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年期还是怎么着?成天灵灵异异的。”
“造反啊你?”
“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美美瞟他一眼。
他又哪招她了?陈家平目瞪口呆。美美回瞪,下一秒扑到他怀里哇地大哭。“美美,你别哭,乖女孩,来来来……我们出去坐坐……”陈家平无奈,冲其他几个人点点头,就把哭得一蹋糊涂的美美带到了旁边的咖啡茶座。
“你请客啊?”美美捧着菜单止住哭。所有的女人全都有变脸的绝活,让人叹为观止。
“我……”陈家平看她一眼,怕她又要哭忙点头,”我请客我请客,随便点。”
“你说让我点的啊。”美美吸吸鼻子。
“是是是……我说的我说的。”
“那我不客气了。”
你的确很不客气。陈家平看着食物想。“你吃得了你啊?”
“吃不了。”美美怒道,“吃不了就不能点啊?”
“行,能点能点……”失恋皇帝大。陈家平抽出一根烟,刚想点火,对面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又怎么了你?”
“不许抽烟。”
“喂,我不是你男朋友,你不用拿我出气吧。”
“闭嘴。”美美扔过一个眼刀。开始攻击面前的食物,先吃三色冰淇淋,再吃椰丝蛋糕,再……
食物有时是可以疗伤的。如果有效,胖点总比伤心点好。陈家平喜欢照顾年龄比他小的女孩子,主要是童年老被年龄大的女人压迫。大的全都面目可憎小的全都活泼可爱。
“你已经不瘦了。”陈家平提醒。
“店长,你有没有失恋过?”
“没有……通常情况下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陈家平说。
“吹。”
“我会在对方想开掉我的时候先踢到他。”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美美扁扁嘴。
哪首歌里说,爱情它是一个难题,不过不失为一个可爱的难题。陈家平笑笑。“小丫头,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
云淡风清,有时是无可奈何的潇洒。说的好听,有时自己未必放得开。
美美眨眨眼。“店长,你在恋爱嘛?”
“是啊……我天天在恋爱,”陈家平也眨眨眼。如果他没记错方位,欧阳业与朋友合开的那家餐厅就在斜对面。
那个人……哈。真是不好捉摸。
“放你一天假吧。”陈家平起身说。
“真的,谢谢店长。”真是英俊而有风度的男人啊。
“工资照扣。”
可恶。老是阴着一张不够威严的脸,你真以为你很深沉啊?再点一份冰淇淋。美美觉得心情更恶劣了。
陈家平跑对街角去抽烟,以四十度角纯洁地仰望天空。旁人纷纷驻足抬头一同仰望,以为天上有不明飞行物,有人很是关心,小伙子,流鼻血的话要拍额头的。陈家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你在这干什么?”有人语气不善。
“又碍着你了?”陈家平语气更是不善,可惜,愣是没有对方霸气。
欧阳业看着他的脸,目光幽深,似是认真似是开玩笑。“来找我?开始想我了?”
“你……”你个死不要脸,就你还要我本大爷特地跑过一个转弯一条街来找你,美死你你这个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家平用烟指指他的脸,“你脸皮有没有城墙厚?”
“我的脸皮有多厚,你还不知道啊?”欧阳业抢过他的烟,吸一口,“你小子不要吸这么烟,脸跟个吸血鬼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土匪。陈家平抢不回来,干生气。他像吸血鬼,有他这么帅的吸血鬼嘛。
“晚上来我家。”欧阳业想想又掏出一把钥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先进去,买些啤酒,上次喝光了。”
“见鬼。”陈家平把钥匙扔回去,“欧阳业,我不是女人,不喜欢拿着另一个男人的钥匙。还有,我晚上必需回家,我老姐颁下懿旨了。”
“你他妈……”欧阳业脸上挂不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他和他什么关系啊?上过几次床罢了。不过,陈家平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欧阳业家的钥匙阿猫阿狗全都给的。“算了。”
“我先走了。”陈家平。
“送你?”
“你以为我是十八岁的小姑娘?”陈家平要笑不笑的。
欧阳业也冷笑数声。好啊,老子我送定你了。裤子都在我面前脱了,还在跟我玩这么酸不啦叽破戏码。扭住他的胳膊。“走。”
“欧阳业……”这个男人和他以往所有的男伴全都不一样,自我的让人想痛揍他。陈家平看看四周,大街上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实在不好看。
11
“刚才那女的谁啊?”欧阳业随口问。
“店里的一个小丫头。”陈家平在车里又点了一根烟,“喂,去超市。”
“什么?”欧阳业一脚把刹车踩进地毯里。
“超……市。还有种说法,自……选……市……场,你没去过啊?”
“整我呢?”
“没。哪敢啊。”陈家平阴阴地笑。“宝贝啊,要不要一起进去逛逛啊。”
还真当公园啊。“买什么?”
“买菜。”陈家平说。有种你跟我进去。
欧阳业比陈家平凶多了,真以为我不敢,你不怕丢人难道我怕啊。把你能的,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拿出来秀。所以造成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柜台前选白菜的诡异景像,欧阳业明显是资产阶级的,指着红薯说,这个土豆长得真怪。旁边一小孩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