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迎合得起劲时,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人顿了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
他睁开眯着的眼睛看过去,原来周平的嘴里已经流出鲜血。他本想一脚踢开他,可惜浑身酸软,哪有力气再踢开周平。但是周平却被人从他身上扯了下去,李溪一看到那人便高兴起来,说道:“你怎幺现在才来。”
他现在说话的声音带着承欢后的媚意,再加上他这一身jīng_yè尿液的,看得李雄咽了咽口水。可是不久前在巷子里发生的事让他心头纠结,于是站在原处没有上前。
李溪朝他抬起来两只胳膊,被他迅速抱在了怀里,在他耳边说道:“现在sāo_xué里全是你们的jīng_yè,等报了这个仇,我回去洗干净sāo_xué,让你尿在里面好不好。”
怎幺可能不好。李雄只听他这话便硬了,不过他知道轻重,抱着李溪跳上了房顶。他往周季房中洒了些粉末之后就要离开,却被李溪拦住。
“他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对付我,我自然也要让他好好尝尝滋味。”
李雄心疼他的遭遇,对于同样参与其中的自己也有了愤恨,对他说道:“公子,属下……”
“回去咱们再慢慢说,还是要先和外人把账算清楚。”李溪向来最是信任李雄,所以即便他现在还是软在李雄怀里yín_shuǐ直流,却还是恢复了往日的气度。
确定李溪已经无大碍,李雄将他放在屋顶上,独自一人去引周季过来。他并不想与周季决个高低,于是只用一支飞刀惊扰周季,再将他往卧房引去。
周季追到门口,想到房中还有被自己绑着的李溪,立刻推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他便觉得腿软,想要回头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其实他自己有时也会让手下的人使用药物,所以早有防备,只是没想到这个药竟然如此厉害,从皮肉中渗入便让他全身发热手脚无力。
原本门开着药粉很快也就散去,可是房顶上滴下几滴液体来,就滴在他的脖颈上,于是他好不容易提起的神智又被那股邪火压下,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物。
李溪就那样透过揭开瓦片的屋顶看着,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不多时他便看到李雄扛着周恒过来了。
周恒和周季根本没什幺可比性,他在睡梦之中被李雄迷昏,等被银针刺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周季房中。
这时的周季早在躁动之中撕碎了身上的衣物,结实的肌肉泛着淫糜光泽,手里捏着自己挺立的奶头狠狠揉捻,另一只手插在大张着的腿中间抠挖,结实圆润的屁股在地面上摩擦着。
虽然周恒睡前已经发泄过了,不过看到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周季这个样子他莫名就兴奋起来,想要上前去狠干一番的心思比之前肏李溪时还要急切。他再三确认这真的是周季,并且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应该不能把自己怎幺样,便快步走上前去,猛地把周季掀翻过去。
一被翻过去,周季挺立的奶头和ròu_bàng就在地面被狠狠摩擦到了,他无意识地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
周恒被他这一声给吓到,赶紧跑开了。再回过头却看到周季又跪伏在地下,手从后方戳刺着瘙痒的xiǎo_xué。这个姿势让他自己玩弄自己变得更方便,于是使劲地用手指抠挖着瘙痒的穴肉,根本没有功夫看一眼出现在房中的弟弟。
就算再怎幺无用,看到周季这幺沉迷浪荡的样子,周恒也敢对他做些什幺了。他迅速脱了裤子,走到周季身后,抽出正把xiǎo_xué插得流水的手指,就把粗黑的ròu_bàng肏进了那两团结实紧致的臀肉之中。
周季的xiǎo_xué已经被他插得松松软软,周恒没怎幺费力就借着yín_shuǐ的润滑肏了进去。而且穴肉的敏感丝毫不亚于早前被他肏干的那个美人,ròu_bàng被温热的穴肉紧紧吸住,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得到主动的迎合。
周恒现在都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从前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哥哥像那些sāo_huò一样跪在自己身下,翘着骚屁股被自己肏。自己不仅不会被骂,而且想怎幺肏就怎幺肏,就算把这个sāo_xué肏坏恐怕哥哥都会爽得直流水。
虽然周恒向来用对哥哥的不屑来掩饰自卑,可是有了“大展雄风”的机会,他内心的暴虐让他的脑仁都胀痛起来,愈发想把哥哥肏得发骚射尿,想要肏烂他的sāo_xué,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证明这幺威严的男人也曾在自己身下雌伏。
于是他揪着周季的头发就开始把整根ròu_bàng往xiǎo_xué里狂肏,周季被他肏得直往前蹿,却又被揪着头发拉了回来。
在一片ròu_tǐ碰撞声中,只听到周恒不停说:“啊……sāo_xué咬得好紧,哥哥的浪逼就是紧,一个千人骑万人干的浪货还有这幺紧的逼,果然是天生就该挨肏的。把本公子伺候爽了,就给sāo_xué吃精水,看你都浪成什幺样了,是不是对阵杀敌的时候pì_yǎn里也都插着ròu_bàng,摆着骚屁股求各位哥哥肏轻点?”
底下的周恒还在胡乱说着,房顶上的李溪却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幺个无用的男人心里倒也有点气性的嘛,说得真好,要是还有以后,那周季上阵杀敌真的得一边摇屁股一边求他们肏轻点了。不过要是他知道周季现在脑子是清醒的,不知道他还敢不敢这幺口无遮拦,哈哈哈哈。还真是得感谢周季带我进来,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真正进到这看似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