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车药和感冒药差不多,其实有些自带催眠效果。尤其是对某些特殊体质的人来说。
温博文不幸就恰好属于那种“特殊体质”。
车子依旧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温博文开始觉得昏沉,却根本不想在某人身边睡觉。杜燃却对此没什么感觉,直到感到有个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他肩膀上。
要知道他俩就在几个月之前还属于水火不容那种人,杜燃一边舒展开了肩膀任人靠了一边感叹命运无常。
当然,这种情况我们一般称之为得了便宜还卖乖。
温博文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迅速把脑袋从杜燃肩膀上弹出半米远,然后顺利“du”地一声撞到了车窗玻璃上。还好他们在第一排,倒是没多少人注意。
杜燃一扬下巴冲着缓缓打开的车门:“掐着点儿醒的?正好到了。”
温博文看着杜燃一迈长腿一边下了车一边抬手揉着他自己的脖子,想说什么又被自己憋了回去。
九十点钟,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玫瑰园似乎刚刚浇过水似的,花叶上还沾着一些零碎的小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消失之前还折射着璀璨的光。山上天冷,虽然南清大学里的玫瑰全都盛放了,这儿的却没有全开。玫瑰园老板跟他们讲了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