人吐实的魔力。(这才是诱供啊!)
“在……”
“啪!碰!”正准备招供出那些xìng_ài玩具的下场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枪响,似乎是打在门锁上,随後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祁清辉的第六感又升起了危险警报,手脚被缚,行动不便的他只能用肩膀撞开二少爷,一个前仆,两人一齐滚到床下。
“出来!”森冷的话语中还带著子弹上膛的声音,屋子里被情欲熏热的糜乱气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