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赶忙走近:“是啊!我一直管他叫成哥来着,哥,你怎么知道?”
嘭的一声,红线直直摔在床上。
我的傻宝儿呦!
夜深,红线房里极静,他脸冲外看着黑暗里那团蠢蠢欲动的鼓包,气也消了。
红线与贺宝此时仍睡在一室,因此房间极大,这才有了前些天贺宝走后红线觉得空虚一说。
现在这极大的房间一头堆了满满不知是什么的孩童玩物,另一头的床上躺着一个软软的大鼓包。
鼓包扭来扭去,红线假装睡熟,心想这孩子还是有长进的,毕竟还是瞧出我不高兴来了。
果不其然,鼓包轻轻下了床。
贺宝抱着团被子期期艾艾凑到红线床前。
“哥……”
“哥,哥。”
“哥!”
连着叫了三声,红线作出勉强睁开惺忪睡眼的样子,佯怒:“干吗啊?”
“我想和哥一起睡……好嘛?”
红线大喜,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