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男人的大jī_bā下,除了对于ròu_yù的渴望什么也没有剩下。
场面渐渐混乱起来,大家都想赶快在那sāo_xué里干一炮再说,抬着李溪的屁股就往肏穴土匪的胯下撞。原本现场除了李溪的làng_jiào和土匪们的粗喘之外没有其他声音,突然一个土匪惊叫了一声:“快看那个怂货,他在地下磨射了,哈哈哈哈!”
土匪们一阵哄笑过后,老大说道:“既然爽过了,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哪个兄弟宰了他?”
老幺立刻光着屁股去拖刀,大声叫道:“我!我!我!他妈的,咱们在刀尖上讨生活,这么个怂货只要在家待着就有浪逼可以肏!老子最恨他这样的人了!”
他这话说得没有什么道理,不过土匪杀人哪需要什么理由,不过是手起刀落,林锦衣的生命就此消散在人世间。
见了血之后这帮土匪更加亢奋,每个人都是一腔欲火来不及发泄,哪能等前面的人一个个完事,于是硬着jī_bā想出了一个主意。他们把李溪倒挂在床上,然后轮着肏。
他们只消直上直下的肏,肏个几百下有了射意就抽出来缓缓让其他人先肏。原本李溪动弹不得,虽然这样挨肏一直吃不到jīng_yè让他觉得十分空虚却也无可奈何。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血液都集中在身体的处于下方的脑部的原因,他突然就可以视物可以动弹了。
现在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土匪翘着大jī_bā等着肏自己,还有些大jī_bā正滴着从sāo_xué里带出来的yín_shuǐ。土匪们粗鲁丑陋,可是他恢复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动腰臀勾引大jī_bā射在sāo_xué里。羞耻感让sāo_xué抽动起来,夹得正在肏穴的土匪一边往里狠肏唾骂出声:“小浪逼怎么夹得比刚才紧了?sāo_huò想把老子夹射?老子今天非肏烂你这个骚逼不可!”
坚硬的guī_tóu疯狂扣击着yín_dàng敏感的穴壁,李溪被肏得只能扭着屁股躲,可是他被绑着根本躲不开,反而是不停打着圈让肏穴的土匪更爽而已。
虽然肏穴的土匪感觉到sāo_xué越来越紧,他以为不过是李溪被肏得太爽了而已,谁知道就在他往深处肏去时,一大股yín_shuǐ打在了他的guī_tóu上。他立刻被烫得精关大开,一泡浓稠的jīng_yè就射进了李溪穴里,其他土匪不知道sāo_xué的妙处,还笑他不行了。他觉得是李溪让他失了面子,射完了也不抽出来,尿在了李溪穴里。
火热的尿液先是烫得李溪穴壁收缩不止,可是后来的尿液越来越多,小小的sāo_xué哪能装那么多,李溪只好哀求道:“浪逼好胀……大jī_bā不要射了……呜……”
那土匪总算志得意满起来,问道:“那大爷的尿喂得浪逼爽吗?”
“爽……大jī_bā射满了sāo_huò的浪逼……”
那土匪这才抽出软下来依然个头不小的jī_bā,让他刚才射进去的jīng_yè混着尿液涌了出来。
李溪被倒立着头脑直发涨,其他的土匪却只盯着那个流着尿液和jīng_yè的sāo_xué,一股脑又凑了上去争着肏。
这一肏就肏到了天黑,土匪们尽了兴便要带上李溪离开。他们刚走出房门,就迎头遇上了官兵,刚被掏空了身体的他们哪是官兵的对手,不多时变被剿灭了,唯有套在麻袋里的李溪被送到了领兵的跟前。
第三十七章马背啪啪啪【h】
领兵身旁那位面带担忧的贵人双手颤抖地解开了麻袋,当他看到一身污秽痕迹的李溪时差点流下泪来。不过理智告诉他此时不宜张扬,他克制住将那些土匪挫骨扬灰的冲动,将外袍盖在李溪身上,然后抱起对方转身走了。
等回到城中,当地的大夫一看便知道李溪这是中了当地特有的麻藤的毒,只是一般心怀不轨之人多半把麻藤用在女子身上,没想到有男人也遭了这个罪。
等大夫收拾妥当,方才那人才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李溪。他眼中神色复杂,既有歉疚又有爱怜,可惜闭着眼的李溪什么也没有看见。
李溪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看到床边的人十分高兴,问道:“权之,你找过来了,那一定是李雄回去了吧?”
刘权之嘴角的笑容还没绽开,听到李溪问他李雄的事又将嘴角落了回去。冷笑道:“那个废物,主子都保护不了,还好意思活着回去!”
听他这话,李溪也把笑容收了回去,答道:“若没有他回去报信,只怕本宫现在还不知是何境地,回去本宫便要重重赏他。”
虽然不喜欢李雄,可是刘权之也不想惹李溪生气,于是又笑起来对李溪说道:“殿下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太子殿下特意嘱咐臣一定要早日将您救回去。”
李溪深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点了点头便又躺下了。
他们二人各怀心思,第二日便急匆匆地向着李都赶去。
已经对刘权之有所防备,李溪一路紧赶,只希望在路上不要出什么差错,没想到药性仍然在路上发作了起来。因为几乎没有离开过男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瘙痒从骨头里钻出来,骨髓都在发痒,得不到硬物抚慰的穴壁互相摩擦着,却只能更加饥渴地流出yín_shuǐ,胸前的奶头被衣物磨得直发麻,让他恨不得脱了衣服自己捏捏。
刘权之本骑着马跟在李溪的马后面,他看着李溪渐渐在马上摇晃起来,还象是要倒下去的样子。他顾不得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