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磊很不满张远深的眼神,他伸手插进张远深的发间,强迫那张清俊的脸蛋贴着他饱满的胸肌。
“舔舔它。”付磊半是强迫地命令。
张远深硬着脖子不干,反正都是要死的,他才不会屈服于男人的yin威。
胸膛湿了一片,付磊松开手,就见怀里的人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却偏偏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同归的模样。
狂躁暴虐的情绪席卷了付磊的神经,他野狗般扑上去把张远深压在身下,眼睛赤红,泛着贪婪的利光。
厚重的喘息落在张远深脆弱敏感的喉结,付磊低下头含住突起的部分暴力地舔弄着,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张远深的裤头,伸进去握住沉睡的某物。
牙齿摩擦着肌肤的锐利触感,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掌握在手里摩擦挑逗,张远深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他用勉强能自由活动的手脚乱蹬,“滚开,呜呜呜…滚开,死变态!杀人犯!”
身上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张远深连忙抓住机会从他身下钻了出去缩在床头,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
付磊目光一片沉寂,丝毫不见刚才的暴躁,他幽黑的瞳孔直直盯着张远深,几分钟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张远深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知道付磊的眼神很不对劲,只是饥饿和口渴让他太虚弱了,胡乱裹着被子就沉沉睡去。
物体被拖移的声音惊醒了张远深。
看来是付磊回来了,张远深坐起来揉着干瘪的肚子,因饥饿痉挛的胃袋和分泌的酸水让他难受极了,他决定低声下气地要点食物。
一个黑色的袋子被付磊拖着走进来,大约有一米来长,这杀人犯出去弄这么个东西回来干嘛,张远深有些疑惑。
袋子被付磊随意扔在地上,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张远深心里有些发慌,他隐约看见了蜷缩的人体的轮廓。
如果刚才还能自我安慰,那么随即而来的痛苦的细微呻吟让张远深彻底恐慌了。
下一个受害者!!
付磊抽出尖刀将袋子暴力地剪开,袋子里的东西完全暴露在张远深面前。
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
手和脚被捆在一起,嘴用胶带封住,身上是斑驳的血块和伤口,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他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张远深。
张远深不敢直视地上男人的目光,他自身难保又能做些什么呢?万一惹怒了付磊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付磊走到墙角打开另一盏灯,张远深才发现原来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一块空地,暗红的水泥地面,锈迹斑斑的铁床,染血的锁链和锐利的刀具。
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男人四肢分开绑在铁床上,付磊拿起来一把半臂长的尖刀,明亮的白炽灯光打在刀面,寒意凛冽。
铁床上的男人挣扎着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不要,求你了。”
张远深终于还是无法那么自私,多年的教育让他不能忽视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在眼前。
付磊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脱下衣服和手套浑身赤裸地站在床头,流畅的男性身体线条和凸起的肌肉显示出男人强悍的战斗力。
“再说一遍。”
付磊爬上床分开腿跨坐在张远深身体两侧,结实紧绷的肌肉贴在张远深腰上。
张远深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大腿内侧肌肉轻微的颤动,他害怕又无助,生命之重的不可承受让他放弃了所谓的尊严,他抬手搂在付磊的腰杆,仰起头在男人胸膛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求你不要杀他。”张远深呜咽着,语气委屈又屈辱,他不敢再激怒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和另一个人就性命堪忧。
和谐和谐……
躺在铁床上的男人听着屋内yin靡的叫床声下ti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沉迷在yù_wàng中的成熟男人沙哑的吼叫和被肆意侵犯的青年哭泣乞求的呻|吟让他激动地浑身颤抖。
屋内的声响渐渐消停下去。
刚经历了一场疯狂的x爱让张远深酸软无力,他躺在床上试探地问付磊,“我饿,可不可以吃些东西?”
付磊耳根通红,他愧疚地不敢看张远深,显然他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
等付磊重新出现,他手里端着一个印有卡通娃娃的大号饭盒。
实在是太饿,张远深拿到饭菜急匆匆地就开始往嘴里塞,付磊站在一旁端着温开水递给噎住的张远深,还温柔地轻拍他的背部。
“谢谢。”张远深还是道了谢,倒不是有多真心,他其实是怕这杀人犯不给下顿吃。
“不…不用谢。”付磊结结巴巴地说,他指节捏得发白,羞涩中带着讨好地问,“味道…怎么,怎么样?”
“很好吃。”
“那,那下次想吃什么?我…我都会的。”
付磊耳根又开始红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模样着实是看着诡异,张远深却是不敢有异议的,不过他心想我都已经知道你是杀人犯了还装什么单纯傻大个。
不知道是不是付磊平时没有x生活憋得太久,他简直就像是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野兽,随时都想把张远深扑在身下狠狠轻薄。
张远深刚开始还挣扎哀求,后来他也学乖了索性不管,他相信组长他们一定会找到自己。
会议室内刘组长一脸愁容,专案组的组员们也都不好受。
这起连环杀人案没能侦破不说,张远深那小子也被卷了进去生死不明。好在从张远深这方向入手找到了不少线索,只是……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