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已经将附近的天龙教分舵剿灭,抓来俘虏一十六名,听候您的发落。“
那名被叫做少主的男子,忽然停止了说笑,很专注的向那些人望去,如雄鹰扫视猎物一般。
那些俘虏几乎被剥光了被压在山崖一旁,虽然刚刚经过一场血战,但是不得不佩服下手之人的专业,那些男子虽然各个身负重伤,但是从外表看来却没有任何破损.他们一个个半跪在潮湿的土地上,目光涣散,却丝毫不失男人应有的刚毅。从前威风八面的教徒此刻却沦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少主,要审讯么?”饿狼抽了一记响鞭,冷酷的问。
男子轻微摆下手指,他自由决断。男人,最珍贵的是什么?财富?武功?权力?爱人?都不是,是自尊。摧残一个男人的自尊正是“霸阴十九式”的核心要诀。男子冷笑了几声,默默的走到一名俘虏面前扣起一名男子的下巴,哈哈大笑起来:“叶天龙?《天龙真经》?还是那该死的《霸王驭龙真诀》都将是我的。哼。”
男子粗野的嗓音咆哮在山谷里,很是刺耳,那名俘虏挣扎了一下,不屑的向少主吐了一口吐沫。霎时间整个山谷安静了下来,那是一双足已杀人的眼睛在狠狠的盯着他,仿佛野兽的瞳孔一般。
一滴汗从那名俘虏的额头滴下,恰巧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那双杀人的眼睛看的他浑身干渴,却又无法回避,那种痛苦与煎熬让他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饿狼!”
“属下在!”随着一声命下,一个苍健的背景半跪在地上,从侧面望去,那是一双粗壮的小腿,以及轮廓分明的裆部。饿狼是一个好看的男人,更是一个性感的男人,最难得的是他的忠诚和听话。
“把猎犬都给我迁来,除了他,让这些人好好享受享受。”
饿狼不会拒绝少主的命令,很快一只只服过春药的猎犬被牵了上来,兽性萌发的它们冲着那些俘虏咆哮着,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这天的月显得特别圆,整个天空中弥漫着一层血色,那些天龙教徒并不能因为自持自己是什么绝世猛男而躲过猎犬的兽行,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让人发现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比如那名被叫做少主的男子竟然是如此的年轻,可是他的心却宛如冰冻
那名被唤做红依的男子一双俊俏的外表下,竟然是一脸的英气,虽然肩宽腰细却有一身侠骨,让人想不透的是为什么这样的男子会投在“邪门”。看着他眼神闪烁,恐怕另有故事。
血肉模糊,哀号声声,饿狼跪在一旁却感同身受,他一定是一名善良的男子。少主如此冷酷,可是他又是否知道,狼是最难驯服的一种动物呢?
“放轻松,你会喜欢的。”少主轻轻的抚摸着饿狼的脸颊,邪恶的笑起来。
第二章 神秘莫测的西方《欲经》
当少主得知罗锋赶往天龙教的消息,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行程,可惜天龙教也并不是好惹的。在洛阳城外埋下重兵,不惜以九位堂主之命将少主一行人劫杀。
洛阳城外虽然惨烈,红依重伤失踪,众多侍从无一幸免,可惜倾尽天龙教之力却伤不得少主分毫。在毒血炸弹之下他竟然轻易携饿狼全身而退,这份功力不得不让叶天龙也觉得棘手。
洛阳晌午,那名少主就已经如同没有事的人一般大大咧咧的走向洛阳最大的酒店——“藏龙阁”。并非少主不通人情,不知道天龙教的人正在追杀他们,可是他却同要人有约是绝对不能爽约的。天龙教徒跟着少主走到“藏龙阁”门口,就立即被几名番僧给拦住,看着他们一身结实的肌肉,身着鹅黄番天袍,脚踩步云靴,还未近身一股浓厚的阳刚之气就凌人而上。不用说自然是武功好手,天龙教也不是没有打过这些番僧的主意,只是那种灼人的男之气不知怎的和中土的武功截然相反,采其元阳之后竟然无从吸纳,只能花费数倍的力气迫出体外。何况藏龙阁中三大番僧各个武功高强,天龙教的几名香主都吃过他们的暗亏,自然不敢招惹是非。其中大长老的“斥阴环”更是索阴于无形的利器,好几名天龙弟子都惨遭它的毒手,天龙教中曾有规定,除非叶天龙下令,否则任何人不得踏进“藏龙阁”半步。
于是天龙教的杀手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主和饿狼大摇大摆的被迎了进去。一进门,少主就给了饿狼一个眼色,命他守在门口,接着就同知客僧直奔二楼雅阁。
没有想到迎面而来的竟是一具赤身的男子,他生就一副好相貌,年纪大约十八九岁,被几个番僧捆在桌子上,几个老者将他围了起来。
少主瞥了一眼地上残破的衣服,俨然有“玄天门”四个大字。看到这里不由叹息了起来,可怜中华男儿不但被天龙教搞的民不聊生,还要被番狗欺凌。
正在这时一名老者向桌上男子的近身薄衣下手,赤手一划,那男子仅剩的半卷碎步也随风飘落。桌上玄天门的弟子咒骂着,扭曲着身体,可惜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番外三大长老联手的内力。只能痛苦的看着那些老头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大长老似乎早已经发现门口男子的到来,有意卖弄,将番袍撩起一角,显露出他傲人之物,然后取起桌案上一盏金色佛漆,放在那话下。龙头一点,放佛活了过来一般,或急或缓,竟将那一盏金漆全部吸了进取。
“呵!”的一声闷喝,大长老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