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赤身luǒ_tǐ地接纳和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不断地亲吻,冯剑尧搂着罗川的脖子,毫无顾忌地敞开自己,让他润滑和入侵。
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性感得不可方物,紧抿的薄唇,漆黑的眼睛,黝黑的肤色,紧绷的肌肉,一切都让他爱不释手,情欲高涨,用双腿圈住他的腰,用几乎是献祭的姿态容纳他,体会被喜欢的人侵略的快感,这是任何人都不能给他的,只有罗川可以。
“唔……你再重点……”和心爱的人结合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ròu_tǐ和灵魂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和满足,ròu_tǐ甚至不用一味地去追求高潮,仅仅是浅浅的碰触都能让人从内心深处产生xìng_ài的激荡,更不提他爱的那个人是如此了解他的身体和需求,每一下的挺进都能让他肌肉震颤,身体麻痹,渴望彼此更深更彻底的占有。
“哪有你这样的学生,讨小红花就算了,还要求那么高?”调侃着他,罗川却从善如流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挑逗他最敏感的地方,又用手安慰他的勃起。
晚上的红酒很快发挥了作用,冯剑尧遗传自他母亲,略微白皙的皮肤在激情之下泛出了诱人的粉红,被人耕耘得叫声都沙哑了,还会用力地用自己颤抖的双腿圈住男人的腰,引导着男人对自己更凶狠的侵犯。
两具男性躯体在大床上大汗淋漓,身体内部哆嗦着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毁天灭地的快感,两人同时高潮了一次,尤不满足,在浴室里清理身体的时候又荒唐了一回,到最后冯剑尧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力耗尽,几乎在浴室里就睡了过去,被男人擦干抱到了床上,完全不省人事。
有爱的结合和发泄的xìng_jiāo从来就不可能一样。冯剑尧这一夜不仅讨到了小红花,小菊花也遭到过度摧残,被人紧紧地搂着沉睡到第二天,远比出去和任何人胡来都要更踏实而安心。
腰酸背痛的冯剑尧原以为第二天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才八点,罗川就使劲花招骚扰他的睡眠。
“混蛋,我还要睡。”冯剑尧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连自己的口气像是在撒娇都不知道。
“乖一点,你昨天答应了回去见我妈,她老人家一早上就等着你呢。”
“见你妹……”
“不是我妹,是我妈。”
“你妈……等等!”冯剑尧被这句话彻底弄清醒了,睁开眼睛,看罗川正含笑望着他,傻了:“我什么时候答应去见你妈?”
虽然罗姨已经认可了他,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好准备见家长啊。
“昨天啊,你点头的。”罗川才不管他接受不接受,衣服往他身上扔:“快起来, 我妈好不容易接受了我们,你难道想放她鸽子?”
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这会儿冯剑尧说不想去都不行了。洗漱完毕连早餐都没吃,直到坐上罗川的车,他还是有些忐忑,说不上来为什么,大概对于罗姨,他总有把人家儿子拐跑的罪恶感。
罗川的母亲见他们手拉手地站在门口,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把冯剑尧拉进了屋里:“快进来,罗姨给你做了你爱吃的鲜虾馄饨。”
“谢谢罗姨……”原本以为会遭遇尴尬,没想到罗姨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热情,让冯剑尧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和罗姨这样生分了?来,陪罗姨下饺子去。”
冯剑尧给罗川递去一个求救的目光,罗川对他微微一下,非常放心把他送给他老妈的模样,冯剑尧也只能硬着头皮随着罗母进了厨房。
“剑尧,罗姨平时对你怎么样?”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后,冯剑尧终于等来了这句让他精神一凛的问话。
“对我很好,我对你就像对我妈一样……”
“我也把你当往自己的儿子。”冯母低着头,她的侧面很柔和,罗川的气质柔和,很大一部分是遗传自眼前这个妇人。她手上的动作不断,把饺子放进了开水里,接着道:“十多年前,我带着罗川投靠你母亲,被你母亲收留,才有了现在的平静生活。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教育罗川,一定要事事让着你,照顾着你,只是罗姨没有想到他会对你有这样的念头……”
“罗姨,不是——”
冯剑尧想要解释的话语被妇人打断了:“不要为他解释,我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了。罗姨很感谢你愿意成全他,如果你们能好好的,以后收养个孩子,那我也没什么更多的指望了。”
冯剑尧无言以对,意想之中的质问没有发生,鼻子反而被说得有点酸。这样的情况,想也知道是罗川在罗姨面前说好话,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但事实上,勾引罗川的,明明是他。
“罗姨,我会好好珍惜罗川的。”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说自己和罗川之间的恩怨纠葛,这样一句郑重的承诺,已然是他能给的最多的东西了。
即使是为了罗姨,也不可以辜负罗川,冯剑尧,你这一辈子就栽在罗川的手里了。
幸好有一碗罗姨亲手包的鲜虾馄饨,还有那男人一脸宠溺的目光,倒也不算太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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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可冯剑尧那日在罗川的婚礼上闹了那么大一出,两人的关系是想瞒都瞒不住,至少那天观礼的亲友同事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变成辉煌众所周知的秘密。
所幸娱乐圈风气极其开放,没人会对他们的关系另眼相看,毕竟,一个和手下搞同性恋的老板,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