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呻吟声却在此时从奴隶喉管中发出来,被粗暴对待的奴隶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半张著嘴唇扭动起臀部低声淫叫起来。
“老爷,您看,您看没错吧,都说奥玛族的奴隶很yín_dàng,咕……您看他那个骚样……”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吉姆滴溜溜转转昏黄的眼珠咽了咽口水,虽然没法用,不过这呻吟声和动作还真是撩人。
“……有点意思。”拉扯著奴隶的头发仔细打量,安斯老爷摸摸下巴眼中闪出一抹兴味。
“会说话吗?奴隶。”
“是的,老爷。”酡红著脸孔的奴隶温顺地回应道。
“呵呵,真的会说话啊……来,告诉我像你这样没有pì_yǎn的下贱东西应该怎麽玩。”男人明显带著侮辱性的问话让亚撒浑身一颤,心里更是怨怒地诅咒起加尔来。
而不远处蹲在城堡墙根下满手满脸油腻地啃鸡腿的某个男人则不可遏止地打了个大喷嚏,然後糊著泪水用手背揉揉鼻尖嘀咕道:“胡椒粉怎麽放做这麽多?”
“我是头奴隶,奴隶可以怎麽玩自然是主人说了算。”弯起眼睛看向安斯老爷,亚撒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动作让安斯老爷的下身一紧,瞬间脸色也变得青白起来。
“吉姆,出去。”
挥挥手让被自己抽打成猪头的管家离开大厅,吉姆很体贴地阖上大门。
“让我看看你上面的嘴巴是否能代替下面的洞。”放开奴隶的头发,安斯老爷撩开下袍掏出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拍打起亚撒的脸颊。
“哦,是的,主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转过头去含住安斯老爷几乎发黑的分身,那根ròu_bàng在接触到亚撒温软的嘴唇时立刻弹跳著又涨大几分。
眯起眼睛俯视稍稍舔允几下分身就开始以深喉方式模拟肉穴收缩吞咽的奴隶,安斯老爷很快就满足地发出呻吟声。
“呼呼……不错……不错……哦,用力吸……哦……喉咙用点力夹紧了……噢噢……”
情不自禁地拽住奴隶的头发更用力地将分身撞击进奴隶的喉管,安斯老爷第一次感觉即使没有那诱人的肉穴,这头奴隶的嘴唇也完全可以代替那玩意供人享乐。
而拼命移动身体配合安斯老爷chōu_chā的亚撒则痛苦地夹紧双腿拼命摩擦悬吊在双腿间的两颗肉丸,翘挺的分身却随著身体的摇晃怎麽也碰触不到。
自从後穴被玩坏,那里就被加尔用术法强制性封闭起来,而即使外表被封闭,内里的瘙痒还是让亚撒难受不已,加上无法碰触的内壁,种种屈辱和内壁的瘙痒,让亚撒的yù_wàng一直得不到解脱,尤其是上方被人任意使用时,这种方式虽然可以让亚撒缓解渴望身体被使用的yù_wàng,却也让奴隶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同时更加体会到yù_wàng无法得到释放的痛苦。
“噢噢……哦……给我吞下去!”插入喉管的分身一阵颤抖,安斯老爷叫嚷著将一股热液pēn_shè进亚撒的喉管,奴隶可以感觉到这股热流一直pēn_shè进胃管,引起一阵灼痛。
将疲软下去的分身抽出奴隶湿热的口腔,亚撒温顺地追逐过去用口腔包裹住安斯老爷丑陋的分身,将那玩意舔舐干净後乖乖地低下脑袋继续趴跪在男人身边。
“可惜,可惜了……”满意地理理衣襟,安斯老爷惋惜地拍拍奴隶的臀部,手掌插入没有孔洞的臀瓣间惋惜地抚触。
☆、48
一根细长的皮管被深深插入亚撒的分身,两个赤身的男人分别按压住亚撒轻微挣扎的手脚,被释放出来的四肢因长时间的捆绑呈现著不自然的青白羸弱,细细的低吟声从亚撒微张的嘴唇中溢出。
随著一声咒骂,一股浊液扑哧一声喷洒在亚撒光裸的前胸,负责按住奴隶上肢的男人咒骂著给了依然在微弱挣扎的亚撒一个巴掌,反身骑上亚撒的前胸,粗暴地将怒涨的分身塞进奴隶口中命令奴隶kǒu_jiāo。
乖顺地含住男人的性器,亚撒果然在男人的命令下微微抬头开始吸允男人的分身,引来其他人一阵哄笑。
“哈哈,我说给他做清理绝对得脱了裤子吧,兄弟爽完了让我试试啊,哈哈哈。”
“操!这麽贱?”
“那不是没有pì_yǎn吗,上面这张嘴可比人家下面的管用多了,哈哈。”
“喂喂,你们的东西全都射进这玩意肚子里了,没有pì_yǎn该从哪里拉出来啊?”
一个男人捏住亚撒的分身在插入皮管的尖端狠狠一掐:“那不是还有这里吗?老爷让我们给他这里洗干净点。”
下身被狠狠掐住的痛楚让亚撒喉管一紧,慌张地连嘴唇差点也要阖上,这个动作立刻换来男人狠狠地一巴掌。
“操!搞什麽?差点咬断老子!”
“啊?哈哈哈……不小心掐了一下,给他带个口塞吧,安全第一啊兄弟。”不怀好意地拍拍差点被亚撒咬断命根子的男人,刚才掐住奴隶分身的男人晃晃手上的中空口塞,示意男人把它给亚撒戴上。
乖乖地张开嘴唇任男人们为自己戴上过大的口塞并牢牢扣上後脑勺,口水立刻无法控制地沿著口角向耳後开始流淌。
在男人们的哄笑声和随後压上来的身体以及缓慢灌输进分身的冰冷液体中,亚撒有些绝望地睁大眼睛,因接受束缚而开始变得无力的手指缓慢地抠抓著木质床面。
加尔你这畜生,再玩下去我真的会被玩死的。
不会的,这样很爽吧?我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