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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让霁雪开始着手调查所有护卫的身家,这可是项大工程,还得去他们各自的家乡多番打听,进度相当缓慢。
另一方面,云奕打算从自己入手。
他有直觉,男人还会再来。
可他每次都被弄晕后点住哑穴蒙了双眼,根本没办法交流。
再加上算不准什么时候会来,索性准备了一张纸写了疑问一直摆在枕边,就不知男人看后是否回答。
第六天,夜。
云奕皱着眉,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两眼仍是一抹黑。
男人压在他身上动着腰,yáng_jù在穴中进出得好不快哉。
柳含烟的药还是有些作用的,迷烟已不会让他一路睡过去,可这时醒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人明显知晓他弱点所在,不管他是不是清醒,习惯性的找敏感处摩擦。
又重又深的chōu_chā勾得云奕心里直犯痒,无师自通的收缩下身,吸着那根不让离开。
耳边喘息重了些,还带着些笑音。
反正两人做了好几次,再纠结也没用,还不如顺了身体反应。
想开了索性抬腿去夹他精壮腰身,yáng_jù拔出之时肉壁收紧,甚至扭着腰追逐。
一声轻笑。
那根狠命捅进来,一下就撞进最里面的芯口,就势直接在穴中晃起来。
一圈敏感嫩肉被抵着磨,搞得云奕浑身发软,不一会就丢了。
男人也最后几下快速冲刺,射了进来。
待甬道的高潮的痉挛停了,男人从他身上爬起来,将半软不硬的yáng_jù拔出体外。
柔软织物在下身擦拭,把腿根的黏腻和流出的jīng_yè擦了干净。
云奕摊开四肢任他动作,心里盘算着他会不会回答纸条上的内容。
正胡思乱想着,缝隙外的软肉就被嘴唇亲了。
云奕脸上一热,感觉到那唇舌在外围一圈舔吻一会,一路爬到肚脐。
“你写的我看到了。”
依旧低沉嘶哑的声线。
“抱歉我不能暴露身份,有要事在身,时机到了自然会给你说清楚。”
“我也没有恶意,希望你能理解。”
停了一会,房间又陷入沉默。云奕继续等他下文。
“你不谅解也没关系,毕竟我夺了你清白之身。等我完成此事,要杀要剐都没有怨言。”
“对你,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侮辱之意。”
“我会再来。”
说完这句,男人再不开口,耐心替他换衣,整理被褥。
做好一切后,在云奕颊边亲吻。
“睡吧。”
窗外阳光泼洒。
云奕起身,仰头服了药,嘴边划过一丝得逞的浅笑。
当晚,男人又来了。
可能是说明了情况,不再避忌。
一连十日,夜夜造访。
仍会缚住他双手,蒙了双眼,点着哑穴。
一到时辰,屋里便会响起令人脸热的喘息和ròu_tǐ拍击声,许久才会停下。
不像第一次直接把人做到晕过去,后来每次男人都很克制的只做一次便罢。
完事后惯例帮他清理。
云奕也乐的享受,这么多天的身体纠缠,他已会主动抬腰扭臀,经常弄的男人更加激动,不一会便丢盔弃甲泄了。
两人虽没有交谈,身体的契合却越发默契。
云奕数着所剩无几的药,算了算最近的频率,等待着恰当的时机。
第九章
眼前是熟悉的黑暗。
yáng_jù抽出,狠狠的撞进软穴里。
云奕腰一抖,鼻尖哼出舒服的声音。
“唔……”
红唇一抿,微微张开,又难耐地轻喘一声,“啊……”
明显感觉到身上的躯体停了一会,突然捧着臀往前送,让阴穴把那物事吞得更深。
知晓哑穴没有被点,此处也没有其他人,云奕放开了嗓音。
本就有点中性的声线此刻带着情欲的沙哑,特别的撩拨人心。
男人也似乎受到鼓励,律动加快,顶得云奕在被褥间来回蹭动,连结的部位涌出一股股白沫,将股间和榻上弄的湿漉漉。
几下要命的操干,云奕哼出苦闷的音调,即将高潮的身体微微弓起,甬道内蓦地一湿。
男人喉间漏出难耐的低吼,居然比他先到了顶。
思及此他也抖着腿射了出来。
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男人没有多加逗留,匆匆忙忙收拾好就离开了。
第二日醒来,云奕望着掌心的漆黑药丸,若有所思。
枕边的纸张摊开,用隽秀笔迹写着一行字:
想听我叫出来吗
奇怪的是,晚上他没有出现。
一夜无梦。
云奕撑着头,坐在后院的书房里,翻着桌上一沓厚厚的纸。粗略看了看,又挑出一小摞。
这些护卫的资料,要么是父母双亡没有亲属家眷,要么是生平不详无法查探,还有一些是金盆洗手曾靠江湖悬赏维生之徒。
对过每日巡夜的名单和男人出现的时间,并无规律可言。以他擅长缩骨功,会解奇门遁甲和用毒,推测易容肯定不差。这样的人应该不会以真实面貌示人,掉包顶替的可能性很高。而最好下手的,就是这些很难追查过往的。
云奕一边记着这些名字,一边回忆。
来回看了几遍,一偏头,视线转到旁边站得直直的白衣女子身上。
“落雪,这三个月加入和离去的名单可拟好了?”
“是,庄主。”
落雪到另一摞纸里翻找一会,呈上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