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狼崽脸颊微微泛红,羞涩的往他怀里钻了钻。饶是沈玉谷心里有些不快,却也有些羡慕小狼崽的待遇,他哥哥怎么就没这么摸过自己呢?
遗憾的撇了撇嘴,不过就算有这待遇,今后恐怕都是被自家父皇给霸占了。
“看来是没人了?”沈旻珺嘲笑的看向魏子涵,“魏大人,我也不说你什么,先去查吧,免得我又要被扣上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魏子涵三番两次受辱,心里已经怒火中烧,表面都有几分难耐,挥挥手,让侍卫前去探查,自己则抱拳道,“不敢,老夫万不敢得罪皇长子。”这没用的东西,不过是靠身子勾引他父皇,居然还敢这般对老夫说话?!
心里暗恨,更是恨上了沈灏珏,那小子自己花了多少心血教导?当年便教导他不可被美色所惑,可如今呢?
别人一不要脸的勾引,他就没了方向!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选了软骨子的八皇子!
沈旻珺不屑的冷哼声,转头不再理睬,反倒是把自己的注意力都转到天泽身上。
那头小狼崽仰头,亲了口自家皇长子,立马羞答答的用尾巴遮住脸颊。
沈灏珏眼下恨不得扒了那狼崽子的皮!抽筋扒皮什么的都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沈旻珺浅笑声,一把搂住天泽,抱入怀中,可这一动弹,却把微微敞开的领口弄松,更是露出些许肌肤,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似有点点玫红,让人桥不真切,可越发渴望。
“咕嘟”声,也不知是那个意志力不足的大臣,居然发出如此狼狈之音。
沈灏珏身上更是散发着浓浓杀意,魏子涵也有些脸色难看。
可沈旻珺依旧抱着小家伙,摸着他的脑袋,哼着不知名的歌。
那忧伤的音调,让人心碎的同时,恨不得一把拽住那只白孔雀塞入怀中哄哄。
“回禀魏大人,并未发现千珠衣,却在床底发现一颗珍珠。”忽然一侍卫手捧珍珠,恭敬的呈上。
在场众人脸色各异,如若真有人藏,那也不会藏床底下这种亲近的地方,而那侍卫更是在床底下发现一颗珍珠,似乎是有人玩闹之后,衣服上的珍珠落下的。
“皇长子,此话又如何说?”魏子涵听没衣服,却又珍珠,拿到手中仔细看看,见那珍珠成色绝佳,是南海珠,当即发难。
后者却好笑连连,“魏大人,我叫你一声魏大人是给你面子!不过是皇家的奴才,是我父皇的一条狗!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赫然起身,一掌拍向身后软榻,那软榻应声而裂,“我父皇还在此处,他都没问罪与我,你又有何资格咄咄逼人询问我这皇长子了?”
魏子涵脸色苍白,知道是犯了忌讳,心里憎恨之极。
君臣有别这是自然,自己就算教导沈灏珏多年,更是救过他信命,扶持他坐上皇位,都从不居功自傲。怕的便是这点,他又何尝不知此事?
但便是如此,群臣对他视若神明,百姓信仰他,就连沈灏珏都敬重他五分,可这几日,接连被沈灏珏的子嗣耻辱!眼下更是说出奴才,狗这番话,让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我自然是你父皇,当今圣上的狗。”魏子涵冷然而对,“可圣上却命我彻查此事,眼下在皇长子床下找到这颗珠子,更是上品南海珠!这些珠子千金难求,都是用于白妃那身千珠衣上的!还望给老臣一个交代!”
“呵呵,真是老了老了没用了呢。”沈旻珺轻笑着连连摇头,“南海珠而已,这算什么?天泽,那一袋给那老东西去。”说着拍拍自家小狼崽的屁^股,“我贵为皇子,怎么连几颗这种玩意儿也没了?你这老东西居然胆敢凭借一颗珠子就如此诬陷我……”说到此处,锐利的眯起双目,“还有没有把我皇族放在眼里?难道你便是认为,皇族之人,随你蹂躏的?莫要以为当年救了我父皇的性命,便有恩于我一族,这是你这做奴才该做的!”说着阴森森的咆哮。
而这时,天泽也带来一袋南海珠,沈旻珺打开袋子,反手倒在地面,“你以为本皇子会稀罕这几颗南海珠?便是磨成粉的珠子没掌心大小,爷我都不用!”
魏子涵自然知道自己是急了,眼下看着满地滚落的南海珠,心里有些发憷。
可沈旻珺丝毫没有放了他的意思,“魏大人毕竟年事已高,我自然不会怪罪魏大人。不过,人老了老了别不服老,早早的告老还乡,好把位置留给有用的人!”说罢,冷哼声甩袖入屋。
魏子涵抹了把额头,唉声叹息的往外走,不言不语,身旁大臣几番劝解都无动于衷。
沈灏珏不安的瞟了眼房内的小孔雀,可还是走到魏子涵身旁,为长子所言所行道歉,“旻珺失忆有便有些过激,魏大人莫要放在心上,魏大人所作所为,朕铭记于心。”
“哎,这些都是老臣该做的。”说着连连摆手,一个劲的往前走。
沈灏珏瞧着他的背影,知晓这次的确该给这帝师一个教训,这些日子,他千般对,万般好,却不该想要拆散他和旻珺。
在沈灏珏心里,魏子涵所作所为都是对的。只是他无法接受而已,让他和沈旻珺分开,这根本没错,他们硬要在一起才是对;见他们分不开,帝师只能苦苦寻找一个代替品,能做掩护之人,于是贝莲出现在后宫;随后居然要搜查沈旻珺的宫殿,其实也没错。
的确是沈旻珺盗的,他想要当众搜出,虽然会给自己面子,可背后免不了一顿训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