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警告,“没有打我会直接打电话给杨崇。”
“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我鄙视他。
“那我晚上就操到你害怕。”他恶劣的笑,在我下车之前又把我压倒狠狠啃了一顿,所以下车后我隔着车窗给他一个中指。
他愉悦的大笑,开着车绝尘而去。
☆、20.物是人非
“你们感情真好…”杨崇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搭着我的肩悠悠的轻声说,眼眶下的青黑十分明显。
我被吓到,问他,“你昨晚纵欲过度了?”
结果他睁着圆黑的眼空洞洞的盯我,张口慢悠悠的出声,“我昨晚…把我的调酒师给睡了…”
“你的调——”我条件反射的要问,然后赫然一想起,调酒师不就是阿曼吗?
“阿曼什么时候饥不择食了?”我故意嘀咕了一句,结果他突然凶狠的龇牙瞪我,咬牙切齿的憋屈道,“是老子睡的他!”
我懒得理他,撇开他的手往酒吧里走。阿曼什么人,杨崇是心思单纯,看不出他隐藏在温和下的另一面,我可看的清楚,这阿曼早对杨崇有意思,天天对杨崇纵容听话,实则是在以进为退,一点点将杨崇这只小白兔捞进网里。
说是杨崇把阿曼睡了,我更相信是阿曼这只老狐狸使了什么计,终于把杨崇白痴的白兔给吃进肚里去了,估计现在乐着呢。
“说吧,怎么做到的?”我坐在吧台对面,接过阿曼递过来的鸡尾酒,挑着眉问他。
阿曼继续擦着手中的玻璃杯,狐狸眼眯得狭长,温笑着说,“时候刚好到了而已。”
我耸肩,转头看杨崇一脸沉痛的飘荡过来,抬头对上阿曼的视线又是猛的一惊,神色愈加悲痛欲绝,我对阿曼说,“你不怕他想不开?”
他温油的笑,“不会。”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杨崇。这样的老狐狸估计杨崇是架不住了。
“你最近和那位先生怎么样了?”阿曼问我,“那位殷先生已经锲而不舍等你好几天了,今天应该还会来。”
“我不记得我招惹过他。”我皱眉。
阿曼笑了笑,问,“你还记得你把一个猥亵你的男人打到骨折那一次吗?”
我想了想,点头。阿曼就接着说,“你打的那个男人,是那位殷先生的侄子,他当时就坐在你后面,一直看着你。”
我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有服务生慌张的从包厢跑出来,说杨崇和客人闹矛盾了。我看见阿曼随手就扔掉了他宝贝的杯子,快步走了进去。
我也跟了上去,一进包厢,一股糜淫的味道让人作呕,我屏着气朝正在和女客起争执的杨崇走过去,他正被阿曼拉着,气得满脸通红。
我问阿曼什么情况,阿曼搂着激动的杨崇没说话,神色阴郁暗沉,我是头一次看到阿曼温润的面孔下这阴沉的一面,有些惊到,就没再问。
“你以为赔个钱就算了事了?你知道我这件裙子值多少钱吗啊?这可是那个叫那个什么娜的外国著名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做的,有市无价你懂吗?有钱都买不来的!你以为赔钱就能算了吗?”
听完我也大致就明白了,这个女人嚣张的口气也确实让人厌恶。我听着也想直接上去给她两耳光。
我看杨崇握在身侧的双手都在抖,明显是气的,阿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冷漠的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只要再重新找那个设计师给你订做一件衣服你就可以跪下来道歉?”
那个女人涂满胭脂粉膏的脸肥油油的,闻言指着阿曼的鼻子尖声说,“只要你能找到那个设计师让他过来见我给我重新做衣服,我立马就回来道歉!”
“是跪下道歉。”阿曼语气突然阴冷的低沉下去,那个女人脸色一僵,犹豫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大声说,“只要你现在能亲自把人带我面前,我就跪下道歉!”
“好。”阿曼冷冷盯着那个女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容的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交代了几句,就挂掉了。
那女人看他打电话提着心,又见阿曼没说几句就挂掉了,可能以为阿曼是在唬他。神色就又嚣张轻蔑起来了。
我站在一旁,突然余光瞥到沙发角落里坐了一个人,一直静静坐着,这边闹这么大动静也没出声,嘴边烟头的火光还在一闪一闪的。我盯着他看了很久,他估计也是感受到我的视线,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我就愣住了,他也愣住了,起身就朝我走了过来,却在绕过那个女人的时候附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顺便吻了她一下。
我直觉他们异样的关系,却还是默不作声的在他擦身过我走出门之后,走了出去。
果然他就倚在外面的墙上,抽着烟,我走到他旁边,他摸出烟盒递给我,我说了句戒了,然后他就笑了声,说,“什么时候变乖孩子了?当年那么小都敢随着我们抽烟打架,现在长大了是怎么了,多长手还是多长脚了,被谁给束缚住了?女朋友?”
我说,“我当了几年兵,把烟戒了。”
他就没说话了,继续抽烟,抽着抽着突然就狠狠把烟给丢地上了,转个身双手一撑就把我圈墙上了,然后就低头来强吻我。
我想抬手给他一拳,他却很快就把我放开了,可拳头收不回来了,他还是被我狠狠揍了一拳。结果他就捂着脸边笑边说,“当年没敢这么做遗憾了好多年,没想到能再看见你。”
我擦着唇,嘲讽他,“当年这一拳没给你我也挺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