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叫你叫!我他妈叫你叫!”他使劲的往一个要害上攻击,我已如弃城的士兵。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拼命的摇晃自己的头,却也感觉清醒不过来。直到爸爸用牙齿把堵在我口中的袜子叼出,一大口新鲜的氧气灌进了我的肺部,我竟然发出类似婴儿一样的啼哭。
“额滴天儿老爷……这是被操哭了么?”若不是老李感叹,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泪流满面。泪水,汗水,口水混在一起,我似乎处于融化的边缘。
他把我的腿掰过来,把我纤细的半个脚掌含在口中。比较起父亲这个典型的北方汉子,我则继承了母亲身上1/2的南方血统。父亲的脚掌是宽厚的,我的确是纤长的;即使身高越来越逼近父亲的高度,但是和他比起来总显得单薄;岁月在父亲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和成熟,而我继承他英俊的眉眼却多了些清秀。在场的人不细端详,永远想不到我这个俊俏的大男孩是他身上这个魁梧中年男人的儿子。
就像老李说的那样,我父亲也有一样的又窄又圆的翘臀,而不同的是他儿子圆润的翘臀被男人们来回抽查,而他的结实的臀部则赋予他猛烈冲击的动力。
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粗大的yīn_jīng,却没有用像他一样征服别的男人,而是沦落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胯下被蹂躏。
由于猛烈的冲击,和屋子里高温的空调,父亲的汗滴顺着他坚毅的脸侠低落在我的脸上。我伸手擦到父亲脸上和头上的汗水,然后将沾满汗水的手指伸入口中。咸咸的,就像泪水。身上的大喘的父亲甩开西服,扯掉领带衬衫,露出了我曾经无数次偷窥的胴体。渐渐恢复体力的我用脚替他等掉了舒服下身的西裤。父子二人在众目睽睽下赤裸裸的交融在一起。
“还要不?”他低沉的问道,yù_wàng的眼睛里却也充满了温柔。
“要!”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他慢慢低下头,温柔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送过来甜津津的汁液。他要满足我,他要我快乐。
这感觉不单单是性欲上的取舍,也有太多发自内心的怜爱。就这样,他舒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我下体。他的每一次撞击,不仅仅是撞击在我的前列腺,而是撞击在我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我知道他要带给我欢愉,就如同他为了这个家而辛劳的两鬓斑白。他注视着我的脸,我的表情,我的眼神,就如同过去那么多年我用眼角无数次的偷窥他的回报。我仿佛一瞬间忘记了之前曾经在我身上肆虐的所有男人,此刻,唯有我们两个人。我在流泪,但是我无比幸福,我被这样一个男人笼罩在身下。他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他的温度传达着他对我的情感,他带给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曾经我躺在一个个男人胯下,下体被冲撞,私处被狂暴的chōu_chā,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下喘息,为的就是那种内心中被心爱的男人占有的安全感。
曾经我也以为自己恋脚,直到我发现我无法将所有男人的脚都一视同仁。我只是寻找能够给予我那种温度,那种气味的大脚,而那双大脚的雏形就是爸爸的宽厚温暖的大脚。
曾经我以为男人的性器官能带给我满足,越粗大越能征服我。但是经历了各种各样的yīn_jīng,我知道这只是我对男性ròu_tǐ最原始的好奇。现在诞育我的男性象征就在我体内坚实的存在着,一下下的给我最纯粹的快乐。
曾经我以为我是喜欢制服诱惑的,我以为自己爱得是那身看似端庄而触感冰冷的制服,而是我内心中对权威的敬畏和叛逆。没有一件制服的触感能超越现在切肤之亲。
他饱满结实的gāo_wán捶打着我的屁股,我知道这沉甸甸的分量里面积攒着他的能量。他的卵蛋是我见过最饱满的,操弄的时候,下垂着,随着身体前后摆动,啪啪拍打在我的下体,我用小手轻轻托起这份沉甸甸,有很脆弱的男性宝贝。我释放了,在他的撞击下,我的jīng_yè喷薄而出,射到我的脸上,射到他的下颚,射的我们两人之间满是滑腻的jīng_yè。他每撞击一下,一股强进的jīng_yè就涌出来,而每射一下,我的身体也随之颤抖痉挛。我的每一次痉挛都让整个直肠深深的吸住他雄伟的yáng_jù。终于他的gāo_wán上提,缩成一小团,他的精闸也打开了,一杆杆炽热的jīng_yè浇灌在我的大肠壁上。我记不住他射了多少下,只记得在射出很多之后他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一下下不自主的抽动着身体。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一切停留在此刻最好。此刻我最耀眼!我迷离,我放纵,我自信这一刻的我站着世界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