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世八苦,放下才得自在”老僧人拿着抹布,一点点的擦香案上的灰尘。
“放不下……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执着的是对,是错”胸腔中闷闷的疼,声音有些暗哑哽咽。
“每个人都有个自的缘法,放不下,则缘未尽,因果未还”老僧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仿佛带着暖人心灵的力量,无悲无喜。
“因果……”柳季明细细的咀嚼这两个字。一时间好像有些感悟,却又抓不住。但是心却清明了许多。
与老僧人的告别,行到来时的岔路口,回身,那古老的庙宇在树林中忽隐忽现。同样的路,回来时候截然不同的心情。
回到营地,王奕川他们收尾工作已经完成,正在收拾东西。柳季明站在帐篷外,点燃一颗烟,刚放到嘴边,却鬼使神差的捻灭了。
“季明,这么长时间窝在大山里,都快成原始人了,今天咱们就去山下的镇子里,吃顿好的”王奕川叼着烟,笑着拍了拍柳季明的肩膀,笑道。
“呵呵,好啊,吃什么,是不是你请客呀”柳季明笑着打趣王奕川。
“火锅怎么样?巨辣的那种,陪你不醉不归”看着脸有笑意的柳季明,王奕川微微的松了口气。
“唉!川子,你故意的,明知道我吃不了辣”柳季明明翻了个大白眼,上大学的时候和王奕川吃川菜,辣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边哭一边吃,被他笑话至今。
“哈哈,辣的才过瘾呢,今天我请客吃火锅,听者有份昂”在荒山里苦了许久的工作人员,闻言都欢呼雀跃。
“哈哈,难得铁公鸡拔毛,大家可别跟他客气,挑贵的点”
看着朗声大笑柳季明,王奕川静静的注视他,淡淡的微笑。
山下的小镇不大,只有一家火锅店,据当地人说,老板是个重庆人,因为娶了当地的媳妇就留在了这里,火锅味道更是一绝。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火锅店,要了俩包间,一群人一个多月没见肉腥,整个跟饿狼下山一样。
“不错,好吃,季明,你别光吃清汤呀,特别带劲,特别好吃”王奕川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看着这锅里的肉就没了,连忙夹了两筷子,放在柳季明的碗里。
“啊!我吃不了辣……”可能是最近胃一直不舒服,进到火锅店后,辣味儿肉味儿酒味儿混合在一起,柳季明的胃就上下翻腾,没有食欲。
看着盛情拳拳的王奕川,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皱着眉头,把肉塞到了嘴里。
预想中的恶心感觉并没有发生,牛肉烫得恰到好处,特别辣,但是辣的爽口,辣的鲜香。柳季明眼睛一亮,连忙挥舞着筷子,去锅里跟大家抢吃的。
一边被辣的,直咧嘴一边喝水,被辣的眼泪止不住,却还是舍不得口中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时间问题,之前没注意,过段时间的问题会修整。虽然它许多地方不尽如人意,我会努力把它完善,会努力写完,谢谢提意见的亲。
☆、一盆狗血
“然哥,谢谢你,真的谢谢”端木笑挽着一个清瘦儒雅的男人,笑的幸福无比。
“你是我妹子,我由衷的希望你幸福”傅景然坐在端木笑对面,把玩着手心的烫伤,怔怔的出神,说道。
“然哥,去找他回来吧,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看着面色疲惫的傅景然。
“快了,就快了。傅家能从这场换届中全身而退,真的要谢谢你”傅家老爷子年岁大的,身子骨一直也不好,傅景然本身无意政途,离权利中心越近,越是身不由己。
他几乎每夜的不睡觉,只是整夜整夜的翻柳季明的照片,他看过的书。痛的狠了,就拿烟头烫自己的手心,疼痛可以暂时延缓他的思念。
辞别了端木笑二人,傅景然来到李彤彤住的公寓。
“然哥,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要结婚,”李彤彤上前蹲在傅景然面前,拉着他的手,痴迷的看着找个自己费尽心机留下的男人。
“别说这些,东西呢,给我”傅景然甩开糖,冷声的问。
“不,不,你们在一起我不在乎的,甚至你再找别人我也是不要在乎的”李彤彤跪着傅景然跟前,握着他的手。
“别逼我,我最后问一句东西呢?”傅景然打掉李彤彤的手,单手用力握着她的下颚,双眸冰寒的看着她,仿佛愤怒的野兽。
“哈哈,不给。你答应过伯父,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去见他,哈哈,这辈子休想,而且我是你儿子的妈妈”李彤彤放肆癫狂的笑。
傅景然看着癫狂的李彤彤,眼中显露少有的凶狠,残酷勾起嘴角,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瓶无色液体,淡淡的说“我儿子的妈?你放心,他此生绝不会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出生证明,医院纪录我抹的干干净净。傅家既然需要一个继承人,那么我就给他一个。这是最新研制的制幻药物,是米过专用来刑讯逼供的。我最后问一次,说东西在哪里?”
“哈哈,没有,有本事你弄死我,你是魔鬼,他到底是你儿子,我是他亲妈,如果我死了,看看明天报纸会怎么写。你的小情人,正跟别人打的火热,哈哈估计早就忘了你”李彤彤在傅景然手底下,剧烈的挣扎,奈何女人天生力气不如男人。
傅景然眼神一暗,一把抓过李彤彤的长发,把药水灌在她口中。然后随手丢在地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李彤彤剧烈的咳嗽,拼命的扣喉咙,希望能把东西出来,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