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此番帮我是想图什么能不能也掰开了说说,我好心里有个底。”
“最初我是觉得你帮过月笙,有恩当报,举手之劳也不能就随手揭过去,但我也不是开慈善堂的,就想着点到为止,现在会来见你我是有更重要的原因,我不能透漏与你,说来你也不会信,但我没有恶意。”
“没恶意不见得有好心。我凭什么信你。”
“信里写得你完全可以去打听,绝无半句虚言,你的吴郎给你赎了身,你觉得你能不能成为特例,幸免于难。”
“我长得一般,在阁里也就琴艺能拿得出手,为了迎合那些客人的喜好,我还得时时刻刻记得扮个温和的性子,就是这般委曲求全等了这么久也只这一个人想为我赎身,你如何才能让我就轻易放弃。出去不见得能好,可阁里却是个熬骨炼油的火坑,拼一拼或可有一线生机,继续待在这估计再有个两三年我要是还活着没得病就得去后院了,得了病就更不能想了。你凭什么让我放弃,就你这两封信一张嘴?”
我默了默,他说得对,我确实没这个资格,他出去只能活个一年这事我也不能说给他,除此我还真没什么能让他放弃的砝码,在他看来,这就是个不公平的交易,“我可以为你赎身。”
“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