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顿时弯了,笑的神采飞扬。
……
三天后,刘阳在确认游乐一切很好后就和姚烨一起告别了,承诺明年奥运会前一定还会回来几次,到时候会和伤好的袁铮好好聊聊。
在临走前,刘阳和游乐私下里详谈了一次,详细地教授了游乐如何帮助袁铮度过可能的心理难关,并且再三强调,这件事谁上都不好使,只有游乐上才能够起到最佳效果。
游乐脚上的伤对他的特殊打腿几乎没有影响,这是一件好事,于是在确认无碍后,游乐开始进行恢复性训练,以弥补七天假期和小半个月的伤假造成的体力下滑、动作生疏等不良影响。
陆地的力量训练突然增加了很多,每天的都是一身的臭汗,又疲又乏,游乐没办法每天去医院,可是又记着刘阳的话,于是只能每天晚上打电话和袁铮聊聊天,说说自己当天发生的事。
一晃眼,又是十天过去了,袁铮即将出院了。因为腹部受伤伤了元气,袁铮需要回家再调养一两个月,所以游明杰干脆就给袁铮放假放到了过年后,并且明令他回去后只能进行适当的陆地训练,绝对不准下水,于是“空闺寂寞”的游乐琢磨了一下,那天陆地训练流了一升汗,拼着累死自己还是爬到了医院,爬上了袁铮的床……
袁铮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当时正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按着遥控器,果不其然在天色全黑后等到了游乐同学。
门嘎吱打开,再咔嚓按上,视线一对,都意味深长地笑了。
两个人认识都不是一天两天,谁不知道谁啊?
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两个人一句废话都没多说,先是扫一眼现场,袁铮往窗户的死角一坐,游乐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四片唇瓣像是两极的磁石一样瞬间贴在了一起,饥渴地吸吮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呼吸,身体里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
上衣迅速被剥离,烫热的身体贴合在了一起,游乐身上的湿黏的汗水像是变成了胶水,撕都撕不开一般。
袁铮低头在他的肩膀和脖颈上亲吻,舔着甜咸味的汗水,舌尖翻卷,在口腔里翻来覆去地品着爱人不同的味道。他不敢下力太重了,对于游泳运动员而言,身上几乎没有隐私的部位,哪怕是泳裤遮挡的地方在更衣室里也是一览无遗。
游乐也将身体磨蹭的力度压抑到了最小,就像袁铮一样,在情.欲涌上大脑的时候他依旧保持了一部分的清醒,顾虑着对方的身体。
“哈……要做吗?”一吻结束,游乐将额头抵着袁铮,眼底的yù_wàng有如波浪般涌动。
袁铮问他:“明天下水吗?”
“不……”
“说实话。”
游乐瘪了瘪嘴:“要,我没事的,做一次,前戏足一点,肯定没问题。”
袁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我回家休息几天,抽了空就会回来,等你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游乐蹙眉。
袁铮却将身体后靠,深深看着他说:“最近训练很不适应吧?脸色不是很好。”
“我只是没洗澡。”游乐瘪了瘪嘴,将手按住袁铮烫热坚硬的部分,缓慢而富含挑逗地抚摸着。
一时间,不大的房间里再次安静了。
烫热的部分并和在了一起,被两只重叠的手抓握着滑动。
游乐眯着眼看着渐渐投入进去的袁铮,弯曲着上半身咬上了袁铮的耳朵,用着低哑的声线蛊惑般的说:“小铮哥,咱们真的可以做,只要你温柔点儿,咱们慢慢来,我保证不会有事,这是我的身体,疼不疼,我知道……”
袁铮握着两个人的手慢了一些,歪头在游乐的嘴唇上轻啄:“其实过几天我就会回来……”
游乐吹着他的耳朵又说:“等不了了……”
袁铮眸子的颜色在不觉间变浓了,握着的手松开,开始往后移:“东西带了吗?”
游乐顿时喜逐颜开:“带了,去床上。”
“战斗”地点转换,窗帘拉上了,挡住了一室的春光……
两天后,袁铮出院了,直接就坐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游乐在和赵阿姨告别的时候,敏锐地接收到了如释重负般的不善视线,像是锐利的针尖一样扎在了他的心脏上,那一瞬间,他隐约确认赵阿姨怕是对他们的事也有些耳闻了,只希望这次袁铮回家后,不会被母亲左右了才好……当然,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信任自己的小铮哥,只是那毕竟是小铮哥的母亲。
等将袁铮送上飞机,游乐才想起刘阳担心的事儿似乎没有发生,又或者被推迟了,或许这样也好,年后再见到袁铮的时候,说不定那个坎儿他自己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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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一转眼翻了年,再回头去看,好想两个人也没怎么分开一样,袁铮回家住没到一周就跑回了北京,一待就是七八天,等回去上海待上个几天,一个月就过的七七八八了,然后又名正言顺地回到北京参加婚礼。
2013年2月9日,游明杰可算娶老婆了!拖拖拉拉的七年,都差点把媳妇儿给拖跑,才迷途知返把人给娶进了门儿。
说来,游乐和袁铮这次受伤算是给了游明杰最后“一棒子”,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长命功夫长命做,后辈儿们的心是操一辈子都操不完,人生总有意外,事事不可能完美,不如先把老婆娶回家了,冬天抱着睡也暖和,心乱了还有个枕边儿人说说话儿。
这场婚礼办得大,游乐的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