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了!”余飞看着趴在小格胯下的田海,不屑的说。“你只是一只下贱的猪而已。”说着小格手里的皮鞭再次抽向田海浑圆结实的屁股。疼痛扩散到全身,田海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他坚强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了。
田海高大的身体蜷缩着,屈辱的低着头。“味道如何啊?”小格抬起脚来踏在田海的肩膀上,用皮靴戳着田海的身体道”
田海只觉得头疼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一只脚踏住脊背,将他压在地上。小格蹲下来,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田海的脸上。“凭你还敢跟我玩儿。差远了。你不自己shǒu_yín,那我就先玩玩你的玉茎。”
小格一边逗弄田海的玉茎,一边笑着说:“小冬,帮我去拿答录机来录下这个牲口美妙的声音。”
答录机取来了,田海咬紧牙关,一声不出。小格大力的揉搓着他的玉茎“出声呀!”田海怒目瞪视着他。
“谁来让这头牲口开口?”
一边的小石嘿嘿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按在田海的肩膀上,田海疼的一声惨叫,顿时众人哄堂大笑。
愤怒的田海挣扎着,痛骂着。余飞使了个眼色,立刻一根木棒横卡在田海的嘴里,让他只能出声,却说不出话。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随着田海的挣动,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呻吟。终于,田海绝望的一声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钢索深入肉里。随着几下抽搐,jīng_yè高高的射向空中。田海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小格的shǒu_yín下shè_jīng。
答录机关了,众人忍不住放声大笑。小格将答录机放在田海的耳边重放,田海听着自己的惨叫,闷哼,喘息和呻吟,心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录音被不停的重放。余飞一边吸烟,一边让众人轮流用木棒毒打田海。
终于,田海不得不跪在小格的面前,在众人的殴打逼迫下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握住自己坚硬硕大的玉茎上下掳动起来。
在众人的哄笑辱骂声中,一个健硕的英挺男子跪在地上,尽力的分开双腿,用手玩弄着自己的玉茎,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模糊屈辱的呻吟,鼻孔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生理上的变化使他完全放弃了尊严,田海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栓着的手铐铁链发出凌乱的声音,他痛苦的仰着头,咬紧嘴里的袜子,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把jīng_yè射在袜子里,要漏出来半滴,我都会让你自己舔干净。”小格知道田海就要到达高潮了,冷冷的命令道。
田海一把扯出塞在嘴里的咸腻的袜子,急忙放在自己涨的发紫的guī_tóu上,随着他狂暴的吼叫,一股股粘稠的白色乳液已经射在了袜子里,田海高大的身体还在颤抖着,玉茎持续的抖动,好半天才完全停止下来。
心满意足的“猎兽队”队员陆续离去,只留下那些受尽屈辱的一丝不挂的大男子。
第二十九章 群辱
第二天,体工大队之橄榄球队和猎兽队的全体运动员一大早都到休息室集合。与昨天一样,橄榄球队在戎俊的带领下,依旧半圆排开。“猎兽队”的那个年轻的“教练”--余飞径直走到了戎俊的面前。
“昨天我对你们的调教你们服不服?”显然余飞非常得意。
“服,我们服。”戎俊只有点头的份。
“那好,是否需要我们今天继续调教啊?”余飞的眼睛盯着戎俊。
“是!需要!”戎俊望着对方冷峻的目光,喃喃的说道。
“很好。那你们还穿戴着这样整齐?统统给我把衣服tuō_guāng。”余飞大吼着。
经过昨天的羞辱,体工大队队员们似乎有了点心理准备,于是大家开始胡乱地脱下了自己的所有的衣裤,近二十个男子依旧光着身子乖乖地站着。
在那个年轻男孩余飞的命令下,体工大队的所有人,当然包括戎俊全部都半蹲着成马步状。按命令,体工大队的队员开始擦洗余飞所有的球鞋。
戎俊开始拿过余飞的一双白色球鞋,那鞋的鞋底和鞋帮上都沾满了污垢。由于半蹲着,两腿分得很开,戎俊擦洗时的动作引起身体微微的颤动,而裆部那条已有所展开的玉茎也随着晃动着。余飞低头地看着正在仔细擦洗自己球鞋的戎俊,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同时他觉得如此羞辱依旧不够,于是余飞将自己穿着皮鞋的脚,伸向戎俊敞开的裆部,用鞋尖逗弄起那条ròu_gùn。
在余飞的示范作用下,猎兽队所有的队员都边欣赏着那些男子光着身体为余飞擦鞋的贱样,一边还用各种方式挑逗着他们的性器。可怜那些男子被一群大男孩们玩弄得个个玉茎如柱般挺立,而手上还不断地擦洗着他们主人的球鞋。
当对方所有队员的球鞋都被擦洗得干干净净后,余飞又喝令田海和邵亮双膝跪地,双肘着地匍匐着。同时又让队长戎俊也跪在地上。而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匍匐在地的田海那宽阔结实的背脊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搁在同样匍匐在地的邵亮的脊梁上,示意跪在一旁的戎俊替他把刚擦洗干净的球鞋给他穿上。无奈的戎俊默默地脱下余飞的皮鞋,换上自己刚擦过的球鞋,并系上了鞋带,直到对方满意的站起。而随后对方的队长又坐下,搁脚,又让戎俊穿鞋。
就这样,戎俊依次为对方所有的球员穿上球鞋。那种屈辱是难以言表的,尤其是排在后面的那些替补们,望着他们一脸的稚气和为他们穿鞋时夹带着的神气,戎俊感到自己现在哪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