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舐著前端,毕竟每个男人会舒服的地方大抵都差不多,加贺谷也不例外。很快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那个器官也像是从沉睡中醒来一般,逐渐有了反应。
「原来是我小看你了。做得不错嘛。」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是称赞的台词,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完全不像是那麽一回事。
我抬头望去,加贺谷脸上浮起一丝潮红,大概是并不习惯这样的事情,身躯也变得紧绷,下身却诚实地在我的舔舐下愈发坚硬膨胀,甚至从顶端的小孔中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汁液。
他彷佛注意到我观察的视线似的,显得有点不悦,伸长了脚,刻意用脚踩著我两腿中间的位置。
「什麽嘛,都过了这麽久,你居然还这麽硬?」
加贺谷露出略微吃惊的神色。
「我又没有宣泄……」
我小声回应,有点尴尬。
仔细一想,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虽然放著不管也会消退没错,但是加贺谷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我面前,而我正舔舐著加贺谷的下身,姑且不论彼此都是男人这件事,但在这种过份煽情的气氛催化下,再怎麽冷感的人都很难做到无动於衷吧。
加贺谷嗤笑了一声,隔著一层内裤,用脚踩踏著我的下身,他几乎没有控制力道,那个地方被用力踩了几下,忽然之间,一股奇妙而难耐的感觉逐渐涌了上来,那种被粗暴践踏的轻微羞辱感与下半身无可否认的快感令我倒吸了口气,不知不觉,气息逐渐变得沉重。
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要忍不住了。
我从异样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几乎有些慌乱。
「加贺谷,稍微……停一下……」
「不要。」
他断然拒绝。
情急之下,我扣住他的膝盖,用力往上一提。加贺谷猝不及防,神情微愕,下意识地挣扎著,但是显然来不及了——他的双腿被分开,单脚被拉高,被迫以一种近乎毫无防备的姿势敞开双腿,露出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我呆愣地凝视著他的下半身,几秒後才意识到加贺谷不知何时已经露出了堪称愤怒的神情。
「好大的胆子啊。」
加贺谷冷冷道。
「不,那个,真的只是意外——」
我连忙辩解。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在这之後,气急败坏的加贺谷用尽全身力量狠狠踹了我一脚。
十一、
好痛——咦?
虽然说并非不曾感到疼痛,但似乎没有想像中强烈。
因为他无可挑剔的踢技,我狼狈地一头栽倒在沙发下,回过神之後连忙支撑著身体坐起来。
「算了,这一次就放过你好了。」
「加、加贺谷?」
加贺谷转过身,罕见地背对著我,肩膀微微颤抖著。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慌意乱。
对了,他一直强调不能对他做那种事,说不定在他的种族文化中,那种事情是相当忌讳的,所以他才那麽排斥,刚才虽然是出於意外而导致的情势,但跟冒犯他本人其实没有实质上的区别。我感到有些後悔,语无伦次地道歉,「那个……抱歉,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会对你做那种事情的……」
赤裸的肩膀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思绪愈发混乱。
「加贺谷?!别……别哭啊!我——」
他忽然回过头来,那张眉清目秀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泪水,薄薄的唇扬起一抹微笑。
「什麽啊,你以为我会因为那种事情就哭吗。太小看人了吧。」
「但、但是——」
刚才那个背对著我看起来可怜到极点的背影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只是诈欺吗!我被欺骗了吗?!瞧著他带著得意笑容的脸孔,我愈发觉得事情就是这麽一回事。虽然感到有点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他并没有真正因为难受哭泣。即使如此,我依旧忍不住开口埋怨。
「太过分了吧,要是我当真了怎麽办。」
「少罗唆,刚才做出那种事情的是谁?仅止於妄想也就罢了,我可没有允许你随意窥探我的身躯。」
「为什麽我非得要妄想你的身躯不可!自我中心也要有个限度啊!」
「啊,是吗。那麽现在那个地方还硬著的是谁?光是被坐在大腿上就有了反应的又是哪里的谁?」
毋庸置疑,正是敝人。
即使经历了被踢、被欺骗、被指责这一系列的过程,不知道该令人欣慰或者绝望的事实是,我两腿间的器官还维持著原本的热度,生机勃勃地挺立著。男人的yù_wàng果然是世界上最为顽强的存在,到了这种时候,竟然没有消退的迹象。
「别说了。」
我忍著羞愧向他投降。
「嗯,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满怀著谦恭如此说道,只差低声下气地跪下谢罪。
「那就好。」加贺谷满意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继续吧。」
「咦?」
「不是才做到一半吗。」
……说的也是。
我回到沙发上,加贺谷躺了下来,用脚踢了踢我,示意我将最後一件衣物脱掉。
「那个……」
我犹豫地坐在沙发另一端。
「什麽啊,这都不会吗。」加贺谷以轻视的目光望著我,像是拿我没办法一般,「自己选吧,要用脚还是大腿?」
——只有这两个选择?!
「脚的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