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哥作娘子,衡儿给哥哥生儿子。哥哥继续操啊,今天就操出孩子来……”
男人这下更用力了,简直是把心肝都献出来一样抱着少年的屁股操,还将人压在草地上吃他的嘴,吸他的奶头。
两人颠鸾倒凤,都不知两人的命运就此相连,而后一长段时间,却要各自伤心,为情所困。
一泼寂静山泉旁,魏良成慢悠悠地脱下衣服,蹲下身子,将自己的下体露了出来,之间一团黑色毛发中,沉睡中仍显威力的性器之下,一朵紧紧闭合的花朵被烫得有些发红,幸好它还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两片大yīn_chún护得很好。他慢斯条理地用手帕沾了水打湿了擦了擦,确定没有异样了,才重新穿上裤子。
第25章 皇上驾崩
因为这点屁大的小事,皇上能病好是没可能的,或者说,只要莲贵妃不想让他病好,他自然是只能终日倒在病榻上,别说操人了,就是说话,都说不好了。
他到了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他身边的人都被掌控在莲贵妃手上,而他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厌恶又信任的人却始终到不了他面前。他不信镜明笙会不肯见他,就凭着他还是皇帝,镜明笙就不得不来见他。
只能说,人到死前方清明。
到了第二年开春,他的身子终于是要熬不过去了。事实上,莲贵妃吊着他也不过是为了能让他下个诏书,但他既然不肯写,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开春之际,朝中一连发生几件大事,样样都直逼莲贵妃党羽。皇上病重,老摄政王监国,太尉丞相辅助。帝都守卫军和暗监察使几乎都掌控在太尉手上,只要他拿得出证据那几乎就不能翻盘了。而近几个月,他竟然一下子将左丞相一派人都抓在了手心,起因不过是三年前洪荒灾害的吞银事件,三年前不说,一年前也不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说。
两帮人相互僵持,使得莲贵妃也举步维艰,不敢妄自大动。到了四月,大将军回朝。
大将军在边境五年,声名传遍各国,在国内更是被传得犹如天神天将一般,坊间还有他的画像挂件卖,说是买回去了能镇宅驱邪。总之,他的声望和兵权加在一起,就算他想篡夺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带着一小队人马回朝的消息一出,左丞相就立刻到宫中和莲贵妃谋划。
“他若是有什么动静,恐怕对我们不利,不如趁着他还在路上就将他——”他在脖子上一抹做出个杀的动作。
莲贵妃近日心浮气躁,听他这么说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抖到人脸上,茶水顺着他脸流了一地。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说要动太尉我没意见,你还敢狗胆包天动大将军!”她目光尖锐,神情冷峻,竟逼得丞相不得不低头。
莲贵妃这才敛了敛宫装,恢复了往日几分镇定:“大将军是我银国守护之神,他在,我银国纵使再乱也无存亡之忧。他亡,我银国再富饶强健也难堪众国齐攻。这等蠢话,不要让我再听到了。”
左丞相悻悻退去。
他走后,莲贵妃在宫殿静默了一会,才起步走向皇帝寝宫。她已经许久不来了,从前她每日必到,而现在,一个月能去看他一次也算是好的了。
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她呵退旁边侍卫太监,房间之内,仅余他们两人。
皇帝头发发白,满脸皱纹堆积,眼中更是混沌,哪有当年风范。莲贵妃只觉得看着他,仿佛这些天的浊气都慢慢散了开。
“陛下可还认得臣妾?”她坐在床头,满头金步摇璀璨夺目,使得她看起来好不高贵。
皇帝浑浊瞳孔看着她,忽然间好似看到了什么一样痛苦地咿呀了起来。但他一身底子都被抽光了,哪里有些挣扎的力气。
“看来陛下还是认得臣妾的。”莲贵妃语气姿态都极为高傲,目光中却隐隐有些痛苦之色。
“当年我母亲也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身份高贵,诗书礼节万般皆能,多少人心悦于她——哦,对了陛下也是。”她涂抹着丹色的唇角隐约泛着血光:“陛下心悦自己的亲妹妹呢。不过这也难怪了陛下,毕竟你和我娘从小一起长大,后宫众多兄弟姐妹之中也算熟识——哪能想得到陛下一个天之骄子竟然会被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呢。”
皇帝紧闭着眼睛,满脸痛苦。
莲贵妃却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陛下趁老皇帝病重之时,强迫了我娘,又在一个南下之时将我娘扔出了船外,我娘一个深居宫廷的娇滴滴的公主,自然是不懂水性的。要不是她怀了我求生yù_wàng强烈,估计就撑不到有人来救她了。”
皇帝这时睁开眼睛,惊骇地看着她。
莲贵妃嫣然一笑,低眉顺眼,依稀能看出当年还把他当做好哥哥的小公主的影像。
但若皇上此刻能说话,估计吐出的绝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父女情深的好句子。
“我娘有多恨你呢,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每次与我说起都痛不欲生,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但她对我却是极好的,她对我说,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她看着我,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皇爷爷,皇奶奶们还在时一起欢乐嬉笑的日子。她每一次这么说,我就多恨你一分。”
——
“也恨我自己一分。”
她看向皇帝,浅笑了一下,仿佛方才的悲痛苦恨都已烟消云散。
“你放心,我怎么折腾这个皇位,都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