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吃惊,毕竟虽然景文是在他们学校当校医,但是叶言从和景文每天的聊天中就发现了景文对自己医术的自信。
而现在可以让这么一个对自己医术产生怀疑的人,吃了亲人,叶言在也想不到了第二个可能性了。
“虽然有些打扰,但是如果景文的爷爷还没有睡觉的话,可以让我和他聊一聊吗?”犹豫了一下,叶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可以!”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景文答应了叶言的请求,二话没有说连外套都没有来的急套上就急着往爷爷的病房赶去。
景文的爷爷一般十点就睡觉了,现在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要到景文的爷爷休息的时间了做着电梯,景文来到了医院的顶层vip病房。
“景文少爷!”站在门口的几个一身扎眼的绿色军装的警卫员,看到来人是景文收起了身上的气势,放松了下来,恭敬的为景文打开门请他进去,小心的关上了门后继续站在门边看守。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休息,来我这里做什么?”景旭延看着自己的小孙子,一辈子的军中生活让这位老人连和自己的孙子说话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爷爷”说实话,景文在整个景家哪怕是文家都没有害怕过几个人,可是就是景家的大家长景旭延,从小开始就是景文打从心里害怕的人物,哪怕他现在已经长大工作多年。
骨子里他对叶言景旭延的害怕却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消失过。
直到这次,景文突然接到的家里人的电话告诉他,他的爷爷,那位一声奉献给军队国家的男人,那个在军界咳嗽一声都抖三抖的将军,高大的如同大山一样的男人。
现在正躺在病床上等着换肾,几乎是没有一丝的犹豫,景文坐上了最早的一般飞机,重新的回到了b市,z国的首都城市。
下了飞机,景文坐上了车直蹦了军区总院,推开门的时候,景文的手微微的颤抖,景文实在是无法想象他的爷爷躺在病榻上的样子,他是会想一个迟暮的老人还是?
“回来了!”刚进门,景文就听到了他爷爷景旭延中气十足的声音,如果不是场地不合服事宜,景文有一种回到了小时候在家里看到他爷爷时候的感觉。
事实证明,哪怕是生病,他的爷爷还是那一副永远都是那么有精神的样子,哪怕景文知道这些斗不过是假象一般。
详细的看了爷爷的所有病例,景文知道,他的爷爷其实身体很是不好,一点也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的健康的样子。
这次来,景文并没有把他真正要医治的人是爷爷的是告诉文轩,以为景文知道,文轩其实是很崇拜自己的外公的,所以与其让他知道跟在一起担心,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忙了一个多月,景文他们终于等到了肾源,但是手术的风险有些大,一下子身为主治医师的景文犹豫了,他到底要不要动手术?
“爷爷,我在s市的一个好朋友,想和你聊几句可以吗?”把手机递给自己的爷爷,景文也有些拿不准他的爷爷会不会接电话。
“我知道了,电话给我吧!你先出去”出乎景文意料的,景旭延大方的接过自己孙子景文的手机。
“你好,我说景文的爷爷,听景文说想我我说说话,既然是这样,那么你说吧!”,在把自己的穗子赶到了门外后,景旭延接通了电话。
“您好,我叫叶言,是景文的好朋友,我听他说景爷爷您生病了,所以特意的想让景文说,让您接电话,我好亲自的向您问声好”换了一块手机电板,叶言刚好接到景爷爷的电话。
叶言一点也没有白对方几乎命令的话吓到,反而真是亲密自然的和景文的爷爷说起了话。
“你很不错,景文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短暂的沉默了数秒,叶言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等着对方长辈先开口。
不得不说,叶言这样不急不躁的表现,让景旭延这个大将军很满意。
“哪里,其实是我很庆幸交到了景文他这么好的朋友,不过…听景文的说话时候的感觉,总是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想必他一定是为了景爷爷您的身体才这么疲惫的吧!”
叶言熟捻的和景旭延聊起了景文,从两人的初识到刚刚的电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景爷爷听。
叶言和景旭延就像是一对相识了多年的朋友一般,两人聊起了景文,聊完了景文,他们有说道了文轩,对于文轩,叶言面对景爷爷说出了上次文轩打架住院的事。
景旭延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外孙打架竟然输了,觉得有些掉场子。
‘这算不算是告状’?叶言说完后想到,不过很快的叶言就被景爷爷一些关于文轩小时候的一些小趣事吸引住了注意了。
叶言和景旭延爷爷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叶言以对方还在生病中这才切断了电话,景爷爷留了叶言的电话,两人约定有时间两人私下在打打电话。
直到挂断电话,叶言从头到尾都没有向景爷爷提及过动手术的事,老人也默契的没有聊起,两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聊景文还有文轩的事。
景旭延把自己的孙子叫了进来,把手机还给了他,“你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小言他是一个好孩子,要好好和他相处”。
“是爷爷!”景文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会这么肯定叶言,高兴的游戏说不出话来。
“景文,手术的事早点安排一下吧,我一生打过不少的仗,救过不少的人,我自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