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爸也才大我十七岁,今年也不过要过三十八岁生日,爸本来就很年轻啊。
把煮好的菜饭端上桌,唤爸过来吃饭,我还特别瞧了瞧爸的脸,似乎已经没刚才红了。
不过好景(?)不常,我刚爸这一顿饭吃下来,他又脸红了好几次,讲话结巴的时候也更多了,真不知爸到底是怎么了。
吃完饭,阻止想要把碗洗破的爸,我自己收拾好餐具,又切了一盘水果端到茶几上,我跟坐在沙发上的爸交代:「爸,我去洗澡了。」
没听见爸的回话,我奇怪的看向他,他睁着眼也没在看电视,似乎在发呆。
「爸!」我提高音量再一次喊他。
「啊!」爸吓了一跳,转头看我:「什么事?」
「爸,你在发什么呆啊?我说我要去洗澡了。」我重复一次内容。
「喔。」爸应了声,接着又想到什么似的把目光转开。
「爸……」我真的有点担心起来,蹲到他脚边:「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事让你心烦?」
是工作?还是人际关系?虽然目前的我也许帮不上实际的忙,可是至少能听他抱怨。
「没事的,快去洗澡吧。」但是爸什么也没说,只是揉揉我的头发,笑着打发去洗澡。
明知爸的表现不太可能是没事的,可是爸不说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先听爸话洗了澡再说。
走近浴室里洗澡,我满脑子是挂念着怪怪的爸,推敲着可能会让他烦心的原因。
我自己的学业一向保持得很好,面临着大考的小忠也算用功,而且有我盯着他也不怕他偷懒,至于工作上爸一直都是消防员,公务员身份只要不要表现得太差应该不会有什么裁员的问题,更何况爸的工作表现总是优等,还经常拿到市政府颁发的优良奖章呢。
那就是人际上的问题啰?一般来说爸的同事人都很好,爸也带我和小忠去过几次,清一色都是粗犷男人的消防局永远是汗臭味的天地,可是大家都很热情,也很豪爽,这样的同事们应该不至于会让爸有什么太过烦心的事啊。
想来想去想不出原因,我把身上抹好皂搓揉干净,正打算走进浴缸内冲水时,不知是否想事情太专心,一脚没踩稳,想要扶住墙壁时又因为满手泡沫,根本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我整个人跌进浴缸,碰的好大一声。
「————」妈啊!痛痛痛!虽然反射性的用脂肪最多的臀部着地,但撞击力道太大,依然让我痛得第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亮!怎么了!」碰一声,是爸把门给打开了,等等,我刚才是忘了锁门吗?他怎么打开的?
「啊……」声音总算从喉咙发出:「好痛!」我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膝盖用不上力。
「怎么了?没事吧?」爸站在门口,一脸关心,让我有些感动。
「没什么,跌倒而已。」我揉揉摔疼的屁股,再一次尝试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但受创的屁股抗议得很严重,只要我一动就阵阵作痛。
爸看到我挣扎着起身的模样,不再说什么,直接走进浴室,先拿起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后,帮我把身上的泡沫给一一冲掉。
这景象并不陌生,在妈刚走的时候,就是爸帮我和小忠洗澡的,等我再大一点,变成我帮小忠洗澡。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是爸最喜欢的温度吧,虽然对我来讲太烫了点,可是我没让爸调低水温,享受着彷佛回到童年的一刻。
爸帮我冲好身子后,轻轻的扶起我,问:「站得住吗?」
我试着用自己的脚踩稳,还是很痛,就把身体靠在爸的胸前,爸因为工作因素吧,整个上臂肌到胸肌一带特别发达,倚在上头给我很可靠的感觉,我点点头说:「还好。」
爸拿了一旁挂在墙上的浴巾帮我把身体擦干,又顺手把他身上的水也擦去,我才发现爸刚刚为了帮我冲水,连他自己也弄湿了,包含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那条黑色的丁字裤。
原本丁字裤就是很贴身的衣物,可是一湿就更贴了,几乎是整个把爸的老二包得密不透风,大屌和鸟蛋的形状都显得清清楚楚。
感觉得脸上一阵热,我怕脸红的样子会让爸起疑,赶紧低头埋在爸胸前,没想到爸大概误会我痛得厉害,竟然圈起我的腰和大腿把我抱起来,然后送我到我的房间去。
轻轻把我放到床上,爸要我趴着,接下来他又走了出去。
搞不懂爸在想什么,我很想要先拿衣服穿,可是一动屁股又痛,只好乖乖听话趴在床上。
爸又进来了,这次他手上拿着药酒,因为爸和小忠都常撞伤黑青,因此家里都有准备这类跌打损伤的药酒,只不过以往都是我在帮爸和小忠擦,这次轮到我自己了。
盖子一打开,浓浓的药酒香就传出来,爸先把药酒倒在掌心,再推到我跌伤的地方。
「啊……!好痛!」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猜我的屁股已经黑青了。
爸并没有因为我叫痛而停手,他用掌心缓缓的把药酒推开,然后在伤处施力推揉,让药酒因为磨擦而升温,这样药效才会被推进体内。
道理我都知道,我也常压着唉唉叫的小忠帮他推拿,可我没想到是这么痛的事,以后我一定会对他温柔点。
「忍一下就好了。」爸瞧我痛得汗都流出来了,安慰了我一声,然后揉压的动作似乎也缓了些,至少不会让我那么痛了。
只不过,在痛得哇哇叫时还没想太多,等爸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