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只能更加张大嘴,拼命吸着气。被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因难受而在痛苦地挣扎着,一挣扎,那带着钢刺的手铐就更深地刺进了肉里,眼见着血都顺着手铐不住地淌了下来。
好不容易宸子一松开了手,孟逸如释重负般更用力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还没等他好好揣上几口,宸子一又将竹棍的一头狠狠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一阵乱戳乱捣,边捣边说”尖锐粗糙的竹边戳破了孟逸的鼻粘膜,在他的惨嚎中,一股股鲜血从鼻孔里像小泉似地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淌下了脸,一直流满了他的胸膛,可他还得像头牛般地拼力狂奔着,一滴滴鼻血随着他的奔跑不住地在空中洒落,溅在了身后的街面上。
车子急速地在街上驶了长达半小时之久后,忽然“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向前的惯性让孟逸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头直冲冲地撞在了车上,一股鲜血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宸子一下了车,朝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块头的腿上狠踢了一脚,孟逸艰难地略略转转头,涨着脸,张大嘴,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宸子一解开了他脖上的皮带。一解开,孟逸马上发出一阵呛咳,难受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咳完了,宸子一望着这个躺在地上,混身汗水淋淋,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的俊男子,又准备给他套上皮带,就在这时,孟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用被铐着的胳膊支撑起沉重的身子,咚地一下跪在了宸子一的面前。
宸子一不由楞了一下。孟逸费力跪直了身子,大口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宸子一说:“主人,我认了,您叫我作你的奴隶,作牛作马我都认了,求您别再折腾我了!!”
宸子一笑了:“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奴隶!!!”说着将那条浸透着汗水於鲜血的皮带凑进孟逸的嘴:“畜生,给我咬着!!!”
孟逸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要是自己不真正当这人的奴隶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这点孟逸算是清楚了,虽然明白这理让他差点被憋死。好死不如赖活,孟逸下定了决心,一伸头,张嘴就用牙咬住了皮带。
“好听话的一条公狗呀!!!”宸子一抚掌大笑起来…………………….
“宸子一,在前面停,我下车,回宿舍。”
“夜大人,你不去总坛玩玩吗?”
“不用了,过几天我想去再说吧!另外,把余飞一起送回来。”
“夜大人,你还要放他回来?”
“说起来,他也挺倒霉的,碰的人刚好是我挺喜欢的。”
第五十七章 新来批奴隶
空旷的河北省石家庄炮兵营里,十几名精选出来的石家庄炮兵全身的制服被扒得精光,每个人的胳膊都被反扭到背后,双手被钢手铐紧紧铐住,每个人的玉茎都被一根短短的麻绳从根部牢牢绑住并连成一串,赤身luǒ_tǐ的帅男子们由于绑自己私处玉茎的绳子的牵拉而只有紧紧地贴着前一个人的后背前进。
宸子一骑在甄选出来的身高达一米八七,浑身满是成块的腱子肉的两个高大挺拔的伟岸炮兵的背上,一边用手中的军用硬皮鞭狠狠地抽打身下的健硕军人腿部的腱子肉,一边还时刻不忘将皮鞭用力抽向那十几个同样满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健壮炮兵赤裸裸的身躯以驱赶他们前进,一路上众人被抽得鲜血淋林,惨嚎连连,但又无可奈何地按命令在军营大操场上卖力地狂奔着。
宸子一舒适地驾驭着身下这两头高大健壮的炮兵“马”,像驱赶畜生一般驱使这十几头成为奴隶的年青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这些战士昨天还是军队里百里挑一的战斗能手,可现在却成了供人随心所欲地痛揍辱骂的牛马不如的奴隶。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燃烧着屈辱而愤怒的火焰,但又丝毫不能反抗,每个人只有咬紧牙关泪往肚里吞,一边被人像畜生一般抽打一边拼命往前跑。
“给我停下!!!”宸子一一鞭抽在身下士兵的大腿上,士兵痛得嗷地一声狂嚎,停下了脚步。
“跪下!!!”宸子一用皮靴朝这浑身布满红肿伤痕的士兵的私处玉茎又是一脚。士兵嚎叫着扑通一声跪到在了地上。宸子一换了种姿势坐在他脊背上,用皮鞭一指前一个战士:“给我站直!!!”
前一个充任“军马”的炮兵马上挺直了腰,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是一个浑身充满雄性力量的年青战士。大约二十三四岁,身高一米八七,有棱有角的脑袋上剃着短短的寸头,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青筋暴突的脖子,宽宽的肩膀,胳膊上的结实肌肉高高鼓起,两块厚实隆起的胸大肌下是八块紧绷明显腹肌,一条又粗又长的玉茎从茂密漆黑的卷曲耻毛丛中挺立出来,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像两根柱子一样稳稳支撑着身躯,上面鼓着一条条被抽打后暴起的红肿鞭痕,小腿后方上的肌肉就像扣了个大碗似的发达明显,上面有些地方的皮肤被鞭子抽破,渗出鲜血来。
此时这个军人浑身一丝不挂,全身上下由于奔跑和剧痛而大汗淋淋,他仰头喘息着,汗水淌满了他野性的健硕身体。他可能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赤裸裸地站着任凭自己地生殖器裸露在外,他的玉茎慢慢地勃起来,直直地朝上挺立着,足有18公分长,而且非常粗,和他粗犷的外型十分相配。炮兵窘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自己曾引以为傲的粗长私处玉茎,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脱宸子一的眼睛。说时迟那时块,他的手刚想挡住自己的私处玉茎,宸子一就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