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着范炎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钟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后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炎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后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后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后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着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炎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后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炎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炎霸眼里透着yù_wàng的光,看着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根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么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炎霸舒适地向后靠靠,尽情享受着随意将柳沐雨耍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承认是柳震霆有点后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炎霸那样逼迫着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于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着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于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么只想平安活着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后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吗?
范炎霸看着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精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着,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么快再纳新妾。范炎霸寻思着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近郡王府。以范炎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么委屈的?
范炎霸无奈地耍着混蛋脾气,撇着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押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去,抓住范炎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娘亲……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着范炎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着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么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娘亲……”
“这样啊……”范炎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着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炎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炎霸,见他神情淫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着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实女儿身……”
范炎霸听着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大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着衣襟惊恐地瞪着范炎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qín_shòu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着母亲被人qiáng_jiān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么,腿间那畸形龌龊殴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着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炎霸也算是个人精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炎霸本想在醉仙