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老子,老子就把你强上了,生米煮成熟饭熟饭烧成锅巴,一起毁灭好了,他做不到。既然如此,那揍他几下出出气总行吧,不然他受不了!
但卫龙汉很明显不愿意做他的出气包。一招无影手将他来势汹汹的拳头化解了,压住。“妈的,你敢qiáng_jiān我就报警!”周思作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空前嚣张的气势下化为碎布时,终是有点虚了,在发现猛力挣扎让最後一块遮羞布都折腾没了,吞了吞口水,他一下子妖孽了,化成一缕绕指柔想要软化敌人的强攻:“老大,别,有话好好说不成吗,打是亲骂是爱啊,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哦,是吗?”卫龙汉顶著一只熊猫眼,阴森森地反问了一句。被揍歪了的眼眶里布满了奸诈的绿光和阴柔的火气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把我打成这样,这只眼睛它看你很不爽!”指了指发青的地方,抬起拳头对准周思作的鼻梁,“啊……”只听一声惨叫,鼻血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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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准备吼过去放放马後炮的家夥突然微微一笑,“老大,你的手怎麽松开了?哎呀,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啊。”狠狠一拳挥过去,卫龙汉这下亏大了,倒在床上直磨牙。
周思作正替自己的英明庆贺不已,就被一只脚偷袭,脖子被钩住,以比黄狗撒尿还要丢脸一百倍的姿势摁在男人胯下,顿时面红耳赤外加後悔莫及。
接下来,两人就像滚雪球似的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你上我下不停地换著姿势,所有的体位都被他们排练完了,依旧不分胜负。然後两人进入加时赛,既然没有裁判,就更加肆无忌惮手脚并用牙齿上阵什麽不光明的手段都使了出来,一会两人气喘如牛地抱作一团,一会又表演杂技似地叠罗汉……
最後周思作体力不支,被压在男人身下欲哭无泪地嚷些什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屁话。其实两人这麽大费周章地互相蹂躏就是以擦枪走火为目的,好干柴烈火名正言顺地纠缠在一起。当然,他们是愤怒的,但慢慢这怒火告辞,欲火登堂入室,两人的初衷也就夭折,狼狈为奸是最唯美的可耻。
卫龙汉的尺寸完全是外星人的,也许是因为火气比平常大了些,而小弟弟受其辐射,造成畸变。“妈的,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了!呜呜呜,妈妈……”卫龙汉哼哼两声,抓住他的双脚,往两边一分,哇塞,太养眼拉……
“不要!”周思作满脸通红,极度缺氧的模样,羞极反浪,jī_jī竟然在没有外部作用力的扶持下自己站起来了,卫龙汉一笑,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笑得比哭还难看:“今天又不是星期一,升什麽国旗!”
说完把他的腿推上去折起来,正好一阵风把体毛吹倒,什麽小孔都一览无遗,所谓风吹草低见牛郎,大概就是这个意境。
周思作简直恨不得自毁贞操,一副哭兮兮的大侠饶命的表情,可惜卫龙汉根本没有注意,正拿他的光辉形象意淫。在他的脑海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名叫周思作的男人,被串在一根超大号jī_jī上,诠释著活塞运动的真谛。散乱的头发,恍惚的眼神,粉红的鼻血,晶莹的口水,无助的神情,yín_luàn的呻吟……
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男人脑海里正异常yín_dàng地同极相吸,依旧为接下来的暴行讨取一点点温柔的可能性。如果这麽硬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
不在强暴里爆发,就在强暴里沈没。在卫龙汉的分身抵著他的yīn_chún时,他‘啊’地一声狂叫,两腿胡乱蹬了起来,果然,机会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的,他未深谋远虑的这一击只是打草惊蛇,下场就是腿被捉住,压到他的脑袋两边,再往左右分开,最大限度地为男人逞欲提供方便。
“等等,”周思作咬著唇,望著随时都会驳回他上诉的男人的眼里满是恳求,眼睛局促地一闪了一闪,脸上一抹红晕飘然,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说:“不行……今天……不行……老大……我……我……那个……那个来了……”
卫龙汉蹲在他腿间,手拿著男根,一下一下敲著他的yīn_chún,没好气地想直捣黄龙算了,但一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因为那人的表情实在是别扭极了,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麽有趣的事等著他笑话。
“你什麽来了?”手掌在男人的腿根上摸了摸,又转移到前沿阵地,挑著他的唇瓣和下面的菊花,周思作的老二已经涨得很大,像火箭一样杀气腾腾地竖著,似乎随时都会轰隆一声拔根而起升空而去。
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该怎麽说,这个,真的,真的,一个男人要表达它,太难了。他窘得都快升天了,但在卫龙汉搞不好就会变卦的危机之下,只好先抽自己几个嘴巴硬著头皮说:“我大姨妈来了!”
卫龙汉一愣,差点大笑出声,看他的脸色千奇百怪表情七十二般变化还以为是什麽天大的屁事,结果竟然是……他突然想到是怎麽回事了,敢情这家夥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流产了,还以为是月事来了,怪说不得叫他买卫生巾,原来早就……
害得他还特意为顾全他的面子将那事闭口不提,毕竟不爱看他强颜欢笑故作坚强的样子,哪知全是他杞人忧天,自作多情,这个重大失误肯定得嫁祸在他身上好好记上一笔,世上哪里找得出这样纯净的炮灰?难道‘物尽其用’这个词真的是为他诞生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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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