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回来。
闾宁环视了一下客厅,没有爸爸的身影,那个和大哥哥酷似的男人还没有回来,不是说今天下午五点锺就能回到家的吗,怎麽现在都已经六点多了还没有见到爸爸的身影?
沙发上正坐著自己的那个废柴小舅,抱著自己的儿子看著某档无聊的综艺节目,闾宁本想趁著大家各忙各的溜进自己的卧室,谁知被眼尖的小舅一眼瞄到了。
“宁宁,你怎麽才回来,姐夫回来看你还没放学,就去学校接你去了。”小舅邵阳站起身来走到闾宁的旁边,把手放到闾宁的肩膀上,但谁都看的出来,那双大手正不老实的往闾宁光洁的脖颈处钻,小麽指若有若无的扫过对方小小的耳朵。
闾宁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对方,他在心底里是瞧不起这位小舅的,粗俗、鄙陋,遗传了他们邵家一切卑微低贱的血统,就像他那位和别的男人私奔的母亲一样,灵魂天生的肮脏。
“你说爸爸回来了?”
“是啊,不过又出去找你了。”邵阳又厚著脸皮的往闾宁的身边凑了一步,白净的白皮上皱起了一层猥琐的笑容,“宁宁,小舅舅好长时间没单独和你谈心了,最近生活上有没有碰到什麽烦心事?来咱们进卧室里聊聊!”
“不需要!”闾宁直接推开对方,把书吧扔到沙发上,从冰箱里到了一杯水。
饶是再厚脸皮的小舅舅被亲侄子这麽明显的拒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绷著一张脸把闾宁从沙发上拽起来,恶狠狠的威胁道:“别以为是在你们家我就不敢对你怎麽样!小婊子我照操你不误!”
“你!”闾宁被小舅舅这副流氓无耻的样子憋得满脸发青,差一点就没控制住把手里的水泼到那厮无赖的脸上。
“我的小心肝呦~别那麽一副样子娘们的样子看著我!看的老子的ròu_bàng要爆掉了!”
明明是一副斯文书生的模样,可每次见面,也不分场合时间,一张嘴就是淫言秽语,这次闾宁直接眼不见心不烦,掉头去逗自己刚刚上幼儿园的小表弟。
“叫哥哥~叫哥哥,哥哥给你棒棒糖吃!”
“哎呦哈来,我的小哥哥,你再让叫你哥哥,他也没老子的ròu_bàng让你爽快!还是跟老公回房,老公奖赏你大ròu_bàng吃!”说完也不管闾宁愿不愿意,就揽腰把对方扛到肩上,对著自己的小儿子说:“乖~在这儿自己玩哦,爸爸办完事回来就来跟你玩!”然後踢开闾宁的卧室就闯了进去,把闾宁扔到那超大床上,自己也跟著压了上去。
“小舅舅~啊~别这样~爸爸就回来了~二哥哥马上就做好饭了~啊~快停手啊~要吃晚饭了~啊~”闾宁挣扎著,已经被邵阳剥去了外面的裤子。
“那又有什麽关系!吃饭之前先吃了你!嘿嘿,又不是没和你爸爸一起玩过你!还是说你想等姐夫回来,小舅舅和爸爸一起上你?”
听闻,闾宁果然停止了挣扎,如死鱼一般仰躺在床上。
呵呵,是了,以前,拿爸爸当挡箭牌,这流氓舅舅还能消停点,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呢,这流氓舅舅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好像是从去年开始,自己正和亲生父亲在床上欢合,恰被这王八蛋发现,然後在过去的一年里小舅舅整日拿父子luàn_lún这件事来威胁自己,逼著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去年深秋的一个傍晚。
“啊~啊~爸爸~啊~要坏了~啊~啊~轻点啊~啊~啊~”
一张超豪华大床上,闾宁环住父亲的脖颈,两条细长的腿缠在男人健壮的腰身上,随著男人的律动,白皙肉感的屁股像是要被插穿了,上下起伏著,漂亮的脚腕也像是受不了刺激似的扭曲著。
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头凶狠的野豹,他有著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精壮的肌肉,强健的骨骼,而此时,他正覆在儿子的身上,将那粗大的巨根插进亲生儿子的sāo_xué中,布满情欲的脸上因为情动而显得格外兴奋。
听到儿子那娇弱的求饶声,男人好像更兴奋了,像打桩一般一下下往儿子的体内撞击。
“小贱人!下贱胚子!跟你妈一样yín_dàng无耻~轻点能满足你的无底洞?”
“啊~啊~啊~受不了~啊~要~要~爸爸~啊~好棒啊~啊~”sāo_xué似乎要被父亲的大ròu_bàng插坏掉了,粗长的巨根别有技巧的研磨著浪壁,次次插到最深,sāo_xué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嘴,无论父亲的大ròu_bàng插得多深,都能立刻吸进去,特别是外面的那一层骚花,虽然才刚刚发育,像蝉翼一般轻盈单薄,可是由於每日每夜被男人或是大ròu_bàng或是手指或是嘴唇各种玩弄,已经不再像两年前那样颜色浅淡了,红豔豔的紧紧包裹住大ròu_bàng的根部,将大ròu_bàng吸入自己sāo_xué的内部。
“sāo_huò!吸得这麽紧!就这麽喜欢被被爸爸操?爸爸有没有干到你的花心?喜不喜欢爸爸的大ròu_bàng?”
“喜欢~啊~啊~喜欢~爸爸的大ròu_bàng~啊~啊~啊~大ròu_bàng插到sāo_xué了啊~啊~啊~把骚水日出来了~啊~啊~受~呜呜~受不了啊~啊~插坏了~啊~啊~”
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撞击在闾宁的sāo_xué中,因为被干的太过於剧烈,yīn_chún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紧的包裹住爸爸的ròu_bàng,而是被干的像两边大裂开来,像个没有弹性的死物,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