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公子终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了起来,睁开迷蒙的眼睛,哎呦哎呦叫着疼。
老管家急忙上前一串唠叨,问他家公子疼不疼饿不饿冷不冷吓没吓到,前一天晚上去了哪里,怎么就睡在了后院。君连玉挠挠头,头上翘了几根呆毛出来,恍恍惚惚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你真是不客气,这是你能呆的地方么!”白道人走到陆远明前面,点点貂小六的鼻子,貂小六懒洋洋就吐了一颗红红的珊瑚色珠子出来,仍旧小心翼翼窝回去。白道人把那颗珠子捏碎了,点在君连玉小公子的额头中间儿,画了一条淡淡的血线。
白微叫老管家拿一面铜镜过来,让君连玉揽镜自照,君小公子看了一眼,立刻喊了一声:“就是她!”
镜子里面也是绿草成荫的炎炎夏日里,却不是这荒败的光景。垂柳葳蕤,莲荷铺满了一面小小的池塘,一个绿衣裳的小姑娘,正坐在柳树下绣着一方绣帕,换色时候,抿嘴轻轻咬断线头。
“昨晚就是这小姑娘啊,又来叫我跟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