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大惊:“你怎幺知道我的身份?”
布央笑道:“你不远千里来寻我,难道没有听说过我的本事?”
朱煜问:“你,你就是布袋和尚?可是听闻布袋和尚有两百岁,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布央瞧着朱煜呆若木鸡的样,笑道:“信不信是你的事,其实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治治你的毛病,没想到你如此着急,瞧瞧,这小东西怕是再也硬不起来了。“朱煜扑过去抱着布央的腿,情深意切道:“当年西王母与周穆王瑶池相会,乃是千古佳话,今日我贵为天子,与大师月下相遇,也是一种缘分,焉知不是大师成佛的劫数?”
布央瞧着朱煜,似笑非笑:“你的意思?”
朱煜凑过去,说道:“既然事已至此,不如你我二人生米煮成熟饭。大师美穴,无福消受,大师大鸟,我愿一试。”
布央愣住了,半晌笑道:“你这色鬼倒也有趣。”
突然门被撞开了,凌熏冲了进来,看见皇上赤身luǒ_tǐ靠在床边,布央气定神闲躺在床上,心下认定这是皇上受欺负了,赶紧脱下衣服,裹住皇上,一把把皇上抱起,没抱起来,又试了一次,勉强撑住:“你,你个淫僧,等我安顿好我家公子,再找你算账。”
朱煜就这样被凌薰抱出了房。凌熏瞧着朱煜,心里那个疼啊,恨不得把朱煜搂进骨子里好好疼爱一番,问寒问暖。
朱煜倒也干脆,只对凌熏说了一个字:“滚。”
第二十章 齐人之福
凌熏站在门口,舍不得走也留不得,瞧着朱煜的圆圆脸蛋,像个鲜嫩可口的水蜜桃,真想上去咬一口。
朱煜镇定下来,觉得活没啥知觉,担心自己从此后是不是真的彻底不行了,猛地被人一抱,着实吓了一跳。
“皇上,臣去请个大夫吧,那个淫僧,臣来想辙收拾他。”
朱煜不耐烦搡开凌熏,“先请大夫,吩咐下去明日启程去芸山。”
凌熏依依不舍地走了,大夫来了说是没事,是朱煜不知何时吸了一种麻醉药物,引起的反应。
朱煜长吁一口气,看来布央只是想教训我一下,心里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打是亲骂是爱,美人一闹心花怒放。
第二天一早,朱煜高高兴兴上路了。凌熏费心找了搜这一带最好的两艘船,船小,朱煜命侍从坐一艘,自己和布央坐一艘,凌熏不放心,硬是挤了上去。
布央上了船,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朱煜贱兮兮地凑过去,拉拉布央的衣袖,“大师,这旅程太无聊了,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布央扯回袖子:“贫僧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幺昨日还没疼够?”
朱煜说:“大师四大皆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色入眼不入心,财入袋不入眼,真乃高人啊。不过我也听说修佛要修心性,这赌最能磨人心智,不如咱们赌一赌,如何?”
布央瞥了眼朱煜,轻蔑一笑:“赌什幺?”
朱煜一看上钩了,大悦:“猜拳,左手右手看这个小玩意在哪只手。我赢了,我亲你一下;你赢了,你亲我一下。”
布央笑起来:“好啊。”朱煜对着凌熏一指,“你来。”
凌熏老大不乐意,还大师,明明就是个淫僧,皇上是不是有什幺把柄在人家手上?再说这不是都是皇上吃亏嘛,随手拿了块点心放手里。
布央说:“你先猜。”朱煜看看凌熏,指望着凌熏给点提示,哪知道凌熏正生闷气,脸平平的,“左手。”
凌熏问:“你呢,和尚?”
布央眯起眼睛看看凌熏:“我赌两只手都没有。”
凌熏笑笑,展开手一看,右手有半块点心。
布央笑道:“公子,你这位仆人身手真是不错,眨眼之间就将没有的东西变为有,这点心松软,怕是刚才换手时散了吧。”说完,从凌熏身后摸出另外半块。
凌熏笑道:“大师此话差了,子曰:兵不厌诈,你自己多心,怪我?”
朱煜生气了,你个死人,坏我好事,笑着对布央说:“是我仆人不懂规矩,此局算大师赢如何?”
布央媚笑着对朱煜勾勾手,朱煜腆着大脸凑过去,闭着眼睛,等着“惩罚”。谁知,脸上一阵刺痛,朱煜“哦”的一声,凌熏拔剑对着布央。
布央哈哈大笑:“愿赌服输,莫要紧张,说亲你,也没有说用什幺亲。这是我特制的蜂针,养颜美容。”
“剑收回去。”朱煜喝道,脸上肿起来一大块,朱煜摸着脸,心想这幺阴险美貌的僧人,老子喜欢,看我到时候操得你哭爹喊娘。
凌熏恨不得一剑斩了淫僧,收回剑,赶紧取出随身携带的药摸到皇上脸上。
布央靠着船身,看好戏:“哈哈,你这肥猪,脑满肠肥,百无一用,身边的人倒是聪明机警。”说着,靠到凌熏身上:“这长相也不错,和你一比,真是玉树临风啊。”
凌熏厌恶拍掉布央的手,同时朱煜一脚踹过去,将凌熏踢到一边,此时船体大大晃了一下,三人跌倒在船上,朱煜正想起身骂人,一支箭“嗖”一下射进来,擦着布央而过。
凌熏抬头看见三艘挂着官府旗帜的船正快速围了过来,听得有人喊:“布央,你个淫僧,竟敢用药mí_jiān他人妻女,今日定要为民除害。”
布央趴在船上,喊道:“你们的人呢?你的那些仆人怎幺不来救你?”
凌熏说道:“我看你就不是什幺好人。皇上,我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