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的yīn_jīng,刚才爱尔玛替阿加雷斯做口活的场景一闪而现,强烈的愤怒笼罩上心头,他不经脑袋思考,口直心快的吼道:「我不要,别拿碰过男宠的噁心玩意儿靠近我,脏死了,你马上滚开!」
说完,法兰克抗拒的更加剧烈,毫不客气地抓伤阿加雷斯的手臂,双腿激动地踢打,整个人像隻炸毛的刺猬。
听着法兰克的谩骂,阿加雷斯不怒反笑,铁臂迅速出力,将法兰克的双腿扛上肩,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不在乎那一丁点的伤口,强势的压下身躯,在他的唇上偷香一口。「嫌脏,用你的骚水洗干净吧。」
法兰克不敢置信,话语倏然一噎,眼眶刹那间聚起水气。
「宝贝,我等不及了。」阿加雷斯把yīn_jīng抵住阴核,立即摇动腰身狂浪的厮磨,茎身摩擦微开的肉缝,模仿交媾的动作,使劲的捣弄。
「嗯啊啊……不要……」下腹忍不住一颠,鼠蹊部窜动着酥麻,牵动大腿内侧的肌肤,难以控制的抽搐颤抖,法兰克下意识抱紧阿加雷斯的肩膀,眼角氤出泪水,欲拒还迎的哭喊。
「你瞧,沾满你的骚水了,好香甜。」大肆的挤弄阴核,不消多时果然从花穴内衝出一股股的淫液,把奋力顶弄中的两根yīn_jīng,蹭得又湿又亮,下方的耻毛还勾出一条淫糜的白丝。阿加雷斯为了证实所言不假,提高法兰克的胯,让他观赏qíng_sè的美景,动手从茎身上刮一层骚水下来,伸进嘴裡舔舐,爱不释手。
「你下流……」法兰克两颊烧红,看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忘记了抵抗。
「我只对你下流,别吃醋了。」将法兰克的脸扳正,双眼和他深情的相互凝视,将他的泪痕逐一舔去,厚掌在优美的腰线上来回摩娑,极具明显的性暗示,正在勾惑蠢蠢欲动的情慾。
「我没有……你别胡说……」法兰克喜孜孜的表情,诚实的袒露,言不由衷的话语反而缺少说服力,更像被戳破心事的娇羞可人儿。
「宝贝,你真可爱。」阿加雷斯降低声线,用着醇厚的嗓音,邪肆在法兰克耳边柔声细语,让腰间稍稍出力,饱胀的肉冠顶开肉唇,潜进滑嫩的肉壁裡,故意不一鼓作气,挑逗飢渴难耐的花穴。
「说谎,爱尔玛更可爱吧……」讲话的口气,醋意横生,法兰克没注意到自己的态度,多像责备丈夫偷腥的妻子,酸溜溜的。
花穴的寂寞难耐,使法兰克的嘴唇吐出如兰气息,和披散满床的银色髮丝,揉合呈现的姿态,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诱惑阿加雷斯狠狠的玷汙侵犯。
阿加雷斯眼睛一亮,喉咙干渴的滚动,推进一根yīn_jīng,缓慢的撑开内襞。「小sāo_huò,我好想肏死你,如果你承认爱我,那我就手下留情。」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我就该爱你?」处在情慾快发狂的边缘,阿加雷斯还在索求他的感情,法兰克一想到后宫男宠,掩旗息鼓的怒意,又捲土重来,他心碎的质问着。
阿加雷斯募然停顿,凝望泫然欲泣的法兰克,接着咧嘴大笑。「傻瓜,不爱你会百般纠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甚至期望封你为后吗?」
法兰克亲耳听见阿加雷斯说爱他,以为是幻听,当阿加雷斯使坏的撞击一下花穴,他羞赧的红透脸,却又彆扭的逞口舌之快。「我不稀罕共享的爱情。」
「这么说……你想独佔我?」按住法兰克的腰身,阿加雷斯畅快的肏干,拉过法兰克的一隻手,抚慰流露在外的另一根yīn_jīng,驱使他的手掌推动青筋胀凸的茎身,充满邪气的眸子立即幽暗。
刚碰到yīn_jīng,傲人的粗硕连手掌都无法盈握,而且传递出微热的温度,法兰克竟鬼使神差的,随着阿加雷斯的牵引,上上下下的撸动,感受他在掌心裡愈加的茁壮浑厚。
「哈啊……呜嗯……」面对阿加雷斯的问题,法兰克居然产生了怯意,害怕坦诚的后果,换来更伤重的心痛,嚅嗫了老半天,只有喘息呻吟声代替回答。
花穴被肏得娇嫩酥软,骚水沿着肉唇在床褥上滴下一漥漥的濡湿,法兰克睁着含泪的眼眸,澎拜的情感一涌而上,倾诉着他内心的真诚。
阿加雷斯的双眼更加幽深,霸气的吻住法兰克的唇,因为失控忘情,肉冠凶猛的连续顶撞子宫口,将法兰克的身体用力地耸动,彷彿真想肏死法兰克,眼神已失去了理智。
禁慾一周果真是憋坏了,法兰克一个眼波流转,却变成解放慾望的开关。
急骤的肏干撼动了正在孕育的胎儿,法兰克脸色马上刷白,呜咽的痛苦低吟,使劲从阿加雷斯的吻挣脱,他边抽气边求饶。「不行……孩子会死的……快住手……别再肏了……」
腹部的剧痛让肉壁凶狠紧缩,绞动着yīn_jīng,阿加雷斯被夹痛了,闷哼一声,低头一看才发现法兰克腿侧流出一些红丝,赶忙退出来,注入魔力抚平胎动,等到法兰克脸色和缓,血流也止住了,他立刻将法兰克搂进怀中。
阿加雷斯的野兽光芒总算压抑住,刚刚他衝动过头,高亢的佔有欲被释放到极限,只想把法兰克的骨血揉入他的体内,一辈子都离不开左右。
法兰克病恹恹的靠在阿加雷斯的臂膀上,如同从鬼门关闯一遭,他抬起手抚摸着腹部,表情流泻出护子心切的母性光辉,嘴裡不自觉喃喃自语:「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